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折腾醒的时候还有点迷糊,那人勾着他的舌头与他痴痴缠吻,弄得他一嘴的口水。而身下,那舔舐的声音十分响亮,舌头灵活在菊洞门口扫荡,鼻尖炽热呼吸喷拂……他竟是坐在那人脸上。
他挣了挣,屁眼在那嘴上磨了磨,舌头一溜烟的钻进了肉穴里四处勾刮,瘙痒刚歇的肉洞又痒了起来。他的双手还吊着,下边那人见他晃动,抓着他的屁股肉揉圆捏扁,捏得他惊痛皱眉。
他偏开头躲开亲嘴那人,抖着腰惊喘出声。
那人哟呵一声,拇指按着他乳头打圈。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在他锁骨胸膛又啃又吻,最后竟叼着他的乳头嘬起奶来。
“嗯~不要吸……”
不知是不是药效还没过,他觉得自己被他们舔得好舒服,浑身懒洋洋的一点儿都不想动,甚至他还期待他们赶紧来干他,随便怎么干,他都愿意。只是偶尔舔到他敏感,还是会激动的惊喘,虽不比昨晚嘹亮,却更加温顺了。
他或许是放弃了,万没想到魔头会隔空化镜让师尊看到他那个模样,师尊向来严肃冷酷,怎能容他这身染污秽之人在他门下。他此番就算活着出去,也是要在师尊面前谢罪的,若死在魔宫,也是要被师尊除名的。他这个污秽之人……
容不得他多想,底下那人起来,把他腿并拢让他自己跪坐起来,肉棍一边戳试他绯红淫洞,一边调笑道:“小骚货,别这幅生无可恋的模样,天星派已经打了灭魔大会的旗号,是表明了要放弃你的死活了。你还不如开心点,随我们一起快活快活~”
那人把他揉进怀里,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忽然咬住他的耳朵,暧昧的笑道:“昨晚肯定爽死了吧……哟哟,喊了一晚上的主人,叫得跟他妈什么似的,老子在外面听着骨头都酥了……”那人说罢逗他,“来,叫主人啊,怎么不叫了?”
他闭着嘴不叫,面前那人嘬了嘬吸红的乳头,和另一个一起上下其手抚摸他,看他身子颤抖,叹道:“哎呀陆美人~啧啧,小美人哟,看着冰清玉洁,老祖居然说你不干净。看你平时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装的什么贞洁……说!被哪个野男人操了屁眼,嗯?你师尊,你师弟,还是你师叔?还是他们一起肏的你?”
他每多说一个字,陆辉就更怒一分,骂了声魔教杂种,不予理会。
身后的人咬了咬他的脖子,忽然说:“诶,还别说,还真有股花香。”
“那叫骚味。”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后面那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叫道:“嘿!骚货,撅屁股。昨晚那样儿,撅起来,快点!老子赏你鸡巴。”
那人看他不动,气得笑了,“怎么着,落到我们手里你还不知足,没把你折腾得缺胳膊少腿的,你还不高兴了!不识抬举!”男人抬着他两腿,往那肉棒上一放,肏了一晚的穴眼松软得很,噗嗤一下就全根没入。
他蹙眉轻哼一声,竟然觉得这填满的感觉有点舒服,他悄然缩了缩穴,夹住了那根肉棍。随后屁股被左右连扇了几巴掌,打得他火辣辣的同时,还羞耻的起了快感。
体内的肉棒动了起来,他皱眉轻摇慢喘,面前的人也站了起来,他看着那高高顶起的裤裆,绝望的闭上了眼。男人把他的头按在裤裆摩蹭了几下,一边蹭一边笑了起来。身后的人察觉他的兴奋,也笑了,“哈哈这骚货,闻见鸡巴味就屁眼夹得紧紧的。”
那臊味确实让他兴奋,男人的淫笑也让他兴奋,他觉得自己彻头彻尾的变了,变得淫贱不堪。
他启唇喘息,男人拿出家伙在他唇边摩擦,带着骚气的咸液戳在他的脸上,戳在他的唇上。他听见那一声“张嘴”,乖乖的张了嘴,恶心的感觉塞满口腔,他皱了皱眉,被后面的人顶得闷哼一声,这会儿不用说他也晓得撅起屁股来。那恶心的味道也让他兴奋极了,可是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嘴里的家伙,那人就抽了出去,低头看他张着嘴喘气,用家伙扇了他几嘴巴,看他居然下贱的伸出舌头来舔,又好笑的逗了逗他的舌头,玩够了才让他如愿含进嘴。他是真的堕落了,他想吃,想要。
那人挺腰在他嘴里冲撞,也不怕他咬。沾了淫药的人,会彻底变成只知淫欲的傀儡,从此都离不开男人。且体香如情药,会主动勾引周围的人满足自己。他可舍不得咬,没有男人干他,他会难受得想死的。
青年撅着屁股被干,嘴里含着家伙还在呜呜的喘叫。现下已经不是谁逼迫谁,而是他自己支起身把脸埋在那耻毛,舌头舔了鸡巴舔卵蛋,连他腰腹都舔得是水口引,饥渴得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反复舔着那湿漉漉的肉棍,媚眼如丝摇臀急喘。
两人一合计,有了主意。身后那人把他双腿抱起分得大开,前面那人就着淫水泛滥的淫洞,急吼吼的一起插了进去。
青年身子一僵,忽然叫起痛来。面前的人一边插入,还跟后面的人商量起你退我进的事,全然不顾他的痛叫。
所幸他的身子被淫药改造,不然还真得被他们玩死不可。而他只痛了片刻,就又被干得呻吟起来,两人一前一后,一进一退,一边干他还一边逼他喊主人。他弱弱喊了一声,从此淫欲决堤,被肏得舒爽了也说起了淫话,又是主人又是贱奴,要这个主人鸡巴要那个主人鸡巴。
之后他就一直被囚在洞窟里。他曾过辟谷,结金丹,成婴凝,现在虽废了修为,也还剩半个道体,两人时不时来喂他一些水,他倒是没能饿死。只是他们渐渐也不常来了,他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渴望,渴望到他难受得哭,也只能在塌上磨。偶尔见到他们,求的不是生死,而是满足。也曾有别的人来肏过他,他都已不在乎,只求满足。最后不知是谁,赏了个玉势给他塞着,说是让他自给自足。
他迷迷瞪瞪囚了许久,怎么也死不了。魔宫的人感到怪,以往被老祖吸了元气的人活不了几天,而且遭此耻大辱,往往自尽谢罪的比较多。他怎么就还活着。
直到大批正派修士围攻魔宫,老祖听说他还没死,就把他提了出去,赤身裸体绑在旗子下祭旗,而他那时屁股里还塞着玉势,还在欲求不满的扭动呻吟。那黑色的长棍子仿佛是根尾巴长在后面,又仿佛是把他钉在了旗杆上。他满面桃红,在旗杆上厮磨,引来无数笑声。
此举,无疑是在狠狠打他师尊的耳光,狠狠的羞辱所谓正道修士。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该死,活着让师尊受辱,更何况别的人。他看见天星的人,看见往日的朋友,都恨不得让他去死。但他也看到了师尊冷酷的容颜,看见了他的小师弟。
他想,他得回去死,这样他至少还能保留一点傲气,乞求留名在师尊座下。如果他死在这里,只会被天星除名。
这场灭魔之战打得昏天黑地,但是这对魔宫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因为他们连魔宫分毫都没有撼动。大约几日后,正道修士退去。老祖心情大好,手一挥,就把祭旗的他赏了。
就在魔宫外面的广场上,就在外面的人还未撤完的时候,魔物一拥而上把他淹没。那些未化得人形的,蛇尾蝎虫的东西全部涌了上来。他的肩头被咬了一口,痛感霎时传遍全身。
“老祖留步!鸣愿意替代师兄,为老祖人质。”
魔物渐次散去,他看到白衣负剑的少年独自进来,声音清脆铿锵有声,那是他最可爱的小师弟,最崇拜他的小师弟。
老祖打量了来人一眼,满意的笑了笑。他知道,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