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丹将怀中的祈臻由原先面对面的姿态大幅的转了个圈,让昏厥的祈臻背靠着他,再搂紧了她的细腰,底下的硕棍抵在女人红肿的花穴口,然后在祈臻柔软的耳垂细细的啃咬着;啜含着,修长的大手也开始摸上了女人胸前那两团细致,接着开始缓缓的摸着、揉着,到最后开始小小的拉着、扯着。
哈姆丹淫浪的举动,使得昏厥中的祈臻不安的皱了皱眉……
哈姆丹像着了魔似的继续在祈臻已经布满青紫瘀痕的身体上索求,原先仍显得万分小巧的粉色蓓蕾,在他毫不怜惜的力道下,红灔肿胀的突起,祈臻的肌肤像丝绸般的光滑,大手抚过之处皆有如冰块般的冰凉感,这让抱遍无数女人,摸遍她们无数体热的哈姆丹感到异常惊,但在惊之馀却又感到万分不解。
因为所有的女人在他身下都是万般的热情,即使也会有浑身冰凉的时候,但那冰凉总是会迅速的立刻转换为一团火焰,唯独她,这个曾经费尽心机也要求得他临幸一晚的女人,在他好不容易终于愿意达成她的心愿,只临幸她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却百般不愿他的青睐。
即使已经连续一个月躺在他的身下,任他翻云覆雨过无数次,但祈臻的身体,异的,那冰凉的触感,一直都没降过温度,女人的身体,一直都是如此的冷。
似乎即使他的身体有再多的火热,都再也温暖不了她,即使在最激情的时候,祈臻也不愿发出喊叫,连低低的淫叫声都被她完全锁死在牙关,在这近一月的频繁性事中,祈臻都是无奈的、被动的配合他的侵犯与律动的步骤。
哈姆丹虽然不喜欢在床事上,他的女人想要过于主动的掌控她,但他也绝对不乐于在床事上,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像个尸体般的僵硬,哈姆丹让祈臻的头靠在了他的肩上,看着女人那双咬得伤痕累累的唇瓣,男人浮了个没有笑意的微笑,然后教自己的唇缓缓的靠近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