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雪莉疑惑得拒绝这个早就已经消失在历史尘埃中的名词，“可是，不是早就已经消失了吗？现在还有天使吗？”

“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年天堂和地狱大战，最后双双崩坏，从此世间再无魔，而魔之力被归还于人间，便是如今的魔法斗气。天使是当年的圣徒被接引入天国的灵魂转化而成，天堂崩坏后，我摆脱天堂控制想起前世记忆，转世回到人间，可是在这个过程中出了意外。”克拉伦斯轻声吐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是那株欲魔藤吗？”雪莉问道。

“是的，那株欲魔藤原本应该是远古魔鬼‘淫欲’的残存，地狱崩坏后依附在一株欲魔藤的种子上，与我一同转世。雪莉，远古魔鬼和我们不一样，他们诞生于人心的欲念之中，没有固定的形态和灵智，但是能激发人的潜意识里的阴暗面，我和欲魔藤相持不下纠缠多年，最后分裂出了尤利西斯。”克拉伦斯说道。

“所以导师这么多年，都像个圣人一样自制吗？”雪莉眯着眼睛笑，她可还记得，第一天晚上，尤利西斯说雪莉还是克拉伦斯的第一个女人呢。当时她毫无感觉，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得意的。

“放纵欲望，就是给他可乘之机。”毕竟是自己的女孩，克拉伦斯摸着她娇嫩却苍白的脸颊，“可是我漏算了，现在不是天使之身的我，作为一个凡人，哪怕已经接近半也依旧有着肉身本能的欲望，长年累月的禁欲让我的禁锢有了裂缝，给了尤利西斯可乘之机，所以才有了那天晚上的事。”

“没关系的，导师，我现在其实很庆幸，也很感谢他呢。”也许是死了一回，现在的雪莉比原本的她大胆得多，“要是没有他，我也不会遇上导师了呢。”

雪莉没说出口的还有，难怪前几个晚上，他那么严肃的人居然也那么孟浪，毕竟是压抑久了嘛，爆发出来就分外恐怖。

“放心吧，雪莉，以后尤利西斯不会出现了。”克拉伦斯低声安抚。

“是因为他显出了欲魔藤的本体吗？”雪莉不用想也能猜到是之前的那个怪物的原因。

“远古魔鬼强大也无能，他们没有足够的理智控制自己的行动，平时尤利西斯都是依赖我的分身出现的，他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这一次他为了不让我发现居然以欲魔藤作为本体，我已经把他摧毁了，没有了欲魔藤，尤利西斯就没有了依凭，再也不是我的对手。”

“那导师下一步是什么呢？”雪莉歪着头问道。

“尤利西斯虽然是我不愿意面对的黑暗面，但是他也是我的一部分，一味的压制是怯弱也是逃避，以后我会正视他，融合他。”克拉伦斯的手从雪莉的脸颊游离到了雪莉的脖子，到被薄薄睡衣覆盖的肩膀，滑动的幅度带着情欲的意味，“面对自身的欲望，理智的面对和适当的纾解才是正确的方法，雪莉，你愿意帮我吗？”

雪莉看着他的眼带着虔诚：“只要导师想要，雪莉什么时候都可以。”

至于克拉伦斯为什么出现的那么巧，他是不是利用雪莉引出尤利西斯好一举消灭，这些问题雪莉不是没有想到，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她和他之间的地位差的那么那么多，世界上又怎么可能会有无缘无故的爱？至少他没有放任尤利西斯把她吸成干尸不是吗？她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就已经是一件足够庆幸的事情了，现在的结果是好的不是吗？只要他有那么一点点的真心和动心，就足够了。

ps：本书完结啦，之后还会有几个没节操的番外哦，各位亲亲，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