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奴才奴才地唤自己了,我与你不过是同一类人罢了。”二夫人声里带着丝哀愁。
我刚想出于礼仪反驳她,她又问道:“你家在何处?”
“我…..我家在玉溪城外的一无名村落中。”我随口胡诌道。
“父母可健在?”二夫人又问。
“不在了,生了场重病双双离开人世。”我又诌道。
不知为何,一答完,夫人隐隐约约又泪上了眼眶。
唉,女人啊,莫非是水做的不成?
“实不相瞒,我父母也早已双双离我而去。”二夫人哽咽道。
我身子又发颤了,这父母双亡的悲痛我实在无法体会,只因我从小便是孤儿,连父母之爱都没享受过,又何谈生离死别之苦。但如此放任二夫人哭泣也不太好,被人看到又以为我如何轻薄了她。
“夫人莫难过,这世间人之离去皆是命数。与其在这人世烦忧,早些离去何尝不是一种美满。”我不知道我在胡扯些什么。
但是夫人听过之后竟拿着手绢抹着泪,似乎是因我的话又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真是麻烦啊,我索性不再理会她,只是在前头带路。
到了严管家所在的院落,夫人已止住了眼泪,恢复了正常的面容,姣好的面容似一轮明月。
又是一阵呻吟传了出来,我忍不住心底咒骂:“大白天的干嘛呢!”
身旁的夫人顿时羞红了脸,揉着手帕不知所措地站着。
“夫人,不如我们下回再来拜访管家?”我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岂料这夫人也是个刚硬的性子,跺了跺脚她便推门走了进去。
我跟在她身后,院里的景象我早已做好准备,可夫人似乎还是受不住这场景,猛地转过身来用手帕捂着脸。
这院里只是简单的摆设,一张木椅摆在正中央,而那看起来脆弱的木椅正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其中一人还是那中年谢顶外加大肚子的管家,“哎哟,这可真是败了那么好的一朵花。”我心下喟叹。
这严府里吧,我所见的女子各个都生得不差,所以难免看着这些画面都会有种糟蹋了的感觉。
老爷身边有一侍女,名莺儿,此刻正被那管家压在身下,像一朵残花般摇曳着,出陈德日光照在她身上,犹如给予她养分般,让她呻吟得更加浪荡。
他俩皆没发觉我和夫人的到来,我只是迅速地瞄了一眼,夫人已经把手帕放了下来,她的脸已经被羞得通红。
我有些担心,管家若是此刻见了夫人这副模样,保不准今晚出现在夫人身上的就是这管家。
管家突然一声猛地喘息,木椅适时塌了,莺儿大声地痛叫,我不禁发笑,看着那院中的情景,自己身上似乎也能感觉到千斤压顶的疼痛。
这种场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在心中反问自己。现在我是不是应该上去扶管家一把,免得让莺儿被压死,可我一扶,三个人面面相觑多尴尬。
终于,夫人动了,她上去将莺儿扯了出来,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夫人身后,低着头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可莺儿白嫩的脚丫正站在我面前,小巧的指甲盖上都染着绯红,甚至我还看得见牙印,我一阵无语。
管家咳嗽了几声,迟缓地站起身来,大步地走进了房间,只留下莺儿羞怯地站在院中,我抬头望了一眼,莺儿身上只披了件浅色的薄纱罢了,身上的线条若隐若现,有些紫红的印子还未被遮住。
这大早上的,管家可真是会享受。
夫人还算稳重,轻声问道:“没事吧?”
莺儿小声道:“没事,谢谢夫人。”
夫人摇了摇头,过了会儿,料想管家应该收拾完毕,便将莺儿扶了进去。
一进去,管家已经气定闲地坐在桌旁喝着茶,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不羁的梦。
夫人以为莺儿会进屏风内穿上衣服,谁知道莺儿将夫人引上座,自顾自地便站在身旁为夫人倒茶。
饶是我都有些吃惊,这要是个男的坐在这,想必直接就上了吧,还喝什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