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丹温柔又不失强势的吻着哈瓦娜,两人此刻皆是不着寸缕,在大床上拥吻着,女人修长并呈现出健康小麦颜色的娇躯,肌肤上泛出的淡淡幽香再再勾引着男人内心的慾望,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身子;不是第一次与她进行鱼水之欢,但哈姆丹仍是被眼前的哈瓦娜那艳美动人的态给迷得失了智。
哈瓦娜的身材有着西方女人的高大健美,但也有着东方女性的匀称细致,该大的不但大得令他满意,该小的也小的十足天然,身上的每个部位;每寸肌肤;每道肌理线条,在他的眼中看来,都是如此的穠纤合度,增减一分都是不宜,这麽美好的一个女人,这个真主阿拉特别赐予他的女人--
如今,终於成为他的妻!
一思及此,哈姆丹的眸子动了动,情愉悦,继续吻着在他身下的女人,两人唇舌交融,吻得渍渍有声,室内的温度一下子便攀升了不少,迅速的趋走了不少夜晚的冷意。
哈姆丹一边吻着,手也一边在哈瓦娜的身上游移滑动着,由敏感的腰腹一路往上来到了女人饱满的雪胸,大掌才刚刚覆住了女人的胸脯,女人那敏感的乳头已经完全的挺了起来,将他带着厚茧的掌心抵了舒爽不已。
「这麽快就硬了,这麽想要我插你吗?!」哈姆丹带着笑意的温醇嗓音,嘴里却吐出和他俊美脸庞温柔举止完全不相符的话语,听在哈瓦娜的耳中,真是十足十的孟浪轻浮,完全不像一个即将要接下国王位置的人。
「你不也已经硬了吗?!我亲爱的,国王!」
哈瓦娜一把抓住了哈姆丹已经兴奋异常的下身,因为在情慾中,比平常低了几度,但仍柔媚十足的的音调回应着哈姆丹,感觉男人的胯下因为她的抓握而变得更形巨大时。她忍不住有些骄傲。
哈瓦娜没有一般中东女人的羞涩,从小,她便在家人的关爱疼宠呵护下长大,一般中东女性须遵守的伊斯兰教及可兰经的戒律,她从没有被要求要照做照办,自从十岁在一次宴会中遇上了哈姆丹,两人便互相中意彼此,哈姆丹甚至要求她搬到杜拜与他同居同寝,然後十四岁把处女给了哈姆丹开始,在床事上,两人一向搭配得天衣无缝。
不管哈姆丹在除了她之外,还会拥有多少个女人,但只有她,只能是她哈瓦娜一个人可以这样不需要得到同意随意摸着男人的胯下,便能立即将这个男人撩拨到失控;她媚眼如丝,丽容上浮起一丝浅笑,她身子动了动,用眼示意着哈姆丹翻身,而男人也是聪明的,他回了一个勾人的笑容给女人,然後二话不说的如女人所愿,和她对换了姿势。
一下子,形成了女上男下暧昧的姿势,哈姆丹甚至将双手闲散的往头後一摆,似乎是正等着哈瓦娜下一步的动作。
哈瓦娜微微抬起了头,对着哈姆丹笑了笑,然後伸长了舌头。如同一只贪吃的小猫般的沿着男人的颈部,开始细细的舔弄着,然後再缓缓的往下来到了男人的结实的黝黑胸膛,看着那镶嵌在那黝黑肤色上的两颗肉色小粒,女人不假思索的一口便吞住了其中的一粒。
面对哈瓦娜这个淫邪万分的举动,哈姆丹的俊容未变,只有眸子的颜色深了几许,在床事上,女人一直都是个很受教且学习力又很好的学生,哈姆丹记得除了初次前一个月的羞涩之余,之後的每次床事,女人便再也没有在他的面前表示或是显露出羞窘的态来,床蒂上的某些时候,哈瓦娜甚至比他还来得热情……
哈姆丹脑海里不期然的晃过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女人不住的挣扎踢打着,没有血色的小脸颤抖的小唇,不时吐出求饶的句子,但他轻轻松松便制住了她,胯下的利茅像是有自主意识的,每次都狠狠的刺入再缓缓的拔出,女人被他淫慾的举动弄得哀哀痛叫,使得那虽然已经不是处女的小穴,却仍被男人插弄得如同处女般的紧致,同时,也使得她如同处女般的疼痛,但也令他做得很爽--
胸膛上乳头的疼痛感瞬间便拉回了哈姆丹的那飘散的注意力,他一回,便看见哈瓦娜正嘟着一张嘴儿,有些生气的看着他,哈姆丹微微看着自己胸膛乳头上的小小咬痕,忍不住微微笑念了句:「小泼猫!」
「你不专心,想些什麽去了?!」哈瓦娜有些气闷的指责着哈姆丹的失,他们在床上这麽多日子,哈姆丹从来不曾在跟她做爱的时候失,可是他今天竟然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上失了,这令她有些不能接受、而且又有些紧张他失的原因。
「想些什麽呢?!法札?!」
哈瓦娜继续追问着突然又变得沉默的哈姆丹,哈姆丹的眸子动了动,脑子里却训斥着自己的走,而且还是该死的因为那个婊子而走,怎麽可以想到她呢?!而且还将她拿来与哈瓦娜相比,他真是被魔鬼迷惑了,才会将她与哈瓦娜拿来比较。
「我在想,要让我俩的新婚之夜在这张大床上用上多久的时间?!」
摸了摸哈瓦娜微憎的脸儿,哈姆丹低醇的说着,一边对着哈瓦娜说着,一边还用自己的胯下去戳戳她柔软的腿根,哈瓦娜被哈姆丹这色情的举动弄得潮红了脸面更酥软了身子,也就不再追问他刚刚的失,她娇软的身子骨在哈姆丹的健躯滑动着,每挪滑一下,都挪入了男人的肌肤里,也滑入了男人的心里。
哈姆丹看着正在他身上情动而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哈瓦娜,原先还有的一丝异样情绪也渐渐的弭平,这个女人,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且全心全意为他的女人,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才是他该爱且值得去爱的女人,心动情动,他重新翻了个身将哈瓦娜覆在了自己的身下,再一次仔仔细细的巡视她姣美的面容五官,然後缓缓的将自己下身的灼热,送入了她的温暖潮湿的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