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操死你,妈的贱种!叫你去给狗舔鸡巴!”
“啊啊哈~我错了~我错了爸爸~”他被打桩式的暴操干得爽疯了,还没有好透的骚穴被磨得疼痛,他忍不住求饶,求他轻点。但是男人一边侮辱他,一边把他抱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他以前用的情趣手铐,将他两手拉到背后铐住。
他热烫的脸贴在冰冷的茶几上,男人抱着他的屁股狠狠的发泄,想把那肉花插烂似的。但他却是在疼痛中更加兴奋了。
他一直有轻微的受虐倾向,再加上在俱乐部受过专门的培训,且舞台经验丰富。所以不管林城居在干他的时候怎么惩罚他,怎么打他辱骂他,他都能很快适应过来,并让自己把痛苦变为享受。
但他还是受不了林城居生猛的操法,被干得花穴踌躇阴精狂泄,两腿都有些跪不住。
他挂着泪求饶,男人就抽出来插进了他的屁眼,没有任何润滑开拓,两天没动的屁眼被他蛮横插入。他皱着眉头还没有适应,林城居就已经挺腰乱捅起来。他痛得发抖,连连哭叫求饶。林城居不但没有怜惜他,还捞着他双腿抱着操他。
他双膝压着胸口缩成一团,难受得呼吸不过来,下坠的重力让他每次都能全根吞入,屁眼好似要被撑破一样。
他哭,他求着,男人抱着他一边操一边去了阳台上。巨根顶得他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脚尖沾地的同时,他双腿一软,差点给跪了下去。
男人捞着他右脚往栏杆上一架,毫无怜惜的骂他贱母狗,啪啪啪的又一顿狂操,把他干得前俯后仰,痛哭出来。
“啊啊爸爸我错了……我错了……啊~啊!”
林城居一鼓作气的在他屁眼里操得快要射,才猛的拔出来,射在他满是巴掌印的屁股上。他是泄了火气,但勾引他的小骚货哭得头发都沾在脸上,单腿独立的他浑身发抖,后面的骚屁眼被操出个绯红的淫洞来。
他提起裤子,进了屋。
林夏被他操得腿根都快散架了,十分凄惨的哭了半响,回头一看,那臭男人拔屌无情,自己冲了澡换了身衬衣,翘着腿在那儿抽烟!丝毫没有要把他从栏杆上弄下来的打算!臭男人臭男人!!
这栏杆高到他胸口位置,他踮着脚尖膝弯挂在上面,像个高难度的压腿动作。若是平时倒是没问题,可他下体酸痛还双手反铐,真下不来……
他没有开口,林城居就一直晾着他,晾了他许久。
久到他眼泪都干了,两个洞洞也干了,脚趾都在抽筋。林城居开始烧饭做菜,香味把他勾得肚子咕咕叫,他又气又没得法,好声好气的在外面喊他,“爸爸~爸爸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片刻,男人出来把他抱进浴室,解了他手上粉色绒毛的手铐,一语不发的在浴缸里放了温水,把他给扔进去。
活像丢垃圾一样!
“三分钟还没有出来,你就别吃饭了。”
林夏气急,朝他的背影大骂了句:“林城居你这个禽兽!操了我还他妈虐待我!”
男人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怒气已平息,不温不火的道:“下次还敢对我发骚,我不光虐待你,还会把你铐在马路边让更多人虐待你,让你做一条真正的千人骑万人操的母狗。”
他心一荡,愣愣看着他,却也不敢真的挑衅他。因为林城居是真的像个疯子,也许……他做得出来。
……
林夏今天受了罪,早早的就睡了,理都不想理他。前两天刚积攒起来的一丁点好感荡然无存!
他晚上睡觉习惯性的没关门,还喜欢裸睡。果然,夜里,那臭男人居然悄悄来摸他屁股。
他心里暗笑,装得个正儿八经似的,还不是一条道貌岸然随时发情的公狗,才多久又要来搞他。
他假装不知,一翻身把腿也张开,让他更容易摸到屁眼。
他心惊肉跳的等着,林城居摸了摸他微肿的臀,手指插进了他热烫的后穴捣鼓,清凉的药膏渐渐化开,好似舒服了一些。
这臭男人半夜来给他上药?
林夏身子敏感,被他手指搅动插出了感觉,忍不住闷声叫了。
林城居知道他醒了,却也假装不知道没有出声,给他屁股也抹了药之后,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