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绕过屏风,看见他这副模样,脸上一黑,“岂有此理……!”
林素也不像往日那般尊敬他,抿着嘴没有说话。他爹把他拉起来,问他:“怎么了?”
他刚起身,屁眼里头的精液又争先恐后流出来,他一头汗水的摇了摇头,不想说话。
最终,他爹也没说什么,直接把他抱起来去了书房的隔间,然后自己去拿了瓶药来,让他趴在膝上,掀开他的裙子给他伤处上药。
林素被他用手指捅来捅去,痛中可耻的又生出痒意来,冰凉的药膏在火热的肉洞里融化,变成了粘湿的液体流出来。
手上很快裹满了淫液,小小的洞口被三指撑开,进出间来去自如,咕叽咕叽的连带出嫣红的嫩肉和一股一股粘粘的骚水。
“嗯……唔嗯……啊!啊~”
他啪啪挨了好几巴掌,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又现了红痕,可他的屁眼还是不满足的抽动着,吐着骚水。
他眼中含着泪,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被打得闷闷哼叫。
不一会儿,他的屁股就被抽肿了,屁眼红通通的喷水,又被手指堵住胡乱抠挖。
他痒得叫唤,不由自主的抬起屁股在他掌心磨蹭,“父亲我错了我……我啊,好痒父亲,好舒服……父亲……”
扭动中他头发也散了,衣服也散了,被翻过身来躺着,脸蛋红扑扑的喘着气。
衣服系带一拉,绣着戏水鸳鸯的肚兜露出来,被大手按住胸肉粗鲁的揉了几把,他意乱情迷的扭着腰呻吟了几声。
随后大手伸入肚兜里抚摸,玩弄着奶头。
“唔嗯嗯……”
他的肚兜被一把扯开,他爹低头咬住粉嫩的奶头,啧啧吸嘬。
“啊嘶~哈……嗯~唔嗯~~”
他的呻吟被手指堵住,湿漉漉的手指在嘴里抽插,他大为意动,含住了卖力吮吸,把他的手全部舔了个干净。
他爹被他勾引得受不住,听他嗯嗯哼哼的骚了半天,干脆起身把他放在了床上。
林素恍恍惚惚躺在父亲的床上,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可是他被玩的又好想要,看见父亲胯下高高鼓起的位置,舔了舔嘴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爬了过去,迷离喘息着,等他解开裤头,立马含住腥臊的鸡巴舔吃起来,“嗯~”
“贱种。”他爹把胯下的脑袋推开,转而捞着他的腰拖到床沿,鸡巴进洞噗嗤噗嗤干了起来。
青天白日的,书房的耳室又传出不可描述的淫浪声。
过了阵儿,事毕,林素躺在床上一边平复喘息,一边回味那番疯狂的快感。
他爹在旁边说了一句,“下月初八出嫁,好好准备吧。”
他低低嗯了一声,刚被操完的他声音还骚骚的软软的,多委屈似的。
但是突然,他又被抱了起来,睁眼一看,他爹老当益壮,居然又休整好了,一根大屌笔直的竖着。
他被抱着坐上大屌,仰头低吟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他带着上下套弄起来,“嗯~~”
结局、
成亲的日子近了,林素没见过表哥,没见过杨三,倒是整日被父亲疼爱。
家里父亲最大,主母虽掌管着府里琐事,看上去相敬如宾,其实他们私下关系并不和睦,两看相厌。
再说五姑娘,她对这门亲满意得不得了,整日欢天喜欢的绣嫁衣,逢人必吹。
林素曾隐晦的跟她提过一次,知人知面不知心,防备着杨三。但是那蠢妹妹以为他在嫉妒,微笑着说不必姐姐操心了。
林素莞尔,便就真的不再操心了。
反正听那混账的意思,怕是早也把人弄到手了。
而他自己,却是没什么时间绣嫁衣的,本来他时间就不充裕,仅一个月,怎么可能自己缝制好。
再加上……
“父亲,衣服,脏了……”
他的身子被操得熟透,在床上风情万种又勾人,实在是叫人欲罢不能。早先,他从父亲床上起来,赤裸着又被拉回被窝搞了一回,下午回去试了试赶制的嫁衣,父亲也来了。
父亲要他穿上看看,他便依言穿了,可他衣服还没脱,就被压在了梳妆镜前。
刚洗净的身子白嫩可口,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父亲从后面拥着他,把他嫁衣解了开。
铜镜里他美艳的不可方物,雪白的胸膛点缀着两颗红樱桃,平坦的小腹下,阴茎耸拉着,双膝分开跪着。
衣裳一件一件褪下,火红火红铺了一地,更衬得他身子白净。
“快要吃晚饭了……”
“嗯。”他爹显然不想罢休,把半硬不软的鸡巴顶在他股缝磨擦,同时也抓住他的在撸动,看着自己在父亲手里逐渐硬起,他心里暗叹一声,扭头启唇,立马被吻住了嘴。
身下律动,吻着他滑嫩的小嘴,还抓着他的阴茎撸动。
很快,两人重燃浴火。
林素趴在了镜子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屁股高高撅起,淫荡得很,而父亲正低头看着自己湿透了的骚穴,扶着鸡巴准备插进去。
他莫名的比以往兴奋,摆了摆臀,把自己送上去套住了大鸡巴,扭腰摇动起来,“嗯~”
父亲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
他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用自己的骚穴不断套弄着。
父亲的样子很享受,对他的主动发骚很受用,啪啪几掌打得他臀肉乱颤,却是摇得更欢。
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雪白的臀,塌下的腰,优美的背脊,然后夹住了两颗天天被玩的奶头。
“呃~啊……”
过了片刻,他膝盖疼了,浪得累了,微微蹙眉,不满足于自己动了。他想念那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这么喜欢照镜子吗?”
父亲把他捞起来坐着,然后两腿一提,他下身在镜子面前暴露无遗。
“嗯嗯~啊~啊~父亲~”
硬挺的阴茎上挂着水甩来甩去,屁眼被打桩似的狂操捅出个淫洞,红通通的流出水,父亲的鸡巴深埋在里面,飞快的抽插间只看得到两个沾了淫水的卵蛋在外头晃荡。
而他被捞着膝弯悬空挨操,一下一下,干得又又重。
“呜呜啊啊父亲……”
父亲腾出只手,把他脖子上挂着的鸳鸯戏水粉荷肚兜扯下来,拨弄他的奶头。
这样赤身裸体的林素,被人抱着腿操,上面拧着奶头,下面坐着鸡巴,皱着眉头呻吟,骚浪得不行,一副被人糟蹋坏了的模样。
“好美……”
可惜就要嫁人了。
林素或许是真被伤了心折了骨气,他不再对情事有任何的抗拒,每次都欣然接受。
一个月,转眼就过了。
那天旗鼓喧嚣,他和五姑娘一起出嫁,他的轿子先出的门,因此也没撞上杨三。
婚车上,新娘子头上搭着喜帕,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轿子停了,有一只手伸到她面前,然后背着他进了府邸。
夜晚,喝得个烂醉的表哥回来,把他按住就是一通强吻乱摸,窗外人影绰绰,有人闹洞房,他本想推拒,却还是被剥光了衣裳。
新娘子身上还有精液和吻痕,穴里塞着个木棒,一抽出来,精液流了出来。
表哥脸色难看极了,抽了他一巴掌出去了,可是走了几步他又折回来了,把他按倒就啃。
当年的林四小姐,是京中大多数男人的梦中情人,是李文筠心里那白月光。
可是一切都变了。
李文筠气急了,拉着两腿跨在腰上,插进去将他狠狠干穿!
林素闷哼了一声,被他捂住了嘴。
屋中只余细微的喘声和交合的啪啪声,不多事,人影也被管事小声的遣散完了。
表哥按着他操了半个时辰,好似酒醒了些,看见他满面潮红躺在身下,眼角挂着滴泪水,又把人翻过去趴着,这下没有堵上嘴,任他哀哀浪叫着。
月色高悬,表哥今日尽了兴,心满意足的擦了擦躺下了。
林素刚缓过来,被他搭了半边被子,听他不甘心的说:“要是不生个儿子出来,你休想踏出府门半步。”
林素轻轻笑了声。就是关到死,他也不可能生出孩子的啊。这些个人啊,人人把他当做女人玩,可谁记得,他本儿郎,本该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迎娶别家的姑娘。
“……你干嘛要娶我,断子绝孙?”
“当个摆设就好,自有人给我生儿育女。”
“哦。”
连交谈也多余,各自歇下。
婚后,李文筠果然又纳了几房妾,几乎都不回来,夜夜笙歌。
他听了,也不去理会。他虽然过门就失了宠,但高门深宅也还过得舒心,没了没完没了的骚扰,也不必再去奉承谁。
这正是很久以前他想过的世外桃源呀。
如此,又过了些时日,那天初春新雨,他在廊下煮茶,看见表哥冒雨前来,压抑着怒气,“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过得挺悠闲。”
林素头也不抬,“不然呢,哭哭啼啼的去跟夫君告状吗?不必了,现在这样挺好的,夫君若是觉得我这个夫人当得太下你面子,不如把我休了,另娶一个吧。”
“你休想。”
“那就请夫君,管好你的小妾们,若是还来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可不会留情。”
表哥沉默了片刻,笑了,“你终究还是生气了,对不对?”
“没有人能够容忍。”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跟我说几句好话,我就会遣散他们。甚至,只喜欢你一个。”
林素惊的看着他。
他附身勾了他一缕头发,道:“曾经,你也是我的梦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