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后穴一凉,太子的手指在他穴里转动,进进出出的做扩张。
“啧,可真是乖顺……”
他羞怒至极,又奋力挣扎起来。
可他那点文人的力气根本不够看,片刻后倒是全身热了起来,后穴被他快速捣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太子起身褪了衣裳,那蓄势待发的肉棒弹跳出来,把他往身前挪了挪,就准备要进去了。他连连后退,“不行…不不不行!!”
太子心情不错,再把他屁股捞起来,在他惊惧的目光下贴肉磨了几下,就着融化的膏脂就那么直接插进去了。
就,进去了……
那么粗的阳物,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进去了。
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只是有些难以言说的酸胀感,太子动了动,赞叹着深入了几分,抽动起来。
太师红了眼,抓着他的手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太子每动一下,他就咬紧牙关哼上一声,直到太子在里面进退自如。
他抽搭几声后,深吸一口气。太子瞧了瞧他,恶劣的道:“给孤叫出来,叫得浪一点。不然就把你抱到院子外面去做,让全府的人都看见,你这个太师,是怎么雌伏于我身下的。”
这话对他是管用的。
过了片刻,他便咬着唇小声哼哼了起来。
这般听话温顺的美人,怎么能不喜欢?
他把人压着操了个服服帖帖,心里那点小火苗又脱缰了,把哼哼唧唧的美人太师抱到身上坐着,哄道:“孤想看你在上面动。啧,反正都做了,怕什么羞啊。”
他拉不下这个脸。
太子见他犟了,拍了拍他的屁股,顶了他一下,把他顶得叫了一声。
……
第一次稀里糊涂的就被太子上了,他隐忍着不敢得罪。
可是,第二日,太子都点名要听他的课,他只好一瘸一拐的去了。
刚进门,就被太子给压在书桌前戏弄一番,直到前面的东西不争气的硬起,才把他松开让他开始讲课。
他屁眼被戳得火辣辣的,心里也有几分淫思邪念,肉棒把袍子顶起个帐篷,尴尬得弓着腰不敢起身。
太子欣赏着他的窘态,把二指宽的玉尺拿在手里,一边把玩一边看他讲课,比他更有几分老师的样子。
他趴着,太子就顺手抽了他屁股几下,把玉尺递到他嘴边,命令道:“来,舔湿。”
他含了几下后,被他抽出来塞进了屁眼。
“呃~”
“快讲啊太师。”
穴里的尺子旋转着,抽插着,太子贴着他的身体,捞住他流水的肉棒安慰着他,“继续,不要停下。”
四书五经讲得磕磕绊绊,人伦道理讲着讲着就失了声,他脸红的像个红柿子。太子把书本撕下几页揉吧揉吧塞进他嘴里,粘湿的玉尺抽出来扔在一边,他抱着白嫩的屁股干进去狠狠操了个爽。
太师闷声叫了好一阵儿,口水滴了地上一滩,太子才射在了他屁股里,松开他让他继续讲。
他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脸蛋红扑扑的喘着气,抬头看着太子坐在面前,自己用手撸动那根湿漉漉的大屌,心里顿时又火热火热的难以平息。
太子十分想笑,“太师继续啊,好好夹着我的精水,别流出来了。”
他夹着屁股,凭着记忆讲了半段,却忘了后半段,那被口水浸湿的纸团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见证着他的荒唐。
他喘息刚平,心里愧疚万分,抬眼看见太子手心握着的硬邦邦的大屌,思一顿,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怎么了,太师想要?”
他摇了摇头,别开了眼。
“太师是记不得后面的半段了吗?”太子笑了笑,拿起旁边的玉尺,“不记得了,那可是要挨打的。你说,是打屁股,还是打这张贪吃的嘴?嗯?”
他愧疚不已,自知十分失职,脸色涨红闷闷的道:“打……打嘴吧。”
说罢,太子一尺子抽在湿漉漉的穴口。
他讶异的抬头,太子说:“要不是这张小嘴犯痒贪吃,你又怎会忘了?”
“嘶……嗯!太子饶命!”
那里可脆弱得很,不经打,他挨了三尺就开始求饶。太子也不为难他,说:“过来,用嘴帮我吸出来,今次就饶了你失职之过。”
他愣住,太子大马金刀的坐着,那根大屌在他手里耀武扬威的晃动。他满心的拒绝,那物刚进去他后面,怎可纳入口中?!
太子把他拉过来,一头按在胯下,“快点,不然,我可是要抽烂你这张小嘴。”
他脸皮火烫,半响后还是屈服下来,伸出舌头舔了舔,立马苦着脸扭过头。太子掐着他的下巴拖回来,“躲什么,张嘴,孤赏你肉棒吃。”
“唔……唔嗯……”
他压着他的脑袋不准起来,一边享受着喉道紧致的收缩,一边污言秽语的问他,“怎么样,喜欢孤的肉棒吗?”
他红着脸臊极了,却没机会发表意见,埋头闷哼,只余吞吐的声音。
翌日,他在一如既往的淫浪中给太子讲课,错了一字,错失了被太子亲自操干的奖励,被玉尺狠狠惩罚了一番,搞得他欲求不满的难受极了,还要夹着玉尺继续讲课。
太子玩弄着玉尺,在他穴里抽出又送入,时而深时而浅,深时把他逼得连连求饶喊道太深了不行了,浅时又欲求不满的抬起屁股努力吞吃。
他像是养了个宠物,而那宠物也沉浸其中。
直到那日,那媚相妖娆的小少年破门而入,一声太子哥哥卡在了半句,脸色微变,“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勾引我的太子哥哥!”
太子不悦道:“胡闹,给我出去!”
他委屈的看了看苟且的二人,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太师没有多想,他不知这少年身份,却没想到少年直接去皇帝面前告了御状。
隔日,他就被皇帝传了去,询问太子的课业。他看见站在皇帝旁边那个趾高气昂的少年,一头冷汗……太子他竟然,连自己的兄弟也敢搞。不过这不是他能管的。
皇帝过问后,并未为难他,他千恩万谢的告退了,把少年气得跳脚。
对于皇帝来说,剔除可能存在的隐患即可,至于太子把这人要去,是做奴隶还是性奴,都无所谓了,谁年轻的时候,还没荒唐过。
太师在太子府一呆就是数年,远避风雨外,一边念着圣贤书,一边撅着屁股让太子在身上爽快。
他们之间荒唐的苟且,多年来无人知晓。直到太子登基做了皇帝,他依旧日日入宫御前侍奉,看似极受恩宠,实则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