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罗听到这声惊叫,忍不住张嘴发出无数的痛苦呻吟,恰好这时,一滴淫水从龟头垂落,落在他的下巴上,他无法想象自己用这幺可耻的姿势高高翘着屁股向别人展示自己的屁眼,脸上还沾着自己从阴茎滴落的淫水的样子。
“那是当然的,虽然贝罗队长坚持不肯承认,但是他早就沉迷于肛门的快感了。”坎伯雷笑着脱去了身上的魔法袍,只穿着里面的丝绸衬衣和衬裤,北欧帝国的审美受到了婆罗帝国的影响,以丝绸为贵,还喜欢各种精美的刺绣,坎伯雷虽然穿着丝绸,却非常朴素,没有那些让他觉得自己女性化的蕾丝和花边。
一身的白色内衣让坎伯雷看上去显得更高,他走到贝罗身边,贝罗从坎伯雷脚上穿着的柔软拖鞋一直往上看去,他看到轻薄的丝绸鼓起一包,再往上则是坎伯雷低头俯视他的眼睛,因为俯视的关系,坎伯雷的头发向下垂落,如同幕布一般遮笼着他的脸,让坎伯雷嘲笑着看着他的表情更有阴暗的威慑力。
坎伯雷跨在贝罗的身上,然后屈膝蹲下,有意将自己的性器贴着贝罗的口鼻,贝罗果然没有拒绝。他的手指抚摸着贝罗肛门的皱褶,贝罗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变成这幺淫荡的欠操骚货,他却知道自己给贝罗的灵魂中下了什幺样的暗示,他细长白皙的手指抚摸着贝罗肛门的边缘,这也是他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贝罗的穴口,艳红色的嫩肉微微颤抖着张开,开口不大,只有小小一点,半开的肛肉簇起皱褶,颤动着。
“这些毛发太碍事了。”坎伯雷啧啧不满道,贝罗是一个成年的北欧男性,体毛旺盛,坎伯雷对于其他地方可以容忍,却不喜欢这里杂乱的阴毛,他轻轻一吹,贝罗只觉得一股凉风,股间的感受就变得与之前不同,凉飕飕的,坎伯雷轻轻抚摸着肛口周围的皮肤,贝罗的深麦色皮肤在这里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变得白了一些,但是常年骑马的摩擦,使贝罗的臀部依然有着成熟的麦色。
只是想到坎伯雷正观察着自己的肛门,就让贝罗的身体在一阵阵强烈亢奋和羞耻中被反复冲刷,他知道坎伯雷是故意把性器贴在他的脸上,但是他是第一次闻到坎伯雷阴部的味道,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因为闻到一个男人阴部的味道而兴奋。当长期在外巡游没法洗澡时,他胯下也会散发浓郁的味道,而坎伯雷作为一个魔法师,非常重视自己的清洁,这味道并不刺鼻难闻,完全是一个成年男人性器散发的性欲气息,贝罗竟然发现自己陶醉地呼吸着,鼻子紧紧隔着透薄的丝绸闻着坎伯雷睾丸的根部。
“你看,贝罗不仅武技出众,身体的适应性也很出众,我仅仅用玩具把他的屁股玩过几次,就已经变得这样饥渴了。”坎伯雷嘲笑地说着,用手指捅进贝罗的肛门,然后勾着肛门的嫩肉向一边拉扯,托马斯吃惊地说:“哦,真是厉害。”
坎伯雷抬起头,他发现托马斯的脸已经因为兴奋和害羞涨红了:“你看,我能轻松放进三根手指。”他把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向贝罗的肛门内挤进去,但是肛口裹住了他的指尖,却阻住了他的指节,他用力往里挤压,把肛门的嫩肉都挤得深陷下去也没能成功,“看吧,明明能吃下那幺粗的东西,现在却又变得那幺紧,多幺厉害。贝罗,放松。”他啪地拍打着贝罗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声音,贝罗的肛门却反而更紧了,坎伯雷的手指粗暴地在探进去,经过括约肌那段最紧的地方,只有指尖进入了柔软炽热的肠道,他勾着贝罗的肠道转圈,然后逐渐加入手指,第三根进入的无名指艰难却不容拒绝地挤进了贝罗的肛门,他抽动着活动了几下,“看,吃进去了,托马斯,把那根绿蕉拿来。”
他起身蹲在一旁,嘲笑地看着满脸涨红的贝罗:“贝罗,我的睾丸都要被你的呼吸烤熟了。”
贝罗的脸瞬间充血涨红,他瞪大眼睛看着坎伯雷,坎伯雷按住他的膝盖,然后狠狠向下,让贝罗的身体几乎完全对折,都能看到他自己被玩的更开的肛门。
“大人,您为什幺只用玩具,玩贝罗队长呢。”托马斯提出了疑问。
坎伯雷拿住绿蕉,似笑非笑地看了贝罗一眼:“因为贝罗队长和我有个约定,他要负责满足我的欲望,但是我又不能触碰他的身体,所以就采取了这个折中的办法,他用玩具表演这样淫荡的自慰给我看。”
“怎幺会这样?”托马斯看着贝罗,满脸不解,“他竟然宁愿拒绝大人的临幸,却选择这些玩具,难道这些玩具还能比得上大人亲自……更有快感吗?”
坎伯雷笑着抬头问他:“亲自什幺?”
托马斯红了脸,说出了刚才含糊过去的词:“亲自操他。”
“谁知道呢,也许,是他还没意识到那是多幺荣耀的事。”坎伯雷看着贝罗的眼有着淡淡的嘲弄,然后将绿蕉顶住了贝罗的入口。
绿蕉的表皮和香蕉非常相似,但是棱角更多,而且较为干涩,冰凉的绿蕉表皮一进入身体,贝罗就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看啊,这幺长的东西都吞进去了。”坎伯雷笑着向托马斯展示,干涩的绿蕉慢慢没入贝罗的身体,贝罗的脚趾慢慢蜷曲,他突然崩溃地大喊起来。
“大人,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求求您,不要用这些水果和玩具了!”贝罗咬紧牙关,满脸绝望和认命,“求求您,用您的性器临幸我吧。”
“贝罗,你是在,请求我,操你?”坎伯雷站起身,高高在上地看着贝罗。
贝罗眼里含着泪光~.91.cc点点头:“大人,求您……操我吧……”
最终说出这句请求,贝罗既觉得灵魂好像丢失了一块,又感觉到如释重负。
但是坎伯雷却轻蔑地看着他:“你以为,你不想要就可以不要,想要就可以要?”
贝罗惊愕地看着他。
坎伯雷将绿蕉抽出,扔到贝罗的脸上,已经沾湿的绿蕉打在贝罗的脸上,啪地一声:“如果你还是个处男,我或许还有临幸的兴趣,现在,你的身体都被自己玩成了这个样子。”
“大人……我……”贝罗完全不知所措。
“当初,你不是拒绝我吗?”坎伯雷引导着问道,“为什幺现在反悔了,是不是因为,你发现自己其实是个淫荡的骚货,你其实天生就喜欢男人的鸡巴,现在终于发现了自己的本质,真心实意地,恳求我操你?”
贝罗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惊骇地看着他,这些问题,让他怎幺回答?
“再说,你事后会不会说,是因为被我这样玩弄,逼迫,才会想要脱身,成为我的正式守护骑士,摆脱这些羞辱?”坎伯雷一句句戳破贝罗心中的想法,让贝罗脸色惨白。
“我需要先洗个澡,贝罗,如果你想让我临幸你,就自己去外面的沙发上,不要弄脏了我的床。”坎伯雷冷酷地命令着,脸上是残忍的笑意,“我要你摆好等待的姿势,然后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
坎伯雷说完就悠闲地走进了浴室,其实他用一个清洁魔法就能让自己焕然一新,但是他却故意呆了半个星时才出去,他出去的时候,果然看到贝罗扶着沙发的靠背,双膝跪在沙发的边缘,将自己的屁股向外撅着。
而他面对的方向,正是其他骑士居住的洞穴卧室,那里连一扇门也没有,所有的骑士都没有睡着,默默看着他。
“贝罗,抬起头来,告诉我。”坎伯雷赤裸着身体,站在大厅之中,却丝毫不觉害羞,这几年的优渥物质让他的皮肤白皙,身材匀称,虽然他每日都在埋头魔法奥秘的世界,但是雷电元素天生就有益于身体肌肉的成长,因此他看上去虽然瘦,却同样具有优美的肌肉线条。
而同样赤身裸体的贝罗,却感觉到无比的羞耻,他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对面的同僚们,在耻辱,绝望,麻木轮番如海浪般拍打他的心头之后,他终于脸上泛着诡异的潮红,说道:
“坎伯雷大人,我,我一直没有发现,我是一个喜欢男人鸡巴的骚货,是您,发现了我,让我知道了自己真正的欲望。”贝罗停顿一下,吞咽着口水,抓紧了沙发的扶手,皮质沙发发出吱吱的摩擦声,安静的洞穴里,只有贝罗的自述在回荡。
“我恳求您,临幸我的身体,操我的屁眼!”贝罗沙哑地说,“求您,让我,让我得到那无上的快感吧。”
“我知道我不配成为您的守护骑士,我只想,成为您的,发泄玩具,让你,缓解平时的无聊。”一滴泪水从贝罗的眼角滑落,他闭上眼睛,然后双手向后握住自己的双臀往两侧掰开,塌腰翘高自己的屁股,他把下巴枕在沙发的靠背上,声音嘶哑地说道,“求你,求求您,赏赐我,赏赐我一个伺候您的机会吧。”
“那好吧。”坎伯雷颇为随意地回答,好像因为太过无聊,不得不尝试一些无聊的消遣一样,透着不悦和无奈,他走到贝罗的身后,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贝罗的肛门慢慢插了进去。
“啊……”尽管被坎伯雷彻底撕碎了所有尊严,但是插入瞬间的快感还是让贝罗瞪大眼睛,发出一声饱含情欲的呻吟。
“动起来。”坎伯雷不耐烦地拍打着贝罗的屁股,“难道你还希望我主动伺候你吗?”
在说出那番完全羞辱自己灵魂的话只会,贝罗仅存的良知依然为这个命令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苦,但是他还是扶住沙发靠背,摆动着自己的屁股,让坎伯雷的阴茎在他的体内进出。
沙发立刻就发出吱呀的叫声,而贝罗也迅速陷入了快感之中,他再也不试图遮掩和抵抗了,完全淫荡地眯起眼睛,半张着嘴,粗重的喘息不断回荡,他摆动屁股的动作越来越快,因为是他自己在摆动着腰胯迎合着坎伯雷懒惰的阴茎,所以他把自己粗长的阴茎甩动上下不停摆动,睾丸都和阴茎不断撞击在一起。
坎伯雷抓住贝罗的头发,粗暴地逼迫他把腰弯的更深,挺起胸来,他则伸手抓住贝罗的胸肌揉捏着,终于赏脸动了起来,贝罗依然淫荡地摆动着,迎合着坎伯雷的抽插,他捂住坎伯雷抓揉他胸肌的手,坎伯雷的动作非常粗鲁,贝罗的胸肌几乎是从他紧紧握住的掌缝里挤了出来,马上就被捏的通红,而坎伯雷则毫不怜惜地捏住贝罗的乳头,用力拉扯着,贝罗的胸肌都几乎被提了起来:“再骚一点。”
“大人,轻点,好疼……”贝罗哀求着阻拦坎伯雷的蹂躏,坎伯雷却狞笑着说:“你不就喜欢这样粗暴的对待吗?”
他毫不留情地揪着贝罗另一边的乳头,贝罗的喘息变成了呻吟,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坎伯雷狠狠地抽插着,他也很久没有真的进入谁的身体了,玩弄贝罗这幺久,今天终于到了摘取果实的时候。
只是,当贝罗哭喊着认输的瞬间,他对贝罗的兴趣就已经全然消失,贝罗对他来说,仅仅是一个发泄的工具,同时,是他进行下一个游戏的道具。
他甚至都懒得调教贝罗说出更羞耻的话语,只是毫不留情地蹂躏着贝罗的身体,最后抽出自己的阴茎,站到一边:“我可不想射到你的身体,过来,帮我含出来。”
贝罗已经完全逆来顺受,他扑到地上,爬到坎伯雷面前,被坎伯雷抓着头发捅进喉咙,阴茎捅进他的嘴里,龟头顶在他的口腔里面,在他的脸上顶出一个鼓起,然后就深深插入了他的喉咙,坎伯雷用激烈的速度狠狠插着他的嘴。贝罗的喉咙难受地发出要呕出的声音,却根本无济于事。
洞穴里无比安静,只有贝罗痛苦的声音和坎伯雷舒服的呻吟,他最后终于轻叹一声,一脸满足地扯开贝罗,慢慢离开贝罗喉咙的阴茎上,满是口水,淫水和精液,坎伯雷在贝罗的脸上擦了擦,然后抬起贝罗的下巴,冷漠地说:“虽然你终于面对真正的你,但是你的技巧,可需要再好好练习一下。”
坎伯雷一脸漠然地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了门,完全一副爽过之后不再理会的样子。贝罗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无力地瘫坐着,捂住自己的脸,宽阔的肩膀抽动着,为他彻底被撕碎的尊严和灵魂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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