当秦慎和艾琳走近时,他们两个停止话题。
艾琳轻笑:「我刚刚看见你们站在这里,就直接抓着秦慎来打招呼了。」
齐澄一勉强微笑,显然很不习惯跟陌生人谈话:「你、你和秦先生的感情真好。」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很诡异,齐澄一自认好像说错话,但是又不知道哪句话不对,他向雪发出求救的讯号,只见雪默默地转头,显然不想搭理他。
艾琳顺其自然地换了话题,好地问道:「不过,你们两个究竟是什麽关系?是男女朋友吗?感情很好呢!」
「啊,真要说起来,算是命运共同体吧。」雪促狭地看向齐澄一,眼闪过一丝慧黠。
秦慎的脸沉下。
齐澄一无言:「喂喂喂。」干嘛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你都对我做出那种事情,当然要负责。」
齐澄一只觉得气氛更加沉重了,雪摊开双手,耸肩,自顾自地离开了。
秦慎握着高脚杯的手收紧,高松看了都很替高脚杯担心。
「老、老大,高脚杯是无辜的。」高松忍不住出声提醒。
秦慎冷冷地看向傻眼的齐澄一,薄唇勾起一抹邪佞的笑痕:「齐澄一,本事越来越大了。」
齐澄一:「……」
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对於齐澄一而言,感觉今天过得不怎麽顺利,看见雪的身影,正要上前找她理论时,被昔日有交情的朋友堵住。
「阿一,我怎麽没看见芝菊?」
「什麽?」齐澄一现在不想听到她的名字。
「怎麽?脾气这麽冲,该不会吵架了吧?」
「哎唷!小俩口总是要吵架,调剂感情嘛!」
「齐贺先生,什麽时候可以拿到阿一的喜帖啊!」
齐贺笑了笑:「可能过不了多久吧!」
听到自己老爸的话,齐澄一差点吐血:「在胡说什麽?」
齐贺笑得更开怀。
溪溪也来凑热闹:「什麽时候结婚啊?阿一?」
齐澄一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光桦认真地说道:「说不定不到半年就会发喜帖了。」
「喂!」明明他很认真想要和芝菊划清界线,怎麽到这些人的眼里,好像是他无理取闹似的?
雪默默的站在一旁,眼眸中映着齐澄一恼羞成怒的样子,最後独自离开宴会,当雪走到大门时,光桦才注意到雪离开的身影。
「小雪?」
夜晚,雪漫无目的走着,最後来到庭院,找到凉椅坐下来,想起刚才的事情,她的心情始终低落,她像是局外人一般。
到底哪里才是适合她的地方?她该往哪里走?哪里才是她的容身之处?
想了想,雪渐渐发现哪里都没有她可以待的地方,那麽她要去哪呢……
雪的手慢慢收紧,她突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归。
就算想要逃,也没有地方可以逃呢……
雪扬起嘲讽的笑痕,这阵子,感到越来越寂寞了。
「真巧,齐昂妮小姐。」
熟悉的声音打断雪的思绪,她抬眸,讶异地注视眼前的男人。
她僵硬的回道:「是、是啊,真巧。」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秦慎。
「不熟悉人多的地方吗?」秦慎带着浅笑,他记得雪不习惯人多的地方。
「……嗯。」雪难得看到秦慎温柔的眼,忍不住看傻了,面对他的问题,自然而然点头,随後意识到对方的问题之後,又赶紧摇头:「我、我只是出来透透气!」
秦慎扬起眉角:「哦。」
又、又是这种上扬的语气!
雪咬牙切齿,这家伙大、大概看出她的身份了吧!
「我要离开了,不打扰秦先生了!」雪真心觉得继续待在秦慎身边,肯定会更丢脸的!
只是,不论雪走到哪里,身後总是有沉稳的脚步声。
「……为什麽要跟着我呢?」雪实在无法忽略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秦慎。
秦慎对她微笑:「为什麽你会觉得我在跟着你?」
雪被秦慎的问题问懵了。
「因、因为你一直跟在我身後。」
「碰巧而已。」
既然秦慎都这麽说了,雪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说什麽,只好当作身後没这个人,自个儿走。
雪在内心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怎麽跟秦慎牵扯不清呢?都已经结束了,不是吗?尽管如此,她内心的某处……竟然因为可以跟秦慎独处而感到开心。
而且,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她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
秦慎注视雪的背影:「我之前不懂自己的心情,让一个人难过,她离开了,你觉得有什麽方法挽回吗?」
雪很惊讶,没想到秦慎会有这个问题,他说的「她」肯定是艾琳吧,怪不得他刻意接近她,毕竟艾琳也是外国女子。
雪仔细想想艾琳的个性,以她骄傲、高贵的模样,又看了看秦慎。
「跪下来,哭着求她回来?」
「......」
雪见秦慎的笑意更深,头皮开始发麻,她,说错什麽了吗?
「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嗜好。」
之後,光桦特地来找雪。
「小雪!」
雪看到光桦,又看了身後的秦慎一眼,对秦慎点头,表示礼貌之後,走到光桦的面前。
秦慎注视雪的身影,想起刚才雪的情,像是被抛下的孩子一般,明明没有眼泪,他却觉得她在哭。
在他没有见到的地方,她是不是都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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