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两处肉穴都紧紧含着飞快抽送的肉茎,身子正因高潮而兴奋过度的微微痉挛。
“停……停下……唔啊……要弄坏了……”
“要弄坏了啊?”魔头仍是狠狠操弄着他的花穴,“那可怎么办呢~”
“啊啊~滚~”他歇斯底里的喘叫着,发丝被汗水打湿,从额头垂下来,红着眼哭喘道:“啊嗯~你就算是,化作了人的模样!可你!嗯~依旧……依旧是个……令人作呕的非人之物!!”
“哦?非人之物……”
魔头紧紧搂着他的腰,暴怒,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更显疯狂,“非人之物?!”
石窟里惨叫连连。
……
惹怒这个魔头的后果十分严重。
他亦正亦邪,性情也十分古怪。正如他当初没想到魔头会在石窟里与他发生那样的一夜,过后,魔头没有杀掉他,而是把他送回了海面上。
不过,是封了法力,剥光了衣服,把他赤条条的扔出了他的领悟。
墨黑的海水像块漆黑的镜面,底下还在云潮汹涌,灯火阑珊,却像是虚幻的假象,与他再无关系。
他愣愣的趴在镜面上,看着镜面映射着的他……
他狼藉不堪。嘴角被咬出了血,身上也被咬了很多牙印,肩膀更是有处咬出了血。他的头发脏兮兮的披散着,脖子上胸膛上后臀上全都是粗暴蹂躏后留下的指印。
尤其是屁股上,左右两个对称的手掌印相当明显,那是被魔头抱住时大力捏出来的。
而他的隐私部位更是不堪,前后穴被操松,肿得像个馒头,淫汁夹不住,缓缓流到了大腿内侧。
被人发现时,他就是这幅样子。
那个冷艳绝伦的仙君,变成了这等肮脏下贱被玩烂的模样。
更要命的是,他身上不知被下了什么禁制,法力使不出,衣裳无法避体。就连身上的痕迹也是,连仙法也去不掉,犹如一个个耻辱的印记,永远留在了他的身上。
当他被上天庭接引回去时,面对所有人怪异的目光,他简直想要当场死去。
可他也死不去,纵然没有法力,但肉身强大没有任何刀枪法力可以破坏。
其余幸存的仙君齐聚威殿,仙帝要他说出他们下魔海之后的见闻,他一一阐述。
那些人的目光更是怪,不断打量他。
“……就这样,我们三十个人下去,都被他们折磨而死,只有我……我被魔君……”他实在是说不出口,“然后就赶了出来。”
仙帝若有所思,“这魔头,是何意啊?他不会在你身上下了什么禁制吧?”
绫明白他的意思,当即道:“有,但不是什么毁灭性的禁制,只是让我无法遮掩这身痕迹而已……”
“咳……”
不用他多说,身上的痕迹已经明明白白交代了他在魔君那里受到了怎样的“非人折磨”。
有人悄然掩唇,有人转头羞于看见。有人疑惑道:“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绫大概猜得到,他可能是……生气了。
自从回来以后,他已经这样赤身裸体的被人观赏了很久了,后穴里的空虚和大腿的湿润让他濒临崩溃。仙帝还要再询问,他抱着身子,难以忍受的低吼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出来了……不要问我了……”
仙帝怜悯,亲自把他送回临时的府邸,稍作安慰后就离开了,去商量对付魔头的办法。
绫所说的,就是目前仙界对魔头所知的唯一情报。没办法,下了魔海的人都没有活着回来过。
绫不敢出门,他呆在自己的府邸浑浑噩噩过了三个月,眼看着自己的下腹慢慢隆起,终于意识到一个他从没想过的问题。魔头那次,那般蹂躏他的花穴,灌了那么多的精水……
可他还是不敢去想。
他害怕极了,没有告诉别人他的异状。
终于,仙界一次试探性攻击在魔海面前再次失效后,仙帝再次找到了他。
那时,他已经挺着个大肚子,身怀六甲。
所有人都惊呆了。
医官整治后,大惊失色道:“他怀了魔种……这是魔种!天哪,灭世的魔种已经在他肚子里生根了,等它降临,三界都要毁灭了!”
医官疯了,癫狂的跑了出去,留下仙帝等人面面相窥。
有人疑惑道:“魔种?什么魔种?”
仙帝沉默下来。
仙界创立以来,深渊里就被封印了一个魔种,年长的仙人们对它的来历缄口不言,年轻的仙人只知道那处深渊是仙界的忌讳,不允许靠近。
传说,那里面的东西一旦出来,三界都要毁灭。
这个传说绫自是知晓,因为他当年就是被贬去了那里驻守。
绫还是那副被侵犯过后的身子,难以置信的抚摸着自己肚腹。不过是交合了一次,里面长了……那样一个东西?
最终,上天庭决定将他和魔种一同处死,他没有任何的辩驳,安静的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那日,他被推上了祭台,九霄雷下,就在他快要形俱灭时,那魔头忽然出现替他抗了那一击。
那对于仙人来说足以魂具灭的一击,打在他身上却一点事都没有。
看到他安然无恙的冷睨四方,仙人纷纷后退。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回身把他身上的捆仙索打断,把他接住抱下了祭台,旁若无人的对他说:“如何?离开了这么久,想好怎样跟我认错了吗?”
绫瞪着他,“卑劣无耻……”
魔头冷嗤一声,“是啊,我就是这么的卑劣无耻,我要外面的人都容不下你,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魔头把他放下来,对战战兢兢的仙人们说:“一日之内,要把他完好无损的投入无界海献祭给我,我就容你们继续苟延残喘。不然,我就吞了你们。”
说罢,他的身影逐渐散了。
原来刚才出现的,不过是他的分身。
那他本尊,该有多厉害。
果然如他所言,魔海极速逼近上天庭,无声的催促着。最后,他们不得不把凌投入了魔海当中,看着他逐渐沉了下去,掉了下去。
……
魔头的大殿上,昔日仙界最俊美的仙君,大着肚子跪趴在大殿中央,红绫绕臂,玉臀摇摆,濡湿的肉穴流出清液,淫荡的呻吟着。
魔君为了惩罚他,给他吃了凡间最烈性的勾栏春药,等他自己耐不住哀求的看着他的时候,再让属下用一根木棍插弄他后穴,把他插弄得浪叫连连,爽得晕了过去。便又弄醒,继续插弄。
他在一旁看着好戏,看到他被捅得哀哭不止,心头快意,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得劲儿。
绫痛骂着他。
混账……卑鄙……无耻。翻来覆去的用这三个词骂他。直到他不知死活的再次说出“肮脏的非人之物”,魔君显然发怒了。
他把人喝退,把角落里窥视的人也喝退,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在地上扭动,磨蹭,淫态毕露,毫无隐藏。
“谁肮脏,谁是非人之物?”
“你杀了我吧!”
“我不,我怎会杀你?”
绫终究是受不了淫欲的折磨,欲望冲毁了他的理智,他碰到了刚才在他后穴里捣弄的木棍,他握住了那肮脏的东西插进去,让自己狂躁的心得到了些许安慰。
魔君挑了挑眉,看他自虐似的插弄自己。
一边插一边叫的样子可真淫荡啊。
他就是要狠狠的羞辱他,弄出血,弄成荡妇,弄哭他。要把他打压得体无完肤,那样才能收服他。
绫哭了。
绫终于哭了,趴在地上呜呜的哭。
魔君悄悄地下去,看他贴地哭得满脸是泪,翘臀自做抽插,一手还抱着自己的大肚子。他看够了,勾了勾手指,木棍从他手里退出,飘走,碎成齑粉。
魔君可不想承认,他对绫有什么肮脏的想法……他只是,挺喜欢玩弄仙人的肉体而已。对,仅此而已。
绫抽噎着粗喘。
他还想要……
他从天上掉下来,想过无数可能,但是没想到……魔君先收了禁制,再破了他的仙身,再灌了一大碗药,等他发情时,再冷着脸叫来手底下的小喽啰按着他的腿在大殿上用棍子把他干得死去活来的浪叫。他叫得骚,魔君更怒,又给他喂药,可他已经累得叫不起来了,在污秽的地上喘息呻吟。
魔君绕到他身后,一脚踩在他不堪重负的腰窝上,看他扶着孕肚趴了下去,又有些怜悯。
“谁肮脏?谁是非人之物?我在你肚子里留下了我的种,以后你就是那个非人之物的母亲。”
他用力踩下去,“你不喜欢他?杀不死他?没关系,让我来帮你弄死他好不好!你放开手,让我弄死这个非人之物。”
他肚皮贴在冰凉的地上,已经难以承受他碾下来的重量,肚子里面的东西再次不安的动了动,它暴躁极了,似在无声的尖叫着。
绫头皮发麻,瑟瑟发抖……果然是那个东西!!
他似泄了气,松了手,额头贴在地上,一副待宰的模样,仍在流泪。
“你倒想的挺美。”
魔头笑了一笑,却收了脚,踩在蹂躏得红肿的双穴上,辗弄着他的屁眼。
那里又湿又软,还烫得很,被他一揉便瑟瑟发抖的喷着淫汁,不由自主的痉挛着,吸着他的脚掌。
他轻轻辗弄着,把脚趾塞进去磨蹭肉壁。
绫屈辱的呻吟出声,身子一抖,被他碾着屁眼射出几滴稀薄的淡金色液体。
红绫与他同命相连,恹恹的从臂下滑下去,他闭眼喘息,感觉到魔头用脚在拨弄他的阴茎,“噢,是药效过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喂一点?从哪里灌进去比较好呢?”
他探听他的想法,惊讶道:“啊,好啊,那就从下面两张嘴灌进去吧。”
绫崩溃了,“不要了……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
魔头用脚拨弄着他胯下的阴茎,药效并未过去,很快,又把他的情欲再次催发起来。
他惶恐的道:“不要……”
魔头把他屁股抬过来,插进了磨出血的花心。
“呃~~”
他轻吟一声,捂着沉重的肚子迷茫的喘了起来。
他想要真正的肉棒已经很久很久了,早在天上时他就想要了,只是一直克制着自己。回来后魔头又只用木棍搞他,并不让别人碰,他早就想要了。更何况被药物支配后身体淫荡成性,更是拒绝不了他。
只是……
他用手护着肚子,那小家伙被顶得惊动,又狂躁的在他肚子里冲撞尖叫起来。
两人在他体内相撞,绫艰难的撑起身子,尽让不让肚子挤压到,“停下……唔……嗯……他……很难受……”
被快感麻痹了的痛感越来越清晰,他一头汗,在他的顶弄下晕了过去。
……
绫曾经对他嗤之以鼻,魔海还未出现在大陆的时候,深渊还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封印。紫衣白发的仙君奉命看守此地,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仙君坐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从深渊里爬出来仰望天光的东西——那是一团漆黑的液体。
它爬在深渊的边缘,学着他的模样,渐渐凝为了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俊美的脸庞,白净的皮肤,雪白的头发,和紫色的衣裳。它只得其形,不得其清冷的韵,不解,偏头用血色的眼眸好的看着他,学着他的模样坐着。
仙君微微皱眉,他便也皱起了眉。
像块的镜面,倒映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仙君看了它半响,如天垂眸,淡淡道:“肮脏的非人之物……”
它仍是不解,不过好像知道仙君并不喜欢他,眨了眨眼,也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的委屈,只往回退了退,一个不小心从边缘滑了下去。
它没有掉下去,手臂化为漆黑液体黏在了石壁上,很快又爬了上来。
仙君看着异状的非人之物,情略显厌恶,起身离去。
它没想到他刚来又要走,一伸手,立马碰到了无形的结界,果然被烫得形体不保,再次化成了液体,从高空坠了下去。
深渊里传来了直入灵魂的尖叫。
绫又被魔头给弄醒。
这次好受多了,他侧躺在舒适的矮榻上,身上的肮脏已经没了,只是魔头还在玩他的后穴。
肉棒插在他穴里面,却也没动,魔头摸着他圆滚滚的肚子,欢喜的说:“刚才他跟我说,让我不要欺负你了。”
他笑了笑,又说:“不过我没有真的答应他,我要悄悄欺负你~”
他把绫抱起来,自己在下,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对了,我还给你喂了药哦。”
绫汗如雨下,坐在他胯间呻吟着,很快,在他身上艰难的起落腾挪,磨皮擦痒,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你这个魔头……”
“你好恨啊,不过你恨也没有用。他们现在叫你祭日仙君,你听,祭日。呵呵,现在上天庭的人如此的恭维我……没人来救你了,你一辈子都别想逃出去了。绫,我的欲望因你而生,我的执念因你而起,所以,你就该是我的……”
他对于绫的主动无比高兴,小心的摸了摸他的大肚,看他艰难的在自己性器上磨,欢欣的吻了吻他的耳朵,“所以,我不准备吃掉你了,我要你把那个小家伙生下来,我要当面告诉他,你是我的,我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没人能够阻止,他也不行……对了,我还要每天都喂你这样的药,直到有一天你再也离不开我为止。”
他好像真的很高兴,一连说了好多的话。
绫气得没脾气了,“野蛮……粗鄙不堪!你们迟早滚回深渊里去……”
魔头好像又生气了,顿了顿,搂着他的屁股缓缓抽送起来,阴测测的道:“呵,是吗?”
绫想骂他,但是又不敢。
他怒而不敢言的委屈模样让他心情舒畅,也不是那么生气了,他一把将他拉下来,以额触之。
画面轮转,绫扒在深渊边缘仰望着白发血眸的仙君,仙君勾唇一笑,蹲下身来看着他,悲悯道:“如今在深渊里的是谁啊?是你啊,我的仙君。”
肚子里狠狠一痛,绫痛叫一声,捂着肚子颤抖道:“啊……疼……”
镜面破碎。
破碎的镜面里,他从悬崖边摔了下去,伸直了手不甘的尖叫着,那越来越遥远的仙君淡淡回眸,黑色的眼瞳里无悲无喜,无情亦无欲。
镜面粉碎,他的识被抽离出来,剧痛更加明显。
他好像……要生了……
“好疼~啊!!”
魔君忍了忍,暴躁道:“出来,出来啊,你让他赶紧滚出来!我今天要撕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