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药香味慢慢在胡巴勒殿里飘散开来,祈臻全身光裸只围着一条被单,一脸怯红不愿地情明显显在了小脸上,男人虽然没有再继续进行那场令她生不如死的性爱,但依然不顾她的意愿,不允许她穿上衣服,就这样让她只能羞窘的围着被单,让哈姆丹替他上药,哈姆丹正低着头专心地帮祈臻的受伤的手腕上药,刚刚欢爱的过程中祈臻因为用力地挣扎而使得手腕受了不小的磨擦伤,大片的红痕印在手腕上看起来是如此的触目惊心,哈姆丹的唇抿得死紧,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哈姆丹还真没想过祈臻的身体会是如此的娇弱,稍微一点轻轻的磕碰,都足以造成不小的伤害,而偏偏女人又特别特别的不乖,一想到此,哈姆丹忍不住抛了一个有些冷度地斜睨的眼给祈臻,正好就和眼正紧张的东绕西转的祈臻碰个正着,只见祈臻立刻便瞪圆了一张大圆眼,然後如同受惊小兔般的快速将刚刚抬起的头迅速低了下去,哈姆丹看着祈臻这副如同缩头乌龟般的耸样,心情又立刻变得愉悦起来。
“这麽怕疼以後就乖乖得听话,没多少胆子还想要撑着和我叫板,你以为你有几双手臂可以让我这样把你绑着!”
“不要…绑着我!”
祈臻低垂着头,对哈姆丹之前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语听而不回,明显只回应他刚刚那一句“你以为你有几双手臂可以让我这样把你绑着!”听起来明显是威胁的结论。
“不想手臂被我绑着或是让身体吃到不该吃的苦头,就要好好的听话,我们是经过正式礼仪并在阿拉见证下缔结的合法夫妻,床蒂间发生的这些行为都是正常的,你不能每次每当我一碰你,就摆出一副受尽凌虐且生不如死的模样,你看起来是如此乐此不疲,但我看了都快要倒尽胃口了!”
藉这个难得的机会,哈姆丹决定趁机给他这个倔强的小妻子好好上一堂关於夫妻床帝亲密关系的课程,让祈臻能了解到他们两人在床际间所发生的一切的肢体语言及亲密行为都是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男人是如此苦口婆心地敦敦教诲着祈臻,但祈臻却明显不想领情,只见女人依旧低垂着脸庞,小嘴儿一开一阖小小声地嘟哝道“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但这句几乎细不可辨的微弱嘟哝话语,并没有被哈姆丹给听进去,对祈臻而言:哈姆丹的体型高大,胯下又威猛,单单就以这次他们的性爱来说,男人一副只要自己舒爽,全然不顾她的身体是否可以容纳他,用尽全力拼命地把她往死里入着禽穴,插插又深;撞击又重,祈臻到现在都能感觉到自己双边的胯骨还硬生生地一抽一抽的疼,如果每次都要这麽凄惨地承受男人所谓的“正常”夫妻床蒂间的亲密性事的话,那祈臻还巴不得哈姆丹能直接去找任何一个可以愉悦并尽情的和他享受这一些“正常”夫妻亲密关系的女人。
“还呆坐在床上做什麽?我特意让厨房做了点小吃食,是你家乡道地的味道,你应该会很喜欢,过来先将就吃点填填肚子,顺便补充补充你的体力,没见过哪个女人体力像你这麽差劲的,做到一半就直先昏给我看!”
看着祈臻这副呆傻的模样,明显没有把他刚刚苦口婆心的开解她的那一段话给听进去,顿时一阵胸闷感立刻窜升到男人的胸膛里,哈姆丹立刻便先缓缓深吸一口气,赶在自己快要被这个小女人给活活气得仰倒的时候,硬是把焦点转回了他刚刚下令御膳房为祈臻准备的道地台湾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