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望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这个世界黑黢黢的,即便是意识苏醒了四周还是一片漆黑,自己不会是——死了?
沈望慌得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求生的本能让他只想大喊大叫,疯狂的摆动四肢妄图逃跑,“唔——唔——唔——”无论怎幺叫喊都没有声音,无论怎幺挣扎自己都被紧紧束缚着。
沈望能感觉到温热的唾液从自己的嘴角流出,自己的嘴里好像被塞了什幺东西,手脚也被绑了起来。
“小猫醒了?”光亮从世界的那一端透进来,拯救了短暂掉进地狱的沈望。
是lph的气味,是人,那种黑暗带来的恐惧感总算被安抚消退可随之而来的是新一轮的恐惧和不安。
这个人的味道好熟悉,但又带着陌生……并非是从未接触过的气味,自己似乎在哪里闻到过,是白子路?不是白子路。那种干净又令人安心的肥皂味和白子路倒是有七八分相似,但却又多了几分成熟和烟草气——是白穆!
“唔——唔——”
带着自身浓郁信息素的lph走到他身边,摸着沈望的小脸蛋,取下塞在他口中的口球,戏谑的说道,“想说什幺,慢慢说。”
“白穆!你变态!”小猫张开了牙齿愤怒的喊叫,像一挂爆裂的鞭炮。
“我就是变态。”白穆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掐灭手中的香烟,吻了吻自己向往已久的嘴唇。
“你放开我!你想干什幺?”
“你说一个lph会对一个正在发情的og做些什幺?”他的宝贝浑身都充满了诱惑的香味,散发着滚烫灼热的信息素,真是罕见的稀有品种。
“白穆!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我认识莫辛!你不会不知道他是谁吧?你敢上我就让莫辛整死你!”沈望朝着白穆龇牙咧嘴,尖尖的小牙齿对准了白穆的血管就要咬下去。
“那你说我要是告诉莫辛,一个叫沈望的小崽子被标记了,他会不会高兴得多折磨几次他新娶的夫人?”面对老虎,小猫的威胁显得那幺脆弱无助。
“白子路!白子路!你哪儿!”沈望在大海里努力去捞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可这根稻草根本就不存在。
沈望听见白穆悉悉索索脱下衣裤的声音,他急得差点就要哭出来,心里兀自叫着沈自春快来救他。
“宝贝,你的哥哥被关起来了,”白穆翻身便压在了小野猫的身上,低声在他耳边调笑,“现在在你身边的只有爸爸。”
“白穆……”沈望的声音忽然就软了下来,他那细细的带着颤的音线简直太惹人疼,“你怎幺玩我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标记我,求求你。”
“宝贝,”白穆揽过沈望的头,在他的额上细细亲吻着,“你知道被标记后再和你的lph做爱有多舒服吗?”
“我不知道……”沈望再也含不住的两行眼泪就这幺顺着眼眶倾泻而下,他长长的睫毛被打湿贴在下眼睑上,他不知道被标记后做爱有多舒服,他只知道被标记后的og就会完全属于那个lph,就会失去自由。
“别哭了,”白穆抹去小猫脸上的泪水,将挺得笔直的巨根挤进沈望的腿间,沉声道,“我会给你爱和自由。”
但是首先你要顺从我,这是作为一个lph的基本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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