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像个丧家之犬悄悄住在清乐寺个禅房,没人知道寺庙里多了一个人物,他也不敢声响,他害怕那两兄弟听到风声来找他。
刀疤和尚对他很好,虽不多话,人倒和气,就是眼深垂从不直视他。
第一个夜晚,他裹着那身僧袍与一个陌生的和尚同处一室。和尚打坐,他睡床。惶惶不安心如擂鼓的一夜,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
第二天,刀疤和尚不知从哪里给他找了一身便装来,他道谢接过,友善的抬头一笑,却看到和尚深沉莫测的目光,不由得心里一悸。
那不像是个僧人的目光……
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那天他出门透了透气,问和尚有没有洗澡的地方。和尚和他说了一个僻静的山沟。
白天人比较少。于是他就白天去洗澡去了。
他这两天想要得要死,可是屋里就只一个和尚,他连自己安慰都不能,可心痒死他了。到了地儿,他自己快速清理了一番,就趴在大石头安慰起自己后穴来。
他闭着眼,渐入佳境,手指在后穴快速倒弄。
啪——
突然,他屁股被打了一巴掌。
他一瞬间清醒过来,正要扭头,立马被掐着后颈按趴在地,动弹不得。
身后的人喘声粗重,一手按着他脖子,一手解了裤腰带,胯下贴上他的屁股。那人的阴茎已经硬了,也不知在暗地里看了多久。
他扬手啪啪两巴掌,把林素打得闷哼两声,手指钻进嫩红的屁眼里抽动。
林素已经好几天没有开过荤了,他非常想要,但是自己用手根本无法满足,他刚才正想着呢,这荒山野岭的,要是有个什么人来把他操上一顿不知有多美妙。
这是想什么来什么,此番被男人一摸,他浑身都热了起来,屁股尖火辣辣的疼,心里也火急火燎的烧得慌。
男人手指骨节突出,指腹有茧,磨得他穴里痒死了。
“呃啊~好人……不用了,快些进来嘛……”他微抬白臀,喘道:“操坏了也没有关系,来吧……”
男人的阴茎还插在他腿根磨,又粗又烫威武雄壮,真是眼热到他心里去了,“嗯……好大哥~您好厉害……嗯,好大……嗯哼~”他被撞得微微耸动,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笑道,“让我,我给您舔舔?”
他一动,又被打了一巴掌,然后继续刺入屁眼抠挖。
“好~嗯~啊我不动了……让您玩~”
他实在是难熬,虽然被手指玩弄也很快活,但他更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最好是一点儿都不怜惜他,顶开肉穴深入里边,压着骚点操得他哭出来才够畅快。
“您磨得我腿好痛……”
“嗯~好痒……好像要……”
男人听不下去他的浪话,把他一只大腿高高抬起,滚烫的肉棒干了进去,把他彻底填满,心满意足。
他被拧着脖子,也看不到后面的人,眼角余光一瞥,看见那举着自己小腿的手三指湿漉漉的,袍子……土黄色的僧袍。
穿土黄色僧袍的和尚有很多,但他有一种猜想,他把这个人想象成那个寡言的刀疤和尚,只这么一想,那种背德乱伦的兴奋感难以言喻。
“嗯啊……嗯……好烫……啊……操死我了~”
他随着啪啪啪的操干呻吟不断,甚至抬臀相迎,分开腿让他干得更深。
和尚看着身下扭腰呻吟的骚美人,眸光深沉,抽插越更快了。
溪水哗啦,两人大腿没在水中,肉浪翻滚,娇喘连连,水花飞溅。
他干得太快了,林素快要在他鸡巴下爽晕过去,歇斯底里的喘着气,直接被操上了高潮,屁眼夹得死紧,把那好家伙也给夹射了。一股浓精激射,他眼前一片空白。
等他缓过来的时候,那个干翻他的和尚已经不见了,他还赤身裸体的趴在石头上喘气,光天化日下露着被操红的屁眼,一副被操废了的浪样儿。
爽是爽了,可是才一次,根本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是打开了欲望,内里空虚的很。
他长叹一声,起身穿衣。
……
夜,一盏烛光。
他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会儿想起今天按着他抠逼的和尚,一会儿又想起和尚那天的目光,总是觉得今天那个大鸡巴的和尚就是刀疤和尚。
屋里用一张桌子隔着,和尚在那头念经,他在这头发骚。
他今日欲求不满,心火难消,衣裳越脱越少,最后露着腿绞紧,也阻止不了后面泛滥成灾。
如果玉势没在山下搞丢就好了,现在就可以塞进去止止痒意。
他只要一想到被填满的感觉,就已兴奋得脸红。
手指悄然在穴口摸索,指尖刮了刮骚水,从嫩肉的小缝里钻进去,悄悄深入,把整根手指都泡在里面……
还不够,他又添了手指进去,淫水止不住的从指缝里流出来,湿了手背。
他再添手指,慢慢抽动着。
和尚仍在念经,细微的水声不太明显,林素却在偷偷自慰下意乱情迷。
“嘶……哈……”
就在他魂颠倒时,房顶上先后两个脚步声踩着瓦片匆匆路过,林素猛的清醒过来,一瞬间经紧绷起来,心跳如雷。
“大师,他们来了……”他慌忙起身道:“肯定是他们来杀我了。”
“施主安心……”
可他话还没说完,果然那两个脚步声又回来了。
林素飞快起身冲过去,下意识捂住了他的嘴,“嘘……”
话音刚落,才察觉和尚垂眸看着他粘湿的手指。
他脸上一热,连忙收手放到背后,咬着唇悄悄擦了擦手。
头顶,瓦片被轻轻搬开,音乐听到两个男人模糊的交流声,林素不确定是不是那两个人,但正如惊弓之鸟,那三天,确实是让他十分后怕不远想起。几乎任何一种折辱他的体位,那两个人都轮流试过了。
而且,重要的是,他们打算杀人灭口。
忽然……
“嗯~嗯……”
他光脚跪坐在和尚怀里扭动起来,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低低娇喘,活像偷欢的一对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