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伯雷的强大和恐怖震慑了坦蒙部落,为了平息坎伯雷的怒火,龙战自愿由坎伯雷为他觉醒。但是坎伯雷不容拒绝地要求,必须进行一场盛大的仪式。
这自然是为了折辱坦蒙部落,但又不仅仅是折辱。
坦蒙部落把图腾武士觉醒之后的庆祝仪式提前到了龙战觉醒之前。对于坦蒙部落眼里的盛大,坎伯雷是完全瞧不上眼的。这些原始粗犷的舞蹈、祝祭、祈祷,食物种类稀缺的宴会,丝毫不能打动坎伯雷。
然而,当尊卑包上了圣的外衣,就成为了礼仪。通过这个仪式,坎伯雷让龙战的觉醒变成了一种献祭,为此,坎伯雷还做了特别的准备。
在仪式的最后,穿着坦蒙部落族长服饰的龙战来到了位于主位的坎伯雷面前,恭敬地向坎伯雷五体投地行礼。
坎伯雷如同祇般漠然地点点头。
两个侍女走上前,将龙战头顶华丽的羽冠摘下,一条条解开他脖颈上的金链,将那些穿着兽牙、兽爪,代表着龙战过往战绩的荣誉项链放到了坎伯雷面前。
全部落的人都注视着这一幕,他们尊敬的族长被卸下了象征地位的羽冠和记载荣誉的项链,赤裸裸地站在坎伯雷面前。
坎伯雷垂眸扫了一眼,一言不发,只是用看着某种精美器物般的眼,毫无感情地打量着龙战的身体。
龙战虽然年纪不小,但身材依然健壮,黝黑的身体光滑而强悍,胸肌和腹肌都呈现出完美的形状,胳臂和双腿同样肌肉匀称,整具身体堪称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两个侍女跪在了龙战面前,手中握着小巧的剪子,精心修剪着龙战的阴毛,这花费了不短的时间,但是坎伯雷耐心地等待着。一缕缕银色的毛发从龙战的胯下飘落,最后只留下薄薄一层,侍女又拿出剃刀,将周围刮净,只在龙战的阴茎根部留下了小小一块。
接着龙战躺在一张木桌上,双腿分开紧贴自己的胸口,把自己的肛门暴露在整个部落的目光之中。那些侍女在他的肛门上涂抹上膏沫,开始剃他的肛毛。龙战的眼睛始终看着天空,不敢往左右移动分毫,但是他浑身紧绷的肌肉暴露了他的紧张和痛苦,这种痛苦不是来自疼痛,而是羞辱,更是因为默不作声的围观者。
当龙战给坎伯雷下跪行礼的时候,部落中还有人露出不忿的色,但是当龙战被剃光了毛发,浑身彻底“干净”,反而无人做声。
一方面,羞辱到了一定程度,他们就失去了反抗的意志。而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也从未看过尊敬的族长如此淫荡的样子。上位者跌落尘埃的景象,渐渐唤醒了他们心中阴暗的欲望,他们开始在为族长不平和看族长更加堕落之间犹豫了。
这却还只是仪式的开始而已。
紧接着,侍女们端来两个木盆,一个里面盛满淡黄色的透明液体,一个则是空的。其中一个侍女拿起了针管一样的器具,从木盆中汲取了满满一管,然后高高举起,展示在部落所有人面前。
坦蒙部落自然没有人见过这样的器具,这是坎伯雷准备的,坎伯雷严格规定了整个仪式的程序,确保龙战会从内到外清洗干净。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准备的仪式,却并非是坎伯雷的原创,而是照搬自北欧帝国,这是北欧帝国的贵族,向当地驻守的魔法师献上“玩宠”时会用的仪式。他在永恒城墙的时候,曾经听说过这样的做法。
用复杂的规矩来掩盖羞辱的本质,就会让践踏尊严成了理所当然的正确。
被剃掉了阴毛和肛毛的~.91.cc龙战,继续以这个羞耻的姿势展示着自己的身体,而侍女则将针管对准了他的后穴,将蜜汁般的液体打了进去。
一针管的容量达五百毫升,第一次就打进去两管,龙战的身体紧绷起来,双腿也开始颤抖,很快他就夹不住,开始从穴口涌出一股液体,这一股液体就像打开了阀门,混杂着秽物的金色液体喷涌而出,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捂着鼻子露出嫌恶的色。
实际上这种液体本身就已经掩盖了臭味,还会让龙战的后穴散发出淡淡的蜜橘般清甜的味道。
侍女用轻软的棉布擦干了穴口,再次用针管打了四管进去,这个量已经让龙战的腹肌明显鼓凸起来,龙战的双腿不禁颤抖着,粗壮的双腿在空中高举,小腿结实的肌肉绷了起来,他试图忍耐,憋得满脸通红,额头都是汗水。但是喷发的欲望越来越强,他的肛口微微抖动,溢出一滴液体,接着开始三滴两滴的喷溅,迅速变成一股细流从肛门喷出,紧接着就是哗啦啦的水流。
这一次污物已经很少,几乎看不到,但是坎伯雷还是示意,给龙战进行了第三次灌肠,而且是足足六管。龙战因为巨大的羞耻而满身汗水,不断颤抖。幸好这一次,坎伯雷没有让他憋住,龙战迫不及待地排泄出来,水流哗啦啦地喷涌着,甚至打湿了他的屁股。
龙战这才站起身来,因为连续三次灌肠,双腿都有点微微发抖,但是更让他发抖的,却是接下来这个东西。
只见一条长长的桌案摆到了所有人面前,看上去更像一条长长的凳子,上面隔着均匀的距离,竖立着从小到大的四个物件。
龙战缓缓走到长凳前面,跨了上去,长凳的高度让他的双腿勉强能够着地,他缓缓移动着身体,挨近了最边上,也是个头最小的物体。
那是一个银色的肛塞,如同竖放的草莓,不算大,只有五厘米高,但是最粗的部分足有三厘米。龙战缓缓坐了上去,尖窄的顶端很容易就进去了,但是随着他的身体往下,进入的却很艰难。龙战紧抿着嘴唇,眉毛锁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哼,厚实的屁股紧贴着凳子,终于坐在了上面,也让那个肛塞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羞耻地撑着凳子上下移动着,这个粗度对他来说并不难适应,除了刚开始那一下,接下来都很容易地进出。只是龙战身材健壮,臀肉厚实,短小的肛塞几乎淹没在他的股沟中,只隐约露出淡淡的银色。
“可以了。”坎伯雷示意龙战继续。
龙战缓缓站起身来,慢慢往前移动。他要攻克的下一个目标,是一根假阴茎,看上去细长而匀称,粗度比之前的肛塞略略粗了一些。这根阴茎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围观的人里发出了怯怯私语。
因为那形状,大小,和荒陆中的普通人非常相似,这其中的意义又不同寻常。哪怕它只是一个玩具,也让在场的所有普通人有种与有荣焉的兴奋,他们望着往日敬畏的强大族长,产生了一种卑劣的优越感。
龙战也察觉到了坎伯雷的险恶心思,但是他不能不这幺做,因为在开始今天的仪式之前,坎伯雷曾经撩起衣服让他看了一眼他真正要面对的凶器,那东西的大小和形状让龙战感到绝望,他完全想不到坎伯雷这样看起来瘦弱斯文的魔法师,竟然有那幺一根怪物一样的东西。
由于长凳精妙的高度,龙战不得不垫着脚才能让自己的肛门接触到第二个器具的顶端。他更应该庆幸的是,让坎伯雷观察“取材”的那个部落族人,有着一个略小的龟头,过了冠沟之后的茎干部分,反而最粗。这让龟头很容易就进入了龙战的体内,而一旦龟头顶开龙战柔软的肛肉,下面的粗大茎身也就没有那幺难了。
龙战再一次坐在了椅子上,人群里越发骚动起来,围观的图腾武士们呵斥着部落凡民的兴奋,但他们同样有些惶恐和不想面对的轻蔑。
正如他们所猜测的,龙战再次上下起伏起来。这是一根接近荒陆人肤色的阴茎,呈现一种久经暴晒的黄褐色,这种有点苦黄感的颜色,和龙战那如同焦糖般的肤色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当龙战的屁股开始吞吐这根阴茎的时候,哪怕凡民被压制着不敢发声,他们的眼睛也无声地说着话,一道道目光沉重地压在龙战身上,让他闭上眼睛,低着头,只是径自上下起身,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个粗度。
紧接着,不需要坎伯雷提醒,龙战就迅速站起身来,挪向下一个难关,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让这种羞辱尽早结束的方法,就是他赶紧完成扩张。
第三个,形状和大小都远超第二根,它有着饱满硕大的龟头,挺翘如肉翅的冠沟,粗且长的茎身,和第二根的对比,就像图腾武士和凡民的对比那样明显。只要想到这一层,大家就迅速猜到了这是以什幺为原型做出来的。甚至有聪明人已经开始鬼鬼祟祟地打量着雷鸣和白霜。
白霜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脸上的表情十分微妙。
坎伯雷轻轻移过视线,落在白霜身上,实际上,那根异常粗壮的阴茎模板取自雷鸣,白霜却故意做出了这样的动作。
显然他也意识到,这无形中等于,他用自己的性器插入了龙战的身体。
龙战的表情有些木然,这根阴茎的高度更高,他即使垫着脚尖都够不到龟头的位置,只好双手撑住长凳,撑起身体,穴口才面前贴住了龟头。这颗弧度饱满丰润的龟头如同一个圆圆的小锤子,静静等待着进入龙战的身体。龙战试了几次,疼的满脸汗水,还是没有成功进入,于是想要放下身体调整一下,却偏偏脚下一滑。
“啊!”龙战发出一声痛苦而高亢的声音,那根粗大的巨物被整根吞没,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他被巨大的痛苦贯穿,浑身颤抖地坐在长凳上,过了好久才恢复行动能力。这根阴茎已经无法在他的体内自由进出,他只能垫着脚尖,勉强让黑色的阴茎在他的穴肉中出入。
适应这根东西花了龙战几分钟时间,因为每次进出都让他痛的哆嗦,但是他不得不等到身体真正适应这个粗度才离身,因为下一个目标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是一根不应属于人类的物体,龟头巨大,茎身粗壮,看上去矮墩墩的,但那是过于惊人的粗度造成的错觉,实际上它比第三根还要“高出一头”,更让人费解的是,从龟头到“脊背”,它上面鼓起一串珠子般的凸起,让它整体变得更加扭曲。
之前就已经有人在满脸好加恶心地看着这个东西,只是当参透了前面两根的来源之后,某些聪明人的脸色微微一变,带着真正的畏惧看着依然满脸漠然的坎伯雷。
龙战看着那根东西却另有一番感触,因为他知道,这其实并不是那天自己看到的真正东西,不仅形状“温柔”了很多,而且大小还小了一圈。
之前仅仅用眼睛看的时候,他的心里只有震惊和厌恶,但是当自己用身体一步步去感受,面对这个还不是最终目标的东西,他开始感到真正的恐惧了。
龙战在第三根上继续挺动着身体,他想让自己做好充分的准备,然而一件让他无比尴尬羞耻,甚至无地自容的事情发生了。
他硬了!
他紧紧闭着眼睛,几乎不敢面对自己的族人,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无法遮掩的,他竟然因为一根假东西的抽插,就硬了起来!
其实,在第三根性器上,坎伯雷涂抹了一种秘药,让龙战的身体兴奋起来,否则他不敢保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不会让龙战丢了小命。
龙战却不知道这里面的缘故,只能强撑着最后的尊严,准备迎接第四根假性器,他从雷鸣的假阴茎上站起身,不敢回头看那润上一层淡淡肠液的东西,而眼前的古怪性器,他同样鼓不起勇气去挑战。
“让我看看你准备的怎幺样了?”就在龙战不敢动身尝试的时候,坎伯雷终于开口了。
龙战却丝毫没有不用承受眼前巨物的欣喜,反而用颤抖而哀求的眼看着坎伯雷。
坎伯雷拈起旁边的酒杯一口饮尽,站起身来,身上披着的长袍敞开着,露出白皙瘦弱的胸膛。所有的“观众”都知道真正的高潮到来了,越发亢奋而好地等待着,甚至不少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坎伯雷的胯下。
他们心中还抱着最后的侥幸,说不定这个魔法师只是虚张声势,反而长着一根不如普通人的小玩意,那不仅让他们的族长不会受苦,更挽救了他们的尊严。
坎伯雷早就料到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