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软绵又带着酥媚的嗓音又如同之前那每个回荡在拉特殿久久不止的夜晚般,在男人挺身抽插而入的时候,时而从嘴里吐出小声的哀吟;在男人抽身尽根而退的时候,时而从鼻端溢出急促浓烈的呼息声,但不论是哀吟也好或是呼息也罢,都只是更突惹哈姆丹生心理一直蓬勃而发的兴奋感。
此刻的哈姆丹对祈臻那娇小但却像是蕴含无数宝藏的纤纤柳躯,起了极大极强,几乎可说是完全集於他平生之最的强烈感官刺激在这一刻,男人向来知道祈臻的身体是个难得的宝库,但却不知道这个难得的宝库,望眼所及的每一处每一块,都是难以想像的极尽珍稀罕见之美。
也似乎是在此时,哈姆丹才像是第一次真正的认识祈臻一般;像是第一次发现女人竟然有着这麽一副惹火却又性感的动人身材!
祈臻确实与哈姆丹以前欢爱过的那些宫廷姬妾嫔妃们不一样,她们的裸体几乎大部分从脖子以下的部位到手臂大腿都是健美的;修长的,而且普遍都带着高挑的身型,哈姆丹的这些来自庞大沙乌地阿拉伯的中东世界的後宫女人们,若按照现今世界对女人的身材及脸蛋严苛的标准来看,她们大多就是所谓被称为‘肉感美人’的中东佳丽们,而眼下在哈姆丹身下的祈臻则是浑身充满‘骨感,的绛细佳人。
对哈姆丹而言,祈臻当然不是他第一个碰触过的东方女人,身为世界最顶级又拥有着滔天富贵般财富的一国之王,先不说杜拜及中东境内准备前仆後继一求国王慧眼青睐的女人有多少了,光是他在英国的求学时期及回国後到接任国王的这些年或是带着特殊目的,例如寻访或游历外国等,对哈姆丹而言,各国的不管是属於绝色姝艳或是清媚秀婉的女人们,都已经像是每天三餐必须吃尽的食物般的索然无味,没有什麽特别稀或是特别能让人振奋了。
“妈的,如果当年真得是因为他的冲动而让祈臻就这麽冤死在冷宫里,那真是太暴殄天物了,这麽美这麽媚这麽娇这麽柔这麽软的女人,合该就是就是生来臣服在他的胯下好好挨操的,这女人若是不狠狠将她操到昏天暗地:将她干到哭爹喊娘的,不但对不起自己像个傻瓜一样的沦落到得从别的男人的手上将原本就属於他的女人给硬生生抢回来白白浪费了这麽久的时间!”
当这个念头在电光火石间一瞬间就飘入了哈姆丹的脑子里时,哈姆丹几乎是没有任何排斥感的,第一时间便立即接受了这个想法,即使哈姆丹到现在仍然十分介意祈臻的身体曾被萨伊德碰过因而不洁的事实,但男人却不愿意去再去深深探究着这其中更深一层的因素。
哈姆丹甚至连自己幼稚了孩子性的耍了一回回的性子都不知道,男人只知道藉着将自己那依然胀痛不堪的火烫巨棒,如同不知疲倦地打桩机般大进大出反反覆覆的哲麽着自己身下这个娇嫩软媚的微凉女体,听着祈臻娇软透露着极度厌倦的沙哑嗓音,哈姆丹脑中的淫念变一直持续没有间断过,当然,男人那和淫念一样,甚至比淫念还要来得持久惊人的变态性欲,也一直没有消褪过。
这一场由惩罚开始的性爱,似乎也必须要在惩罚中结束!
祈臻的哭声又慢慢地响遍整座拉特殿的内寝殿,而殿外远眺望而去,往上是浩瀚无垠繁星万点的朗朗夜空,往下则一片又一片造型华丽精致的各式各样的地板,一个侍卫模样的男人正尽忠职守的履行着他守夜的任务,但男人的表情和举止表现,却明显得出卖了他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拉穆伊眼呆愣地望着殿外看似蓬勃广大的山林花桥,一手正狠狠地抠住了刀柄,拉穆伊甚至用力到连自己的指甲断裂而开始缓缓出血都不知道,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可以让他对照,男人一定会惊讶於自己竟然是如此的面目狰狞,情可憎,活脱脱就像一个撞见心爱妻子与其他男人的奸情,却始终无法骨起勇气冲进去一探究竟……
英国首都
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