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顺势承接了祈臻软倒下来娇躯的哈姆丹,同样因为性爱发挥到淋漓尽致德那一刻而产生的快感高潮,正由里而外的冲刷着他正深埋在女人花心深处的龙头龙身,祈臻抽搐且湿淋的内壁紧紧地匝住哈姆丹的龙首,高潮使花穴内壁如有千万张小嘴般的一上一下不停地自动开开合合吮吸着男人的暴雨正不停地自天空倾盆而下,哗啦啦且大量地冲刷着山涧两旁蜿蜒而下的山壁峭石上的青苔般,那样子的冲击感是如此之强,强到即使连在性事上已颇有一番历练的哈姆丹,也只能将祈臻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中的一股劲儿的急喘着粗气,直到许久之後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当哈姆丹的身体终於慢慢地恢复了平稳,同时刚刚被欲望主宰的脑海此刻也开始重新思考了起来,清明的理智线慢慢地回归到他的思绪里,而这时她终於有空再去好好地端详这个还被他紧搂在怀里,已经明显被他操得几乎快半只脚踏入棺材的可怜女人,期臻紧闭着双眼,情痛苦地瘫在他的怀里,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撇去女人一身的青红瘀紫不说,光是由胯下这根裹在花穴里肉棒地热度所能深刻感受的高热温度来看,他先前特意用在她身上的秘药也不敌他这几天几夜持续不断的高度索求与摧残,祈臻丝绒般的内里明显德又狠狠的伤了!
而一意识到这个清楚事实的哈姆丹,一张俊脸恨快地又回到他最初得知真相时一贯的阴郁,看着祈臻那张让人无法不为之同情的脆弱小脸,哈姆丹忍不住脱口而出了一段话--
”宝贝,我的爱人,你为什麽这麽脆弱?我已经让自己试着尽量要好好地对待你了,为什麽你还是如同温室里的玫瑰般,一离了温室就半点都禁不起风吹雨打,但我又是如此迫切地想要好好疼爱你,半点都离不得你,但你却又是如此地受不住我,宝贝,我的爱人,告诉我,我该怎麽瓣呢?我该拿你这朵脆弱的东方依兰花儿如何是好呢?”
哈姆丹的嗓音是如此的低沉,而在这样低沉的声调之中,又自带着一股迷人地暗哑,此刻的哈姆丹仍然维持着刚刚抱着祈臻的姿态,但那力道已经比刚才那股像是要把她往死里搂的蛮劲还要来得减缓许多,同时刚刚从哈姆丹嘴里吐出的这一大串话语,也不在是祈臻熟悉的中文,而是一串历史悠久的古杜拜方言。
但已经呈现半昏迷地祈臻当然不会给哈姆丹半个清醒的回应,女人向来就吝於给他任何的语言或回应,即使只是一个不经意地回眸浅笑,祈臻都吝於给他,而只怕从今後,祈臻就更会拿他当吃人猛兽般地避之唯恐不及了吧,一想到这个小女人以後在面对他的态会是一副惊惧交加,生不如死地麻痹模样时,哈姆丹的心不由得呼吸一滞,接着内心感到一阵沉沉地痛楚。
但哈姆丹对那样钻心地痛楚所造成的难受并没有沉溺太久,他又细细地端详了祈臻昏睡过去的小脸一会儿,同时心里更快速地飘过了”不管祈臻以後到底帕不怕他,至少,他已经又恢复与她的关系且重新再行了夫妻敦伦之礼了,而日後,他还会昭告全杜拜恢复她和孩子的后位及皇位,六年前她们母子俩受到奸人陷害而失去的一切,六年後身为她们的丈夫及父亲,必会倾其己力及所有的弥补她们!”
当哈姆丹脑海闪过了这念头之後,很快的这个念头便在他的内心发芽生根,紧接着刚刚那个有些自弃地厌恶想法很快地被消除,慢慢这样子的念头便迅速地充盈了哈姆丹的内心,瞬间也表现在他的生理上,整个人也如同醍醐灌顶般的一扫先前的阴郁,迅速地恢复了清爽。
当胸口中那股积累的沉重阴霾终於如迷雾般的缓缓散去时,哈姆丹忍不住又微微低下头去看了眼祈臻,此时的祈臻已经又在他的怀里昏睡了过去,眉目的皱摺;眼角的晶莹以及颊畔的凹痕,都忍不住让哈姆丹愈看愈心疼,即使他自认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记前尘药用真情实意来对待祈臻,打算今後将她如珠如宝地捧在自己的心窝上,用尽千般万般的好来补偿他孩子当年所受的不公与苦痛,但却唯独在做爱这件事上,他确实是做得过分了些。
这几天下来,他竟然像个贪欲重性的野兽般,在这座宫殿里,面对着似是尽力反抗又尽是不得不无奈妥协的祈臻,哈姆丹完全不听不闻不管不顾,只是一个进而的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向祈臻提出着欲望的索求,即使到最後祈臻终於仍是乖乖的服了软,臣服在他的胯下,娇憨憨的不断的痛哭地染言软语求着哈姆丹放了她;饶了她,但那时的他向却像个已经瞌药瞌到已经丧失智的疯子般,只是硬将女人占有到更疯狂的地步,硬是要亲眼看着女人也像他一样的沉醉,在邪恶却美丽缤纷又璀璨得让人舍不得提脚离开的欲望之海里。
但真相像是只有他一个人为之沉醉在其中,不论是清醒或沉睡,他都紧紧抓着这个女人,让她的每一面都无所遁形,毫无虚伪的忠实的完整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每个角度;每个方位;每个情;每个姿态无一不是都落入在他的掌控之下,连同她双腿间最私秘的那朵娇美花儿及孕育出她的连绵花堡也是,他胯下的这根粗犷的长茅也是,要她开就开;要她阖就阖,哈姆丹要确保:祈臻,这个女人的盛放与含羞,从他要了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开始,便只有他一个人能独享独占。
萨伊德的错误,他有生之年,绝对不会在犯上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