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姨的嘴巴紧紧的裹着我的鸡巴根儿,鼻孔喘出来的热气喷在我的睾丸上面,湿湿暖暖的,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鸡巴上的经传来强烈的快感,我变的癫狂了起来,狠狠的捅着这个荡妇的嘴巴,好像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一个飞机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噗呲…噗呲…噗呲…”
鸡巴飞速的抽插着,像是战场上进军的鼓点,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这个贱货的身体随着我的鸡巴不断的晃动着,胸前两团软肉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我干的正在兴头上,眼看就要发射了,忽然肉棒上传来一阵剧痛,让我牙关一咬,蓄势待发的浓精生生被我憋到了体内!
“呕~”
粗壮的鸡巴刚抽出来,唐姨便吐出了一股酸水,鸡巴腥臭的味道和粗暴的行径让她的胃里翻山倒海,可是她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实在吐不出来什么。
“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咬老子的鸡巴!这是什么?这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你就是这根肉棒的奴隶,侍奉它就是你唯一的生存意义,你居然咬它!”我气急败坏的嘶吼道。
“啪!”
我一巴掌扇在这个贱人的脸上,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敢咬老子的宝贝!
“你妈逼的,给老子说话!有没有记住!”我歇斯底里的弯下腰,捏着她的脸蛋逼问道。
唐姨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心里暗道一声不好,难不成真的给肏死了?
这个小浪逼从来没有被口爆过,更何况是深喉,刚才我也是上头了,居然在喉咙里肏了十好几下,恐怕这个荡妇没有憋住气昏过去了吧。
我用手指分开她的眼睑,只见一片眼白,上面还布满着血丝和眼泪。草!真的昏过去了!
我揉了揉自己肿胀的鸡巴,早不昏晚不昏,偏偏在老子要发射的时候昏迷,真是扫兴!以后一定要将她调教成身经百战的性奴,这样才能满足我所有变态的乐趣,若一直这么不禁肏,就算她有着名器,恐怕也不能完全满足我。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是我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也正是性欲旺盛的时期,每天不和她干个三四炮怎么可能满足得了我!
“啪啪啪!”
“喂!给老子醒醒!真你妈比的操蛋!老子还没肏好呢,你就下班了,什么性奴!”任由我怎么拍打她的俏脸,这个荡妇就是没有醒过来,让我好生气闷!
不过想想也不能全怪她,她本来就没有经验,我又这么不爱惜,所以导致她缺氧昏迷。可是给她做人工呼吸的话,那不就是间接的给自己口交吗!
我连忙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想法,学着电视里的掐了掐她的人中,她的眉毛终于动了动。
我见状放下心来,费了这么久的力气,才刚刚要彻底征服这个熟妇,我还没有好好享受呢,自然不能让她这么容易就挂掉。
“别给老子装了!快醒来,你搞的老子不上不下的,看老子不肏死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扶正了她的脑袋,就要再次寻找刚才那种美妙的感觉。
唐姨的双眼忽然惊恐的瞪圆,连忙嘶哑的哀求道:“你这个变态!不要啊,我的喉咙都要被你捅烂了,咳咳!咳…”
“别给老子废话,捅烂你的喉咙是喜欢你的嘴巴,捅烂你的骚逼是你的荣幸,不要和我讨价还价,赶快张嘴!”我不耐烦的催促道。
唐姨闻言将嘴巴紧紧闭上,嘴唇抿住,任由我怎么捏她的脸蛋和腮帮就是不松口。刚才的经历历历在目,她的喉咙火烧火燎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脖子几乎都不是她的了,就连咽唾沫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疼痛!
我玩味的看了一脸倔强的唐姨,这个小骚逼,刚愿意成为我的性奴就开始不听话了。
“你忘了你刚才说的了吗?你——愿——意——做——我——的——性——奴!”
我一字一字的说道,这个女人果然喜欢出尔反尔,看来要像个办法让她牢记自己的身份啊!
“我…我,我的喉咙真的,咳咳,受不了了,咳咳,你就…就换个地方吧!”唐姨在我的淫威之下只好选择了妥协,性奴两个肮脏的字眼更是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内心,让她变的更加自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