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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最初的记忆30-16-3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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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要你把这里就当自己的家,若是这里让你有什麽不愉快,她跟父亲都会为你做主的,别太害怕了!」

萨伊德迅速的开口打断了祈臻原先想要说出口的反对话语,他知道今天的这一切对她来说,是多麽的不公平,但路已经开始走了一半,他断然没有因为可怜她而回头或就地停止的理由。

事成之后,他会达成她的愿望的,一定会的,但不是现在

祈臻的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再开口说话,能说什麽呢,对于身处在一个连想逃跑都不知道该从那里跑起的异国来说,说什麽都不会有用,就在这样带着微妙的气氛下,一道冷然的嗓音插了进来:「你对我的新王后还真是感兴趣,只要有她在的地方,随随便便都能看得到你!」

众人往声音的来源一看,原来是哈姆丹!

而哈姆丹的出现,让害怕的祈臻又下意识的往萨伊德的身后缩,而她这个本能的举动,让哈姆丹的眼眸不动声色的冷冷的眯了眯。

空气的流动一下子便变得沉闷起来,而丝毫没察觉气氛变调的杏德看到了疼爱的儿子现身,只当他是定了心听了她的话决定娶了祈臻,满脸笑容的把他拉了过来:「还不到女宾日呢,你就急着来看你的王后,传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萨伊德都如此着急了,我再不来看看她,岂不是要被有心人说我娶着王后是为了凌虐她!」不理会母亲含笑的抱怨,哈姆丹吐出的话语却是生冷的,冰得萨伊德的面容忍不住一肃。

「我是陪着母亲来的,祈臻并不会说阿拉伯语言,英文也不流利,谁叫整个王朝内只有我一个人在台湾留学过,懂得中文呢!」

对于哈姆丹不客气的话语,萨伊德也礼尚往来的回击回去,哈姆丹的面目轮廓瞬间变得更为生冷,但眼角馀光却瞄到了她紧张的抓着萨伊德的衣角,顿时,心里的火烧更旺--

他往前一站,伸出了手,往萨伊德的背后一抓,祈臻的尖叫声立刻在这间屋子里响起--

没料到哈姆丹突如其来的这一手,萨伊德冷不妨的闪了,就这麽一瞬间,哈姆丹成功的将祈臻从萨伊德的身后抓到了他的身前,然后看着祈臻瞬间变得恐惧而开始泛泪的小脸,哈姆丹的整个人立即变得极度的不爽,连同他的心都变得有些梗涩。

对于萨伊德,祈臻的表现,不但没有如面对他时的害怕,竟然还可以自在的发出笑容,哈姆丹的胸中顿时生满了无名的怒火,看着祈臻已经开始掉出大颗大颗泪滴的哭泣小脸,他恨得几乎想活生生的一把捏死她。

「法札,怎麽能这样对待你的王后,你捏疼她了,快放开她!」杏德看着因为哈姆丹粗鲁的举止而哭泣的祈臻,立刻出声喝止他的暴行。

「看来,你倒是很会利用旁人对你的同情心来极尽可能的制造我对你不好的误会!」碍于母亲的命令,哈姆丹不得不忿忿的松开他紧握祈臻的手,阴恻侧的对着她说道。

祈臻的大眼眨了眨,嘴唇紧闭着,每当面对这个男人,她总是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而男人,也不愿意听她说。

「法札,不要在婚礼的第一天就对你的王后如此恶意,这样,阿拉会惩罚你的!」即使看不下去儿子对祈臻的恶举,杏德王后仍是维持她一贯的温婉,柔着嗓音淡淡的对着哈姆丹劝说着。

哈姆丹的眸子眯了又张,母亲就在身旁,即使他对她和萨伊德的行为有多麽天大的怒火,他都无法当着母亲的面,狠狠得发泄怒气。

「以后,就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吧,我跟法札他们,都会好好照顾你的,别担心!」杏德接着转过身来,拉起祈臻的小手,然后轻轻拍抚着她,再次对她强调别害怕与哈姆丹成婚后的生活。

即使不懂眼前这慈蔼的中年美妇要对她说什麽,但她温暖又明亮的眼,对已经极度不安的祈臻来说,便是一种慈悲的包容,在眼眶中的泪终于在这一刻轻轻滑下….

最初的记忆30-19

祈臻仍是不愿意就这麽嫁给哈姆丹,但她却贪恋着杏德如母亲般的温柔善良,看着祈臻的泪水愈流愈多,杏德对她的心疼更深了,这麽年轻,父母双亡又来自异国的女孩儿,她可以理解她对这里的紧张与害怕,重点是法札会娶她的原因不是因为喜爱她--

难怪祈臻对她与法札的未来,会如此的惧怕与忧心,偷瞄了一眼儿子的情是如此冰冷无情,这下子,连杏德都要忍不住的为他们俩个人的未来而感到忧心了。

看着杏德王后对祈臻摆出如同母亲心疼受委屈的女儿对她百般呵护的情的哈姆丹,冷冷的抿了抿唇,然后不再多说一句话的,转身离开了。

「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学习当个王后,首先便是开始学习阿拉伯的语言,这方面,由我来教您,至于王宫的礼仪规范,由母后身边的第一女官玛依来教导您!」

萨伊德一身正统的阿拉伯白袍,头带着贵重的头饰,一身隆重的出现在祈臻的面前,以一连串清楚俐落的中文对着她解说道。

从那天婚礼过后,祈臻便在也没有见过哈姆丹,依然是一个人独自守在这座代表杜拜王后的拉特殿里,安静的过着与先前无异的生活,除了多了个王后的身份与头衔之外,一切似乎都没有什麽不同。

还记得女宾日那晚,她几乎都要止住呼吸的等着,等着哈姆丹的到来,然后对她行使丈夫的权利,在一整夜的忐忑不安的心情中,她的丈夫,完全没有出现。

其实,从哈姆丹迎娶她的第一日开始,到今日已是成婚后的第十日,哈姆丹都夜宿在他的侧妃哈瓦娜的新房,而他这样的举动对祈臻来说,无疑是让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压根儿都不想要跟他同处一室!

当多日不见的萨伊德带着一名老妇出现在祈臻的眼前时,她的心底竟然浮起了一丝高兴。

「我是杏德王后身边的侍女,也是法札殿下的乳母,殿下特地派我前来教导您宫中的礼仪,希望您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学会所有关于王朝里的一切!」玛依一脸严肃却毕恭毕敬的微弯着腰对祈臻说道。

面对着眼前对她如此恭敬的老妇,祈臻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萨伊德,但萨伊德却只是对玛依的恭谨露出了一个不屑的情。

「我们,开始上课吧!」萨伊德没有再多做出任何解释,他露出了一个正经的表情对着祈臻说道,祈臻也只能愣愣的跟着萨伊德,开始她接下来的阿拉伯语课程。

日子似乎就这样平静如流水般无声息的走着,一下子便已经过了三个月,祈臻渐渐得有些习惯了在这杜拜深宫的日子,哈姆丹自成婚时见过一面之外,便再也没有出现在祈臻的眼前,白日有萨伊德会过来教导她学习阿拉伯语言,而杏德王后的贴身女侍,玛依嬷嬷也会紧跟在一旁,在她的语言课程告了一个段落时,再立马的教她学习这杜拜的宫廷礼仪。

三个月下来,祈臻的阿拉伯语言比起当初,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虽然还无法到达流利顺畅的地步,但在应付基本的日常生活用语已经是不成问题,而宫廷礼仪也是勉强称得上合格。

而这三个月当中,祈臻和杏德王后的感情突飞猛进加速的升温,杏德王后怜惜她一个人独自在这广阔的皇宫里,身边又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谈心的亲人或是朋友,几乎是想到便过来探望她,即使刚开始两人的语言并不流通,但那打从心底生出的关怀与慈爱,却是骗不了人的,杏德王后对她的视如女儿般的疼爱,多少都抚平了祈臻想念亡母的失落。

这天,祈臻开始学习编织腰饰的技巧,玛依嬷嬷只示范了一遍给她看之后,便要她在今天傍晚前要交出一条学习的成品出来,祈臻片刻也不敢怠慢,在玛依嬷嬷结束教导之后,立刻头也不抬的开始学习编织起腰饰来。

她向来便没有这方面的天份,手也不巧,自然便要更加努力。

当萨伊德进来看到得便是祈臻挥汗如雨的辛勤与复杂的腰饰图藤奋战的努力情,玛依就这麽站在她的身旁,冷冷的盯着她,一旦她出现小小的错误时,玛依便果断的打断她的织法,什麽话也不说就这麽硬生生的拆掉她辛苦织好的成品,失望的情瞬间便攀上了她的眼。

萨伊德看着这样的祈臻,心底竟然微微的起了一丝酸涩感,他看了一眼那原封未动且显然已过了早膳时刻的早餐,再衡量了一下现在的时刻,脸色忍不住就沉了--

「有需要这麽急切的让她学习吗?!连正餐都不让她吃?!」

当萨伊德冷冷的声音在这间宫殿中爆开时,祈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也有些儿惊喜,而玛依则是一丝不苟色未变的没有移动身子分毫。

「两周后,便是法札殿下的生辰庆典,王后自然而然是要送上贺礼,而没有什麽贺礼是比自己亲手所做的腰饰还要来得好的!」

玛依的话虽然恭敬,但字字句句都显得生硬,萨伊德的脸色愈发明显不悦了,偏生,这时又有个不知规矩的女仆,端了看似已经冷掉的食物进到了宫殿,一进来便撞见萨伊德的怒颜,但却也没有惊慌之感,她自我的将食物端到了放置早餐旁的位置放下,恭敬的朝玛依做了个揖,却看也不看向她露出讨好微笑的祈臻,便转身准备离开。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仆,也敢如此藐视我还有王后,看来拉特殿的规矩是该重新教导一番了,来人,召集所有拉特殿的奴仆,将这名女仆拖出去,当众施以一百下鞭刑!」

这名原先还轻视着萨伊德的女仆,在听到了萨伊德的下令之后,立刻就变了脸色,她惶然不安的看了玛依,向她发出求救的讯号。

「您并没有任何权利在拉特殿处置任何人,你并不是王后!也不是法札殿下!」

玛依的情是冰冷的嫌恶,她的情使得萨伊德更加的暴怒,他大步向前,将正对他发起这场怒火不知所措而明显呆愣的祈臻手上的东西大掌挥落在地,并连带踢翻了一整张桌子,然后拉起已经完全吓住的她,就这麽硬生生的将她带离了拉特殿。

「你就这麽笨吗?任由下人跟玛依爬到你的头上撒野,你可是整个王朝里最尊贵的王后!」

被萨伊德急呼呼的带出了拉特殿,又七弯八拐的绕了好大的一圈,来了一个环境霎是隐密又清幽的小湖畔,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停下喘一口气,萨伊德便对她抛来这麽一句质问,当然,是她最熟悉的中文。

「王后,只不过是一个虚名罢了,对我而言,别人怎麽对待我,并不重要,只要,我可以平顺的渡过以后的日子,没有任何巨大的变动,那就好了。」

相对于萨伊德的忿怒,祈臻反而是异常的平静,真的,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王后,所以即使下人对她再无礼:玛伊对她再苛刻,她都没有多大的痛苦感受,在这个冰冷灰暗的宫里,只有杏德王后对她的疼爱,是真实的,也是她唯一可以在乎的!

萨伊德有些惊讶的望向祈臻的侧面,这真得还是原先那个不停哭着恳求她让她尽速回到台湾去的女子吗?!她的容颜已经不复当时慌乱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死寂的沉稳,在被迫成为哈姆丹的王后后,她似乎也失去了他初遇她时的羞涩与快乐。

萨伊德的心微微的一痛,生平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兴起了一股浓烈的保护欲,他想要给她全世界,只要她能再度在他的眼前微笑就好--

「你,在这里,真得有那麽不快乐吗?真得不愿意当这个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王后吗?!」萨伊德凝视了祈臻的容颜许久,突然发自内心深深的冒出了这麽一句问话。

「我,并不想要王后的虚名,我只希望可以和爱我的人,在台湾平静淡然的生活,也许没有很多的金钱可以満足物质的所有欲望,可是,只要我和他彼此相爱就足够了!」祈臻没有回应萨伊德的凝视,低声的像是念诗般的沉吟道。

祈臻甚至不能直率地看着萨伊德,即使这些日子下来,萨伊德的陪伴对她来说是如此的重要,即使这些日子下来,她是多麽的高兴可以天天和萨伊德相见,虽然那些生硬的阿拉伯语是多麽的枯燥乏味,但只要萨伊德沉稳的音调不停地回响在她的耳边,祈臻觉得那就是她在这灰暗宫廷中唯一的温暖慰藉以及最宝贵的快乐时光了。

「当一个男人什麽都没有,没有钱财也没有权势地位,甚至因为母亲是个娼妓而被烙上肮葬的血统之名,连生他的父亲都憎恨着他的存在而不乐意见到他时,你还会觉得这样的一个男人能够值得女人托附给她任何和爱情相关的东西吗?」

萨伊德的声音很冷,但此刻一直凝视着祈臻的眼睛却是异常的温暖,这个脸蛋小小身材小小旦所说出口的话语瘸大大的撼动了他灵魂与内心的女人,让他终于能卸下多年来一直刻意示人的冰冷刚硬的强悍外表,使得他在无意中不自觉得向祈臻透露他了自己目前在这个王室里所有的窘况。

萨伊德他自懂事开始,便一直受尽杜拜王朝里所有的人的轻视与侮辱,他所说的话以及所做的事,从来没有被肯定过,连赐予他血缘的父亲及与它同胞所生的弟妹们都如此痛恨他时--

除了牢牢的追逐权势并试着掌握它之外,除了不顾一切要挤下哈姆丹之外,萨伊德找不到第二条能选择的路走,但现在祈臻低着头对他诉说那段近乎傻气的简短话语,却在他那如沙漠般乾枯的心底,撒下了一丝希望的甘泉。

「只要他爱我,我不会让他觉得孤独,我可以为他献出我的一切,在我的眼底,外在的权势地位,都毫不重要,不管他是国王的儿子还是娼妓的儿子,在我的眼底,他都是我,深深爱着的男人而已!」

就因为祈臻如此痴傻的这段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话,萨伊德终于愿意试着走第二条路,一条可能会无权无势但他后半生都能笑着幸福的陌生道路。

恩恩~~

大家觉得我今天有没有棒棒哒??....

我自己都觉得我今天人品真够.....

在没有文书软体的状况下一口气改改更更这麽多....

时间的沉寂似乎没有流逝的太久,祈臻终于鼓起了勇气直视了萨伊德,她勇敢的对上了他有些若有所思的眸子,有些羞怯地给了萨伊德一个淡淡笑容,那眸子里璀灿的采,是如此的耀眼美丽,又圣洁得让萨伊德一时之间竟无法如同祈臻一样大胆的回应她的视线。

两个人就这麽在湖畔旁,相互痴望,丝毫没注意到还有另一双眸子正阴暗的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最初的记忆30-20

时间依然如流水的缓慢移动,而有些人、有些事却静静的改变了,萨伊德一如以往的继续在祈臻的宫殿中来去,不知不觉,祈臻的阿语进步了,基本的听写渐渐的开始流利起来,而较弱的说读的部份,也缓慢但稳定的成长。

而萨伊德的笑容,在看着祈臻面对艰涩阿拉伯语言流露出的无奈又可爱的情时,也多了,他原本就不是个拥有幽默诙谐能亲人的个性,终年维持着的令人害怕的严肃面貌,有他在的地方,总是会让人莫名的升起紧张与害怕的感觉。

但和祈臻在一块的时候,即使他的面貌依然严肃,气质依然森然,但祈臻总是可以在无形之中让他可以暂时放松心防,由内心发出真正的笑容,一如现在--

「你看,我今天好不容易才编完,好看吗?!」

祈臻拿起一个很平凡且打得歪七扭八的腰饰,看得出她已经尽力得想要把这个腰饰打好,但一些无法完整收针的织线仍是杂七竖八的如同小蛇般的盘绕在这个腰饰上,看久了,这个腰饰便没有让人想要再注视的价值。

萨伊德对祈臻织了什麽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将她一双被针头织线弄得伤痕累累的手指起了兴味,他一把抓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指头一根根的挑起来仔细审视,赫然发现,在只有肉眼能看到的地方,竟然有着一颗颗细小的像是被细针刺伤的伤口,有些近看,已经有些微流脓的倾向,他不禁眉头一皱--

「腰饰又不是什麽弥足珍贵的东西,且法札的生辰也还没到,何必急匆匆的要赶着做出来?!」

祈臻的眼圈在听完萨伊德这番带着请责的话语后,慢慢的变红了,原先有些期待的雀跃,一下子便冷冷的熄了,而话说了一阵子的萨伊德发现祈臻没有回应他的话,忍不住一边专注的看向她低头的黯然小脸,一边翻弄她的手问道:「怎了?!是不是因为手上的伤口痛了,我叫人准备药来帮你上--」。

「父王最近让你太悠闲了吧,悠闲到可以三不五时的藉教学之名来关心我的王后?!」一道带着绝然讥诮的嗓音突然由门口处冷冷的传来,萨伊德和祈臻往声音的来源处一看,前者是沉下了脸色,后者则是一脸惊慌惧怕之色。

哈姆丹一袭传统的阿拉伯贵族式的白袍,配上他高大修长堪称完美的身形,还有那一副连天见了都要为之失色的俊美脸庞,真是耀眼的令人心醉,不过可惜的是,在他面前的这对男女,倒是半分心醉迷恋的情都没有,见状,哈姆丹微微的勾了句嘴角,然后一步步的向萨伊德和祈臻走去。

在看到哈姆丹又突然意外出现的祈臻,一张小脸瞬间便盈白了,她出于下意识的微微涩缩迅速的躲在了身高和哈姆丹一样不相上下的萨伊德背后,这样的小动作看在了哈姆丹的眼中,他的脸色立刻忍不住就沉了下去--

「即将成为杜拜国母的王后,畏首畏尾的躲在别的男人的身后,若是传了出去,你还要不要名节?!我的面子又将被你置于何地?!」

哈姆丹看着祈臻一脸小媳妇样儿的躲在萨伊德的背后时,平静的面容下却蕴藏着汹涌的怒火,即使他并不承认祈臻是他的妻子,但她毕竟是他名义上的王后,他对她即便是有再多的不满,都还是得死死的压下来,但这当中并不包括他得亲眼看着自己挂名的妻子一脸畏惧的躲在另一个男人身后,向另一个男人寻求庇护。

而尤其当这个男人又是他一向便厌恶至极的男人!

哈姆丹话说毕,看着萨伊德和祈臻还是毫无反应,这下他再也按耐不住,大跨步的向前,长臂一伸,准备一把将祈臻自萨伊德的身后抓过来的同时,一双和他同样不相上下健壮修长的手臂横臂一阻--

「你想要对她做什麽?!打算再一次把你的坏脾气发泄在不相干的她身上吗?」

「她是我的妻子,我当然有权利对她做出任何决定,我跟她的事,岂是你这个不相干的外人家臣能够干涉的!」

哈姆丹的语调听似平淡,但话里头的意思却是十足十的轻蔑伤人,听得萨伊德的情森冷,横举得手臂绷得死紧,而见此情景的哈姆丹更是犹如趁胜追击般的再向萨伊德飘来这麽一句:「夜深了,我还有一些话要和我的王后说,如果没有什麽事,你可以退下去了!」

萨伊德凌厉的眼看了哈姆丹一眼,那眸光几乎要喷出了火,但也只有那麽短暂几秒而已,他收回了眸中的忿怒,放下了横举的手臂,微微软化了身体,也改变了态度,他半垂首对着哈姆丹说道:「希望您好好的对她,臣,先告退!」

萨伊德的语调算不上是恭敬,但其实这已经是他最谦和的的态度了,语毕,像是为了不再给哈姆丹逮着机会羞辱讽刺他似的,他立刻袍子一甩,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和她的视线。

留下了来不及唤住他而显得惊慌失措的祈臻,她只能呆愣愣的看着萨伊德绝然离去的方向,大大的眼儿有些失了焦距,整个人看起来也显得有些失落魄,直到在场的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将她唤回--

「怎麽,人都已经抛下你走了,还这麽傻愣愣的望着她,期盼他能回头来救你吗?!」

因为哈姆丹这句不冷不热的问话,终于让祈臻收回了失焦的视线及呆愣的心,开始专心的面对眼前的哈姆丹,她只微微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已,又立刻的低下了头,那动作之俐落的迅速程度都不禁要让哈姆丹怀疑:他这张号称天之颜的脸上是不是长了丑不堪言的麻子或多了不堪入目的疤痕,不然为什麽这个异国女人每次一正视他的样子,总是一脸惊慌失措,仿佛他要将她生吃入腹的模样。

不过他确实是将她吃了几次,那几次的结果对她而言,恐怕不是个足以回味再三的美好体验,莫怪乎祈臻一看到他的出现,就总是呈现一副如见恶魔般的惊惧情。

「你的阿语及宫廷礼仪学得如何了,过几天便是我们杜拜的国庆节了,你不但要以杜拜未来国母的身份出席所有的大小聚会,还要负起接待外国女宾客的责任,你的责任如此重大,可别搞砸了!」

哈姆丹的话如闷雷般的击在了祈臻的心房上,虽然她这阵子的阿拉伯语言在萨伊德的指导下已经大幅进步不少,应付日常的基本生活对话等一些较为基础型的用语是完全毫无问题的,但要接待外国宾客,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人种及语言,光想,祈臻便觉得自己不是那种料子。

看着祈臻的小脸从困惑、不解、再到害怕等各种情不停在她脸上交织转换着,哈姆丹便知道祈臻的阿拉伯语已经没有什麽太困难的问题,就只剩下宫廷礼仪了。

他将祈臻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在他的眼底这个女人并不漂亮,既没有大得动人的眼睛,也没有红润可人的嘴唇,身材四肢也不修长,充其量,她只不过是一个十分普通的东方女人而已,可为什麽偶尔在不经意间他会想念她泪流满面的痛苦模样,也会怀念他们那次数不多的性爱,就像是着了魔般,她对他的影响是完全毫无缘由却一点一滴的慢慢导入。

哈姆丹打量她然后陷入沉思的模样,却是祈臻所恐惧的,她忘不了上一次当他出现了这种情时,她遭遇到了什麽?!她既不安又慌乱的四处瞧了瞧四周,却失望的发现并没有地方可以逃跑或是躲藏,尤其当她一直都信赖的萨伊德被迫离开她的身边之后--

「这些日子,玛伊应该教过你要如何跳舞吧?!国庆节当天,我们可是要负责开舞的,你可别到时候在众多国际嘉宾的面前给我大出洋相,万一让杜拜及我的声名受损,我可是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当祈臻还在努力了解哈姆丹对她所说的这一连串快速的阿拉伯语言是什麽意思时,语毕的哈姆丹已经自顾自的牵了她的手,男人温热的体温瞬间包围住她的掌心,脑子里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时,哈姆丹已经一手拉一手带着她,两个人就在这大厅上,翩然起舞。

因为哈姆丹这个出乎意料的带舞举动,让祈臻整个人傻愣住了,她像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生命的木偶,随着操纵者的拉扯而不停的摆动,在两个人共舞了一阵子,在她的鞋子不知道是第几次踩上了哈姆丹的鞋子之后,哈姆丹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决定做些什麽来唤醒祈臻的失,他突然大力的将祈臻往自己的怀中一带,双手用力的环住她的腰身,腰间瞬间加剧的压力迫使祈臻娇小的身躯紧紧的贴在了哈姆丹的身体,也让她不得不收回失散的心。

「认真点,在我在的时候,不可以想其他的事情!」

回过来的祈臻耳中听到的,便是哈姆丹对她说出的这句话,意识到两个人现在彼此贴着身躯的身体有多麽暧昧后,她慌乱的推着哈姆丹那如高山般庞大的身躯,一直推扭着身躯想要篱开哈姆丹的怀抱,直到哈姆丹不轻不重平淡却是富深意的话语飘来:「我现在对你是没有什麽想法,但如果你要再一直故意这麽不识相的扭来动去的在我身上添柴加火,那就自己负责想办法将这团火浇熄!」

为什麽

我改不了错字.......

这烂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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