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臻弱弱的哭着,哈姆丹硕长矫健的身影已经完全的覆住了她,望眼所及之处,都是男人的影子,连鼻端也都盈满了男人那强烈的气味,祈臻下意识的便皱鼻想躲,却发现自己最终是无处可躲的,哈姆丹胯下的茎物已经完全地挺进了穴内,即使祈臻知晓自己这副身子早非是初次承欢,但男人的棍事精又大器,祈臻下身则如同花朵骨还需要再细致好好娇顾怜抚一番旳穴肉,根本就迎合不了男人的粗勇,只能被迫艰难痛苦颤颤的将已经明显兴奋到已经不管不顾,腰腹一收一动地提起他胯下的长枪往祈臻的小穴儿拼命撞去的肉棍。
面对下身这股几乎要绞烂她腹内所有脏器般的痛感,祈臻眉目紧皱情尽是一片疼痛难忍,女人带着微微粗糙感的小手划过哈姆丹的背脊及腰臀上,无疑是带给了哈姆丹另一种更为兴奋的快感,身下的祈臻映在他眼底的疼痛情是真实的,纤细中带着几分柔弱的美感,明显不符她体内正在贪婪吸吮恨不得将他的根物给尽根吞噬般饥肠辘辘的花穴,两人的耻骨相撞,男人硕大的性器如同一把才刚开好光的钥匙,正在那制造的精细小孔洞里用力旋转测试着,试图打开那顽劣抵抗的锁孔,好能得以一窥那孔洞下的一方瑰密。
祈臻的双腿大开,一张小脸如同刚从水里捞起来般的狼狈淋漓,情依然痛苦,但双颊却慢慢地飘起了点点红艳,哈姆丹见状,更是完全龙心大悦,如同掘获到稀世珍宝般,哈姆丹的大嘴一张,迅速而俐落的将祈臻那正散发着密密花香的芬芳小嘴给吻住。
只见与粗犷的身型不符的哈姆丹,极其细密的一遍又一遍的将祈臻那泛着模糊地破碎呻吟声给吞进自己那饥肠辘辘的嘴内,然後再一小口又一小口的慢慢松开祈臻那小嘴的一小角,听着女人那带着漫漫哀怨地凄楚呻吟声缓缓飘散出来,之後哈姆丹再用吻将祈臻的呻吟声给堵住,哈姆丹就这样如此一遍又一遍地恶戏着祈臻的唇瓣,直到祈臻被他的唇瓣给堵得呻吟声慢慢细微,最後终至无声,哈姆丹几乎是变态的去感受着身下的祈臻连柔弱的呻吟声都被他给完全掌控住的那种优越感。
哈姆丹的俊脸和祈臻的小脸一样汗水淋漓,或许应该说两人的身上皆是一身的汗,在床蒂之间交欢流汗这本来就是正常地现象,但哈姆丹自觉祈臻这个倔强的小娇娇一直都是那个可以让他花最多力气流最多汗水的小人儿,男人并不怕流汗,也享受着那在性爱中汗水体液交错混合的欢爱感,但自从重新和祈臻开始交欢之後,哈姆丹便很常对祈臻的身体状况感到遗憾:“每次与他做爱的时候,祈臻大概只有脸上流得泪水及身上因为反抗挣扎或是难受疼痛才可以流出一缸子的水儿,相比这些,女人身下那个迷人的穴儿能流出的露液,哈姆丹光用自己一个手掌去乘着,大概都还乘不满!”
如果不是有几次硬给祈臻喂食了春药或是灌了她几杯浓度高的醇酒,哈姆丹很明白祈臻的身体根本就挺不过来,祈臻的身体纤细,花壶的构造又特,花穴的媚肉更是很容易便受到性爱的情绪波动而收缩筋孪,但这些情绪却大多都是负面的,如果阿拉上帝造人的时候,给予了在性爱这方面,是不论男人或女人,都会源於需要而追求的原始本能的话--
那哈姆丹从祈臻的身上很遗憾地确定了一个事实:“祈臻先天就不需要性爱,女人身上对性爱这部份的感官是死的!即使强加在女人身上无数次,女人也不会觉得欢畅,女人不只身体是冰冷的,就连藏在她体内的欲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