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静下来,努力地想要挤出眼泪,伤心道:“夫人,这是我父母临死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麻烦夫人还给我好吗?”
那个女人笑得张扬,举着玉佩又放回了她的怀中,她俯下身,轻柔道:“叫我宁珑。”
我一愣,管你叫什么,但迫于形势,我只好柔声着:“宁珑,把玉佩还我好吗?”
宁珑慢慢地趴在我的身上,头靠着我的前胸,好像是在听着我的心跳,她的声音闷闷地响起:“你怎么还没被邪祟上身呢?”
我猛地一惊,她想干什么?
她抬起头,下巴靠着我,笑得妩媚:“你猜猜待会儿谁会来?”
我还未说话,她起身爬上了床,双腿跨坐在我的腹间,我感觉下腹被一团柔软的物体摩擦着。
鼻间一股奶香在游荡,我忍不住吸了几口,脑子中顿时被一团迷雾围绕,但口中仍念着:“谁啊?”
迷迷糊糊中,宁珑解下腰带,将衣服脱了下来,轻柔地俯在我的身上,笑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慢慢地,迷雾遮住了我的视线,身体的每一丝触觉都被放到了最大,我浑身瘫软着,好像有一双手在不停地撩拨着我。
在迷雾之中,我像是一艘飘摇的船不停地在上下起伏着,被无尽的欲望冲击着,大脑一片混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虫子攀爬着,下体更是像被温水给覆盖,舒适地无与伦比。
突然,我耳边炸开了一声巨响,我这艘船刹那间被巨浪打翻沉入深底,慢慢地,我脑海里的那团雾逐渐散去,我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懵懂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一个浑身赤裸雪白的女子跪坐在地上,黑发遮住了她的脸,身旁站着一个面容清隽的男子,正冷着脸看着我。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也同样是赤身裸体,难不成我刚刚和那名女子在一起行苟且之事吗?那这个男子是谁?女的相公吗?捉奸在床?可是如果是这样,躺在地上的应该是我才对啊。
我疑惑不解,低着头有些畏惧着那男子深沉的目光。
那男子缓缓地坐在床边,用手抬起我的下巴,他的手带着夜色的冰凉,我被冷得一颤,他强制我抬头望着他,我看见他面无表情的脸庞,心下恐慌,但还是忍不住惊叹,这人生地一副好皮囊。
刚想鼓足勇气问他是谁时,他松开了我的下巴,将一块玉佩挂在我的脖子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明白了他是谁,那名女子是谁,我是谁,我刚刚做了什么。
这下恐慌完完全全占据了我的脑海,我从未经历过那么诡异的事情,这严府的邪祟居然如此强大,能让我完完全全失去意识,换了个人般,我忍不住颤抖着问:“我刚刚做了什么?”
严留钰还未说话,宁珑便站了起来,散乱的黑发挂在脸上,刚好垂在双峰之间,若不是她脸上表情太过于邪异,这必定是一副美好旖旎的画面。
她缓慢地走近了我,阴恻恻地笑道:“你刚刚叫得很大声哦。”
我脑子猛地被石头砸了一下,我?叫得很大声?我仔细回想了下,刚刚确实我是处于一种极度舒爽之中,于是我十分心虚地瞄了了一眼严留钰,却发现他正紧盯着我,带着虎狼看猎物的眼。
宁珑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脖子,笑着:“刚刚呀,你还说你好喜欢这样,你说你好舒服….”我赶紧打断了她,用力地把她的手打下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严留钰紧紧握着我的手腕,刚好握到了我被捆绑的地方,我痛得直冒冷汗。
我有些不明白,这并不怪我,玉佩被那个女人抢走了!那个邪祟才能趁虚而入!
我睁大了眼望着严留钰,可是他依旧紧握着我的手,脸上色太过严厉,我居然感到一丝陌生和惧怕。
“不,不是这样的。”我的声音在颤抖。
宁珑在一旁笑着,笑得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