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泛着浓郁薰人让祈臻备感恶心药香的药汤,祈臻圆鲜红润的脸庞瞬间又苍白了起来,她不停地颤抖着,同时一脸抗拒地看着那被摆在小桌上的药汤,多日下来都被强迫灌食药汤的祈臻已经早就明白了这碗药汤都装些什麽东西,至少是可以让她乖乖的昏睡任由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进行那些难以言喻的性侵犯的药材,刚开始祈臻没有多少的体力能和哈姆丹这样明摆着耗着,连续半个多月下来都由着他软硬兼施的灌着药汤,然後昏沉让他以”治伤”这个恶心得下流藉口,一次又一次的,将他自身那根恶心的肉棍反覆的捅入她那已不堪承受的破碎花心中。
而这次,面对哈姆丹又不死心的决定故技重施的时候,已经恢复到能拥有一定清醒的智及反抗体力的祈臻,当然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在如同前几回合那般乖乖听话,配合着哈姆丹在她的身上重复施予那变态又折磨人的欲望。
而面对祈臻那薄弱得几乎不向是为了反对而反对的拒绝声调时,哈姆丹当然没有选择把女人的认真拒绝当成一回事,他只是继续擒着笑容看着祈臻,而笑容里的意思大有”就让你这不乖的小娃娃先闹闹脾气,等你的脾气该发作都发作完了,所有的能耐都使光了,仍旧还是会乖乖地回来喝你该喝的药汤。”
但是祈臻似乎是真得打算就这麽一直的和哈姆丹顽强地消耗下去,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女人一点都没有因为害怕或疲惫的缘故而露出了想要放弃的那颓废一面,似乎大有哈姆丹不命人来把药汤撤下去就不罢休的姿态,在祈臻这样固执的坚持之下,原先还留有几分好心情嘴角也能泛出笑容的哈姆丹,轻松地情也慢慢地恢复了他一贯的威严沉重,接着,当时间又不知不觉地飘过了几分钟以後,最後悬挂於哈姆丹脸上的一抹笑意,也终於慢慢地让他自己回收了个彻底。
而当哈姆丹彻底没有了刚刚的轻松笑脸,祈臻很快的便知道这个男人又再一次成功的被自己惹毛,即使祈臻再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害怕,却还是无法克制住自己身上正一根一根竖起的寒毛,当祈臻空白的大脑正生硬的想着对策的时候,哈姆丹已经觉得他这个杜拜最尊贵的万人之王已经破隔的给予了女人太多可以娇性拿乔耍泼的时间了,男人轻飘飘的着祈臻说道:”你再不好好的过来乖乖的喝药,我就无法保证你可以在明天见到一直哭着要找你的宝贝儿子了!”
而当哈姆丹那番带着明显威胁的话意飘入了祈臻的耳里时,女人只能听到”哭泣”丶”想见她”丶”宝贝小远”,已经多日没有见到祈远,并且完全不知道儿子是否安然无恙,正担忧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祈臻,因为哈姆丹这一番阴侧侧的一席警告话语让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在这一刻完全忘了对男人的害怕,她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的爬向了哈姆丹的身旁,柔软得几乎像是没有骨头般濡童棉花糖一般的小手抓了抓哈姆丹的裙摆,无措颤抖的询问着男人:”小远丶小远丶你把他怎麽了?我的小远,把他还给我,求你不要伤害他,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面对祈臻这番为了儿子几乎要让人心折的哭泣求饶,哈姆丹却像是毫无所觉般的,随手便迅速得拿起了放在餐桌上一旁的药碗,直接便以碗就口的喝了几口药汤,然後大掌一把强硬的将祈臻整个人按压到他的腿上,接着如同母鸟反哺般的将药汤直接喂给因为惊吓过度而重新落入他掌控下的祈臻。
而当祈臻因为惊吓而不自觉顺应了男人的举动,直到喉间重新涌入那熟习得不能再熟悉得苦涩药味後,原先还无法清醒思考的脑子里瞬间像是明白什麽似地,身体立刻如同炸了毛般的小狮子般的反弹起来,祈臻不畏惧哈姆丹此刻正轻松的掌控她整个人,因为在成功的灌入她几口药汤之後,男人的心顷刻间又不甚专注了起来,而祈臻把握住的便是哈姆丹再一次成功的走的那一瞬间,手脚再加全身的力量,俐落而直接的迅速给了哈姆丹的致命一击--
作者的废话:
没有存稿再加上没有灵感的关系,我恶欲一周能更个两.三更就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