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刚入严府一年不到的仆人,名严生。『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一年前刚来到这个玉溪城时便经常听说这严府家财万贯,只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平常也没见里头的人出来晃荡。
有一天我看见墙上贴着张白纸,说严府招人,一好便打算进去试试。
于是历经重重考核,我成了严府一个打杂的仆人。
进了这严府,才知道里头的仆人们是不能出来的,仆人要是想出去会被逐出严府,当然在出严府之前身上还得少些东西,而府中事物的采购都是由管家直接负责。
这严府本身就占了玉溪城的大半面积,严府给的待遇又好,所以里面的人也不会闲得发慌去破这规矩。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严府似乎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着入府的每一个人,影响着他们的心智。
我初入严府之时,是跟着辅正院的严五做事的,这辅正院是老爷所住的院子,但怪的是老爷很少在府中,而少爷从不出院子,府中管事的是管家严正。
我还记得严五教我规矩,他慢悠悠地走在前面说着,“这府中的事,你呆久了便会知道了,而这府中的规矩,只有一个,就是禁止出府。”说到这时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赶忙低头应承着。
不过眨眼间我来严府便快一年了,邪门的事是发生了一件又一件。
就昨天,便又发生了一件邪乎事,严府的老爷,半把个月不在家时常有的事,可昨天他突然带了个年轻女子回府宣布这是二夫人。
这实在是蹊跷,既无明媒正娶,又无祭祀拜祖,一不明来路的女子换了身衣裳便成严府的二夫人,这事可真是怪。
何况,我来严府都快一年了,我连大夫人的影子都没见到,如果说是大夫人去世了,可祠堂连她的排位也没发现,平时去问那些府中的“老人们”,个个都说他们来到府中时便是如此,竟然没一个人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
不过,我来严府的这些日子也明白了,这严府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这件事也算不得十分稀。
第二天一早,老爷又匆匆忙忙地收拾好行李走了。
而我在凝香园中打扫时,初见了二夫人。
清晨还带着些雾气,她从那紫薇花丛中走了出来,穿着一身粉色嫩裙,套着薄薄的纱衣,显得整个人似水中刚冒出花蕊的莲,一根水白色飘带系在胸前,如同水蜜桃般水嫩的酥胸露了半边,墨色长发居然没有挽成妇人模样,而是坠在腰间,随着她的步伐一摇一晃。
二夫人轻轻地走了过来,一张脸灿若桃花,粉扑扑的,她笑着问了我声:“这么早就来干活了呀?”
我点了点头,她同黄莺般娇柔的声音实在实在是让人不忍心出声玷污。
当然,那天晚上我便知道了,黄莺般的嗓子是最适合呻吟的。
二更左右,干完活的我打算进房间歇息,结果刚巧遇上了二夫人的侍女小草,她急急地端了碗汤走了过来。
“小草,去哪呢?”我问道。
“二夫人要的汤,得给她送去。”小草脚步未停,匆忙地回了我。
“那你为何如此匆忙?”
小草像是突然受不住了,回身把汤放我手中,她五官都盘在了一起,语气痛苦地求道:“好哥哥,帮我送二夫人院里去吧,我今晚好像吃坏肚子了。”
我点了点头,让她快去,小草勉强地笑了笑,便跑了。
二夫人的挽莲院离得也不远,走几步路就到了。
到了院门前,我还未推门走进,那黄莺般的声音已百转千绕地绕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从门缝中望了进去。当然,我听见那声音的时候便已经知道里面在做什么,正是因为我知道,才会去瞧,发生这种事情在这严府之中实在不稀,只是这发生得实在是太快了些。
透过门缝,我望见了二夫人嫩如莲藕的身子被压在了一旁的草地上,粉色的纱裙已被撕开丢在了池中同莲花飘在了一起。
这夜风凉凉,也不知二夫人身体是否受得住。
再望进去,只见二夫人身上不着一衣,唯有那根白色的丝带仍松松垮垮地挂在胸间。她双手撑在了嫩绿的草上,像草地上凭空开了朵茉莉,由上显露的便是今早我望见的那对酥胸,果真同水蜜桃般鲜嫩,洁白的、圆滑的,而顶端一枚朱红的果子缀着。
那丰盈地如同快溢出来的水蜜桃般,赤裸裸地悬在风中。
遥遥望过去,二夫人的身子如山水画般展现着,平缓的是那盈盈一握的腰,高耸入云的是那雪白的臀,以及那幽深的森林。唯一不堪入目的便是抵跪在她臀后进进出出的男人。实在是不堪入目,黑色的一双手甚至看起来还沾着油污,那么一双手正掐着二夫人洁白如玉膏般的臀,指缝中展现的柔腻肌肤与那棕黑的手形成鲜明的对照。
这么一副山水画被糟蹋实在是可惜,当然这只是我认为。
山水画般的二奶奶脸上那荡漾的表情,含着春水的眼朦朦胧胧地睁着,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开合,不停地有呻吟声从中泄出,仔细瞧着还有几根银丝从那流出。
看来二夫人实在是很舒服了。
身后那男人还在卖力地耕耘着,我看着那风中飘摇的水蜜桃,心中突然涌上一种十分异的感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像是拿二夫人身上那水白色的飘带在我心上打了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