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有办法,能成功抓住这个男人的心,能让他将你留在他的身边吗,那麽你就不会再回到希卡库尔德族里去,不会成为那里的守护巫女!」
一想到万一失败便必须再回到那里,琪拉妲的身躯忍不住起了一丝强烈的颤抖。
而萨伊德此刻终於有时间能够好好的镇定下来,上下打量了琪拉妲一蕃,有些失笑的发现,虽然这个女孩看似假装很欢迎他,让自己赤裸着做好想献身的准备,但却怎麽都掩藏不住她那由里到外散发出来的浓浓颤抖与害怕的氛围。
而姑且不论这女孩是受了何人的指示而出现在他的床铺上,萨伊德也没有丁点想要碰女孩的慾望,他不用去细问女孩儿的年纪也能猜得出女孩未足龄,至少还未成熟到足以和壮年男人性交的地步。
萨伊德无意的扯了扯嘴角,然後完全的放开了刚刚圐制琪拉妲的下颚,随及准备翻身下床唤人将她逐出他的寝宫,可才刚翻身,脚都还不及踏到鞋子,琪拉妲已经急急忙忙的从他後面环腰一抱说:「求求你,求求你,别走,别丢下我,否则,我会被送回去的,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当巫女,救救我。」
女孩软软嫩嫩急切又哽咽的希卡库尔德语听入了萨伊德的耳中,还来不及消化,宽广硬硕得毫无赘肉肌理分明的上半身,被女孩那两颗还未完全发育的薄嫩乳房一压,微微的异样感升上男人的心房。
但那也只是一丝异样感而已,并不足以让男人瞬间便为女孩情动,萨伊德板开了女孩细瘦的手臂,这麽瘦的手臂连硬要环住他的腰腹都很吃力了,更何况是要承受他整个人,仍背对着琪拉妲的萨伊德忍不住失声笑了笑,他转过头去,原先还想郑重的对她说些什麽,才刚回头,冷不妨,一个温热泛着独特少女馨香的女体已经扑进了他的怀中--
第一次被女人,正确来说应该是个奶子跟耻毛都还长齐的女孩扑倒在床上,然後如同八爪章鱼缠体般的毫无技巧与情调的猛亲,中间还不时的夹带一丝丝带着微微痛意的啃咬,一向是即使泰山崩前也喜怒不形於色的萨伊德,也忍不住蒙了。
但即使身体和大脑有片刻停滞的现象,在女体这样近乎是强迫式的磨蹭下挑起了男人本能的生理反应,上面的嘴唇和下面的硕大,都是一阵又一阵的灼热,得他的智一片模糊,双侧太阳穴边也不时的微微抽动,整个情绪更是一片波动,他努力将目光移向了女孩,那张还带着些许婴儿般软嫩的脸庞此刻正张大眼睛恶狠狠的啃咬,不,应该是恳切的亲吻他。
萨伊德看着眼前的这张脸,这张和祈臻有九成相像的脸庞,看着这个女孩,似乎便能够知道她年轻时是什麽模样,那日她在湖畔中对着他坦诚的那些话,至今都依然在他的心底及脑海中回荡,他第一次,後悔了自己当初对她设下的圈套,後悔让她成了哈姆丹的王后。
这些日子下来,萨伊德不停地反覆思考,虽然那时他是真的因为祈臻对他的坦白而兴奋到想要放弃与哈姆丹争夺王位的心思,但前几日朝廷的变化,哈姆丹及他的兄弟对他持续不间断的污辱与毫不松懈的不实的谣言攻击,明明最清楚一切的父王却默不作声,任由这一切在杜拜的宫廷中快速蔓延,甚至任由杜拜的平民在他的背後以各种不堪入耳的言语作贱他。
而这当中只有老臣杜默始终站在他的身後保护着他,说来可笑,他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亲人给予的温暖,竟然只是一个与他非亲非故的臣子给他的,而明明与他有着血脉相连的父亲以及他的兄弟姊妹,只是冷眼旁观着他的痛苦。
似乎他愈痛苦,他们就愈快乐!
祈臻与埃米尔的脸孔不停的在萨伊德的眼前交错着,萨伊德的瞳孔缩了又缩,牙根咬了再咬,他的额际更是因为思虑过度而不停涌上一阵阵的抽动,时间不晓得过去了多久,终於,哈姆丹那讥讽不屑却仍然俊美耀眼的脸孔取代了埃米尔,也慢慢的完全取代了祈臻......
在最後那一刻,萨伊德终於做出了决定,为了那个王位,他必须击溃父王对哈姆丹的信任与宠爱:必须击倒哈姆丹的骄傲与自负;必须扭转杜拜所有臣民对他的一切负面印象,从他决定让祈臻当上哈姆丹的王后开始,他便已经没有回头路。
想到祈臻最终会因为他的选择哀伤泛出泪水的泪颜,萨伊德的心忍不住狠狠的一痛,像是为了要躲避内心那股无法言语的空虚感及莫名愧疚感,他敛了敛眉,翻了个身,将正不停吻着他的琪拉妲给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