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丹自幼便知道自己将来是要成为杜拜之王的,所以男人几乎从还是小小婴孩学会走路的那一刻开始到现在接任王位这麽多年以来,哈姆丹一次也不曾表现出脆弱丶无助以及忧伤等所有男人认为是负面情绪的表情或思绪出来。
哈姆丹一直认为自己就是强悍丶无坚不摧的代名词,同时男人也一直乐於像重人展现出她充满王者霸气的那一面情绪脸孔出来,但独独现在,这个正在他的身下被他的粗壮抽插的死去活来得娇小女人身边,哈姆丹似乎第一次明白了自己的无力脆弱之处在哪儿了。
当哈姆丹正张大眼睛,带着万分震惊的情仔细的盯着正在他身下紧闭着双眼,一脸青苍凄楚之色的祈臻时,女人却半分都不愿回应男人那如同他身下巨灼般紧迫盯人的吃人眼光,哈姆丹胯下那完全未消停半分的肉棒,现在,是已经完全停下了从刚刚到现在对祈臻残忍近乎泄欲般的恐怖戳插抽刺了,一方面是女人体内那明显异常到几乎要烫伤人的灼热感,让哈姆丹深深明白,祈臻的窄小花穴极有可能再一次的被他刚刚的怒火波击完全的给狠狠重伤到,一方面侍女人脸上那再度显现出来的脆弱得几乎要粉碎了心脏的痛苦表情,让哈姆丹的怜惜及愧疚双重的感觉,再一次的深深爆发了出来……
哈姆丹的目光慢慢地往下挪到了祈臻的下身,男人已经用上了他平生最轻巧的力道来试图在女人那已经窄得几乎下一刻就要破碎的花穴中,辛苦地找寻着一丝可供撤退的方法,但不论怎麽动,都只换来祈臻发出气若凝丝的呜咽声,一下哈姆丹顾忌着一直不停低声呜咽喊痛的祈臻,反倒是在也不敢再试图去移动他那几乎已经可说是和女人的花穴里紧密相连,只差没同舟共济的的下身肉棒了。
但哈姆丹这样善心大发的举动,却没有得到祈臻丝毫的感激,此刻像是刚死过一回的祈臻,一对原先可说和祈臻小小胸脯不相上下的嫩博的外阴花唇已经因为承载过多的欲望而变得饱满而肿胀,彷佛下一刻就能滴出汁来,女人那小小地乳蒂此时也已经因为疼痛而自动的向上翘了起来,两粒元先是浅桃粉色的奶头,此刻却有如朱红色泽的樱桃般的呈现正中挺挺的镶嵌在和女人其他伤痕累累充满男人色欲痕的肌肤对比之下明显还来得洁白的乳峰顶上。
当看着祈臻呈现这副又能勾起人七分欲望的淫艳景像时,哈姆丹的猴头部由德部受控制的自个儿滚了个两圈,但当哈姆丹的视线勉强的扫到了祈臻的正在承受他欲望的下半身花穴时--
作家的废话:
真不知道写这部文出来,到底是再折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