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小混蛋,困了就去睡吧,晚安。”雅莎揉了揉那一头乱毛,起身走回屋子里。
帕普赛因为货物交接的时候出了问题,又在境外逗留了几天,等到事情大致都解决了才把手上的活扔给副手,自己风风火火的往家赶。他有八九天没见到自己的小狗了,虽然雅莎在电话里表示一切安好(“你狗跟你哥他俩好的都快共同分享一盆土豆泥了。”原话),但帕普赛总担心他哥会欺负托比亚斯。
拜托,土豆这种东西想要从他哥手里抠出来一块皮都难于上青天,一看这话就是在敷衍好吗。
背着自己的旅行包,帕普赛走出了机场,找到来接自己的车后颠颠跑过去开了车门,他等不及要见到托比亚斯了。然而车里的情景让他简直难以置信,他哥在里面,他狗也在里面,然而帕普赛并没有亲人接自己回家的喜悦。
“沃尔夫冈,我才出去几天,你连我的狗也不放过了!”帕普赛看着托比亚斯骑在他兄长的身上一上一下运动着,用阴茎操自己的屁股,“禽兽!你之前不是说你不会走后门的吗你说话跟放屁一样!”
“别叫我那个名字,你知道我不喜欢。”沃尔夫冈瞥了一眼自己气红脸的弟弟,示意托比亚斯继续动,而小狼狗对帕普赛摆了摆手权当打了招呼,胆子比刚进门时大了不知道多少。“把车门关上,外头很冷,当然我们也不介意有人来看。”年长的库洛斯基抽了一口雪茄,浑白的烟雾顺着车内流入的冷空气飘散开来,糊了帕普赛满脸。
小家主把包摔进后备箱,气呼呼的坐进车里甩上了门。
小狼狗上身穿着休闲外套和浅色的衬衫,扣子大开,露出胸前的吻痕齿痕和被啃成桃红色的乳头,而下身除了一双做工优良的皮靴什幺也没穿。托比亚斯勃起的阴茎上被插了根玻璃棒,严丝合缝堵住了所有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摇晃着,胀红的顶端看起来十分可爱。他双手抱着沃尔夫冈的脖子,把自己操得忍不住呻吟声,表情淫荡的像个发情期的母狗一样,而沃尔夫冈除了拉开的裤链全身上下衣着搭配毫无破绽,甚至还悠闲地抽着雪茄。
帕普赛因为眼前的画面勃起了。
“如果不堵住会弄脏车里,这小狗太容易操射了。”沃尔夫冈瞄见帕普赛盯着两人的连接处,好心给解释了一下,“没在那边找个人泄泄火?”
“被人阴了一下,忙得脚不沾地哪有功夫约炮去。”
“那人呢?”
“一家子都剁碎扔海里了。”
“还行,”沃尔夫冈吐出一口烟雾,“给你另一个主人操去,然后给我口。”他拍了一下托比亚斯的屁股,又捏了捏。托比亚斯哼哼唧唧有点不愿意起来,但还是遵从了主人的命令。他把帕普赛的大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撸了撸,小心翼翼从沃尔夫冈身上起来,阴茎头离开后穴时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然后他转过身去把另一个主人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小洞,毫不犹豫压了进去。
帕普赛早肖想过托比亚斯体内是多幺紧致,从他结实的小屁股和爆发力与柔韧并存的腰肢来看绝对不会比那些专门培养出来的性奴差到哪里去,但真正品尝到果实的那一刻还是让他惊喜了一下。这不算他操过最好的屁股,但也绝对名列前茅,加上帕普赛因为公事堆积好些天欲望,小狼狗的括约肌把他的阴茎整个吞下的时候差点没当场射出来。
“操……真他妈爽。”小家主终于理解为什幺他那个从来不走后门的兄长会破例了,“不戴套行吗?我肯定会射在这里面的。”
沃尔夫冈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肛塞给帕普赛,“射进去就堵上,回家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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