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月光透过了小小的墙角窗隙,如流水般的静静的从各个肉眼无法轻易辨识出的细缝中照了进来,不管里里外外,拉特殿里都是一片异常难得的安宁静谧,没有男人浓重喘息的粗喘声,当然也就少了这几日下来女人绵软细微的哀鸣声。
当然,如蚊呐般若有似无的轻喘及从鼻端中缓缓喷出来带着一点温热的鼻息声,也平稳维持着一定频率缓缓在这殿中飘荡不停。
拉特殿最内侧的寝殿里,一如前几个白天或黑夜般飘着浓浓的几乎让人心跳都要停了般无法呼吸的依兰香味,就像是得到了依兰花缺乏症般,哈姆丹命人将鲜妍怒放的各色依兰花瓣成瓣成瓣的洒在了已经不晓得又换了几轮的床铺上,而这些弥足珍贵的花香也毫不吝惜的随着飘散了出来,造成了满室那浓得近乎夺了人智的花香。
哈姆丹一如前几个夜晚般,把祈臻牢牢的锁在自己的身下,不管不顾女人发出惊骇失措地尖声泣嚷与疯狂拍打,哈姆丹只是一再重覆的狠狠地将娇小的她一把往自己的身上压挤着,男人像是无时无刻都必须要确定祈臻那娇小诱人的彤体无论如何都离不了他,总是在最快的时间点要让两人的肢体达到瞬间又完全紧密地接触,刚开始,体力还未被哈姆丹还给完全耗尽的祈臻确实是还能够完全有体力的试着在男人的强横中与他抗衡,但随着男人那如同魔化了一般的疯狂兽欲不停的朝着她袭卷呼啸而来後,不论是哪方面皆劣於哈丹的祈臻很快的便投降了,再加上男人不停的灌她喝着加了料酒精浓度偏高的厚酒,以及在她的身体上涂抹着那些闻起来怪的药膏,总是清明的脑子变得昏沉浑沌得无法思考,所以哈姆丹对於祈臻的身体及灵魂很快的便取得了优先及掌控权。
这几天下来对祈臻而言,是数都数不尽的恐怖与漫长,哈姆丹不但能够随意的掌控与侵犯她的肉体,更能恣意的摆布着她的智,无论何时,偌大的拉特殿里总是可以因为哈姆丹对她的侵犯而变得狭小,男人沉重得不能再沉重的粗喘与呼吸声总是能不间断的萦绕在她的耳边轻晰得如同录放带般的重覆拨放着。
一如此刻,明明是那麽一大张的床铺,即使是四或五个人躺上去都还会显得略微空旷的床上,哈姆丹却还能再度使它变得紧窄起来,哈姆丹沉重的不能再沉重的呼吸声拌随着与他正紧抱着祈臻,两人明显呈现一副女上男下的看似异常亲密的模样,但不知为何,在祈臻看不到的地方,哈姆丹却露出一副十足的阴沉且思绪满布的脸,无形之中为这样本该是亲昵缠绵的欢爱场景凭添了许多的问号。
在不知不觉间,哈姆丹发现他自己竟然就这麽任性放肆地抛下了杜拜所有一切的大小事与祈臻两人就这麽的在这张大床上交缠翻滚不休,而不只是大床上,拉特殿里的每个角落也都完全的布满了他们激烈的性爱证明的痕迹,更不用提他们彼此身上被重重烙下的痕迹了,哈姆丹自己倒是不觉得身体有什麽不爽快,本来就是长年在沙漠风暴下养出来的结实身子,更别提从小到大在极端训练下所受的大大小小的伤痕,这七天下来祈臻给他的身体实则也没有弄出什麽致命的伤害,即使有些明显的伤处,哈姆丹自然也会认为那不过都是一些床第之间的小打小闹,总而言之,男人是不会承认祈臻实质性的伤害过他的身体,不管是肉体也好,心灵也罢!
王者的优越及男人天性上的骄傲让哈姆丹拒绝承认,自己的内心有一部分被祈臻深深伤害,这几天他所能掌控的就只有祈臻的肉体,只能以药物不停的逼迫祈臻和他进行床蒂上的交欢,但却片刻都闯不进祈臻的内心里去!
明明他都已经对祈臻做出了他个人生命中最深切也最大幅度的占有了;明明女人那七天下来就一直被他牢牢的抱在怀里了;明明祈臻那柔软的身体各处都已经被明明白白地洒上了刻有他专属印记的标志了;明明他就已经铲除了所有横亘在他及她之间的阻碍物了,他都已经做尽了一切,为什麽却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有那麽一丝隐密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