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杀死那个越共女战士的第三天,我们还在同一片雨林中前进,头上仿佛是永远阴霾的天空,草木皆兵。
老彼得在夜晚时候抓住了一对儿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姐妹,她们手中的干柴已经说明了她们的身份。
壮汉威尔狞笑着告诉我们,这里距离村庄不远,应该有补给品了。
我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傍晚拷问所带来的惨叫声响彻军营。
白天被抓获的那对姐妹只有姐姐还奄奄一息,那个妹妹据说在下午就已经断气。
当时我只看见壮汉威尔抱起妹妹走进营帐,然后后面跟着40个同样是黑人的战士,然后里面很快就传出女孩的呼救和惨叫。
后来跟着进去的一个叫华莱士的黑鬼跟我吹牛,说当时壮汉抱住那个小妞,大家一起撕开她的衣裤,一丝不挂的女孩纤瘦而苗条,他无法想像那样纤细的腰如何承受壮汉威尔巨大的老二无情的抽插,那个女孩挣扎不过四十个人。
大家摸遍了女孩的全身,然后这个年轻的姑娘哭泣着求饶,却威尔假意应允却突然用巨根对准女孩的肛门狠狠的一插到底,顿时鲜血迸发,而另一个黑鬼也不甘示弱的塞进女孩柔嫩的阴道深处,那女孩禁不起这般折腾,惨叫了一声就不再挣扎,这四十个人几乎玩儿遍了所有玩儿法,狠狠的抽插下女孩的肛门阴道连成一个洞,血淋漓的撒的满地都是,喉咙被巨大的阴茎填满,瘦弱的身体上布满淤青和黑鬼们的精液。
早上我看过那具可怜的尸体,阴道被撕裂得非常严重,肛门直肠都翻出体外,两个乳头被咬掉,嘴里往外淌着鲜血和精液。
不过这瘦弱的女孩比起她的姐姐境遇还是好多了。
血腥的审问自然是疯子贝尔的长项,他用发报机简单制作了一个电极来对女孩进行拷问,那个女孩死去活来什么都不肯说,贝尔不由分说的用手指开始拨弄女孩的乳头和阴蒂,那个女孩立刻尖叫转化成凄惨的呻吟声,白色的液体源源不断的顺着大腿往下淌,疯子贝尔没有放过这个细节,用装抗生素的小瓶子收集了女孩的液体,坏笑的告诉我们他在搞一种收集。
然后紧接着的是更加让我无法容忍的酷刑:我能看见贝尔一边抚弄着这个女孩的私处,一边悄悄的把手指塞进去,那个女孩显然没有经受过男女之事,贝尔的手指尖很快泛起红色,鲜血顺着女孩逐渐敞开的阴户流了出来。
因为她已经被结结实实的困在椅子上,两条腿被固定成m型,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余,无处躲藏,她只能满头大汗的呻吟,汗水顺着她略微发育的乳房留下来,她凄惨的询问妹妹下落,用着我开始逐渐能听懂的越南语,我很清楚她很快就能见到妹妹,当然不是在这个充满战火的残酷世界。
贝尔鼓捣出女孩更多的爱液,然后突然攥紧拳头塞进女孩的阴道,那女孩一声惊呼,恳求贝尔把手抽出来,但这女孩明显不了解疯子贝尔。
他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力往里搅动,就像之前他用步枪搅动在一个年轻女子体内一样,这个女孩大汗淋漓的哭求,贝尔开始发问村庄在哪。
那女孩开始不肯说,但贝尔的拳头就像恶魔的镰刀,狠命的往女孩腹部的最深处打了进去,后来他还说如果让老彼得一拳下去这姑娘铁定已经玩儿完。
但我宁愿她已经死去。
因为献血顺着疯子贝尔的胳膊开始流出来,如同泉涌,贝尔毫不留情的一拳一拳越来越深入,女孩的瘦弱身体跟着摇摆,我甚至能依稀看见女孩腹部那拳头状的隆起逐渐到达肚脐以上,那姑娘大口大口喘气,汗流浃背,仿佛虚脱,但一盆盆冷水不会让她那么快就倒下。
她摇着头。
贝尔无奈的抽出拳头,我能看见女孩的私处已经变成一个敞开的窟窿,潺潺冒着的献血将拷问她的椅子染红。
贝尔拿出一根很粗的铁棍,在炭火里烧红,我能看出他要做什么,我连忙拦住他,用我不流利的越南话对女孩说,赶快告诉我们村子位置,你和你妹妹就能赶紧走去通知乡民,撤离,我们只是需要粮食,不杀人。
那女孩挣扎着睁开眼问我真的会放过她妹妹么。
我说是的。
她慢慢的把村子位置断断续续说出来,然后无助的开始抽泣,这是这次拷问以来她第一次抽泣,仿佛等着我领她妹妹过来。
这时候我想阻止已经晚了,贝尔还是狞笑着拿起烧的通红的铁棍,用力插进还在抽泣的女孩阴道深处,那女孩一声惊呼,紧接着拚命的惨叫起来,身体本能的扭动抽搐着,一股烧焦人肉的味道让我开始干呕,贝尔没有停止,使劲的抽插还大声问女孩舒服不舒服。
在他抽动的第五下时候,那个女孩头一歪眼睛睁着断了气,我一拳打在贝尔脸上,贝尔吐出两颗带血的槽牙,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严肃的看着我,仿佛说,这就是战争。
我明白她们回去报信我们就会死。
这就是战争。
所谓的村庄其实只有不到一百人,男的都去打仗只剩下妇孺,黑鬼们还是忙不迭的冲进一家家里,发现屋里有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不由分说按在桌子上就扒光衣服,四五十个人一起轮流抽插那个女孩,我们忙着搜索粮食没空理他们,屋里不断传出女孩的惨叫和呻吟以及那个木头桌子嘎吱嘎吱的声音。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疯子贝尔抓住一个年轻女孩扒光用自己的老二狠狠塞进女孩的肛门,那女孩因为剧痛惨叫,贝尔这样干了一个钟头,意犹未尽的把一颗手雷拔掉安全栓塞进女孩的肚子,然后把哭喊尖叫却全身瘫软的女孩扔进池田,一声巨响之后水面上一片血红,被炸到岸上的是那女孩唯一留在世上的残片:一条齐根断的白皙大腿,一块连着皮肉的乳房。
我接连走过一个阴户被插进锐利的毛竹的女尸,她的乳房上的牙印和大腿内侧的擦伤已经昭示了她受过怎样的残忍对待。
粮食谷仓里几个躲进去瑟瑟发抖的女孩成为我们这次唯一活着的战利品。
在回去的时候才看见虚掩的门内那个被四五十个黑鬼轮番操过的美女一丝不挂的躺在桌子上,两只眼睛翻白,嘴角泛着血丝,桌子上满是她的鲜血。
两腿间阴道外翻红肿撕裂,旁边是一个染着她的血的酒瓶,很明显这些黑鬼用它操过这个可怜的女孩。
女孩的血顺着两条大腿流到地板上却没有汇集,我们打开地板才发现下面藏着一个受伤的越共战士和这个女孩遗留下的不满十四的小妹妹,我只看了他们俩一眼,然后默默的盖上盖子铺上地毯装作没有发现。
我的良心不允许我再杀害这个美丽的姑娘用生命和贞操保护下来的两条人命。
我们不是法西斯,我们来自一个自由国度。
虽然现在来看这一切都荒谬而讽刺。
回去的时候我听到一个消息,那个喜欢收集女孩乳房的17岁新兵死了,他是在试图割掉一个看似死去的女人乳房时候,那个女人没有死透突然爬起来抱住他朝着颈部狠狠咬了一口。
虽然后来救了他的贝尔自称朝着那个女人的阴道里扫射进了至少两个弹夹的子弹把那个女人的子宫和肠子都打出体外,但这也没有换回那个小子的命——他的动脉断了。
死亡有很多种方式,他虽然怪癖但我作证他没有杀死过一个人自从他入伍。
这场战役中,我们都疯了。
那几个被俘虏的女孩要远比死去的悲惨许多,在走出这片丛林之前她们就都死了——每个夜晚200多个饥渴的士兵轮番搞她们,据说有两个是服用了军医的止痛药之后,活活虚脱而死的,还有三个拚命挣扎结果被捆起来搞死于流血过多,尸体的阴道都撕裂红肿。
还有一个死于腹腔感染,那个姑娘在被轮奸之后正在抽搐,不幸被贝尔发现,按耐不住他抄起军用铁锹将半截铁锹把儿硬生生塞进女孩下体,女孩挣扎了两天高烧不退最后断气。
解剖发现女孩的内脏都被捣烂了。
最后的三个女孩因为惊吓过度,死了一个,还一个被壮汉威尔看上了,进了他的屋子就再也没出来,扎营时候才发现她的尸体:整个阴道连自宫乳房都被威尔割去,威尔后来说是趁着她高潮时候割掉的,那女孩是高潮过,从她死时候的表情,威尔还说他很仁慈的在她高潮那一刻一枪打中她心脏,所以不痛苦。
这一点我就不知道了。
最后一个女孩失踪了一天才在营帐外不远处发现尸体,被双手捆绑吊在树上,下体被插进一根很粗的尖锐的毛竹能看出这女孩是被这根深入肚子的毛竹折磨致死,双腿拚命挣扎死时候呈现很怪的姿势,不敢说是贝尔干的,因为最近军营里很多人都爱好往女人阴道里塞怪的东西。
不过这女孩看来已经死去多时。
我们就这样游荡了两个月才走出这片丛林,留下无数的尸体。
这场战争我是见证人,我是一名随队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