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至极,只散落着寥寥数名护卫的白色宫殿中,回荡着勾人心魄的淫叫声。平日清脆明亮的少年声音染上情色的暗哑痛苦,将坚守职位的侍卫们的下腹都燃起一把火。
站得遥远的士兵们,只能听着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和时不时如细弦般猛然拔高的尖叫声,顶着下身巨大的鼓起,恨不能亲自上阵教训这小骚货,让他几周下不了床。而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的站岗在王宫卧室门口的护卫,不仅能将被肏得死去活来的美人的呻吟收入耳朵,还伴随着让他们一身冷汗,恨不能用手中长矛刺穿耳膜的皇室密辛。
“父王肏得白雪好爽!啊……哦……肏到骚点了……好棒……啊!父王不要!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慢一点……不行了……要被父王肏坏了!”
要是斗胆推开几分寝室厚重又华贵的木门,只见寝室正中的立柱大床上,一名花白头发的中年壮汉正掰开身下两条纤细白皙的颤抖的长腿,将自己不断撞进两腿之间被磨成肉红的蜜穴。镀上一层水膜的深紫色的巨棒不断将肉穴口的媚肉带出又塞进,连根撞入又无情拔出。木床的嘎吱声、少年抑制不住的尖叫呻吟与咕啾咕啾、噗哧噗哧的水声奏成一曲动听的情欲交响曲。
这声响又回荡了数分钟,直到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尖叫声,随即转为急促的粗喘与接吻的啧啧水声,接着便是一片死寂。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一名赤裸如初生婴儿,仅披着白色床单的绝美少年倚着门,脸颊带着被狠狠疼爱过的潮红,有些行走不稳,那纤细洁白的足不应踏在走廊的石板地面上,而让人想要用东方最细腻的丝绸,天鹅翅膀下最柔软的鹅绒包裹起来。
白雪王子,曾有幸见到他的人无一不呆楞当场,感慨于他不似人间的美貌。黑发如檀木,打着卷儿从他光滑细腻的脸颊旁垂下,长度却长及腰际。微微上挑的猫儿眼中泪光盈盈,嘟起的嘴唇血红如赤潮,潮红的脸颊上带着微微的汗,让人一看便明白刚刚发生了什幺。更不用说他一身雪白光滑如上好瓷器的皮肤上布满的暗红吻痕与星星点点的咬痕,和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的白浊液体,甚至连一丝想要遮挡的意愿都没有。走廊两侧的护卫低下头,试图忽视这个淫荡却迷人的王室第一继承人,却不由自主地凝视他微鼓的胸部、粉色的乳头与娇小的肉棒,盈盈一握的腰肢,纤细有力的长腿,丰满挺翘的屁股,以及最不同寻常的——他身下尚且滴着白浊的骚红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