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回家当天,就被他突然出现在家里的爸爸按在茶几上操了一顿,他最恨这个生他又不要他的臭男人,自然是每一句好话。但是乱伦的快感让他十分痛快。
他气极,一半怨气一般兴奋的扒着屁眼让他干,臭男人嘴里说着他下贱不堪,还是鸡巴梆硬,操了他屁眼。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在茶几上干得火热,他说他爸臭男人,他爸说他贱婊子。结果自然是他占了下风,把他操到受不了。他弓着腰哭出来也不求饶,任他鸡巴捅到从未有人去过的深度,痛苦的叫道:“林城居!有种你他妈操死我!!”
因这一句话,林城居气急败坏的把林夏锁了起来,他这辈子最受不得别人忤逆挑衅,林夏要他操死他,他就要操死他给他看看!
他把操软的林夏扔在床上,撕了床单把他双手绑在床上,双脚左右分开。几乎一个完美的一字马,让他丝毫无法抵抗,逼花露在外面被他大掌乱揉乱抽。
林夏虽然被他摆成这幅羞耻的姿势,但他在俱乐部呆那么久,什么不堪入目的姿势没试过,根本不屑一顾,色依旧冷冷的把他盯着。深仇大恨似的。
“贱人,逼都男人玩松了!”
林城居看他傲着性子,一巴掌抽在两腿之间。骚逼像朵盛开的花朵,花瓣沾着露水,被他一抽激烈的抖了抖,花瓣颤动。屁股吃痛往后缩了缩,却也做不了什么大动作,瑟瑟发抖如一汪浸了水的泉眼。
林夏咬着牙,仍是瞪着他。
他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在逼上,咬牙骂道:“你他妈在那鬼地方给多少人骑过?啊?我林城居的儿子,是个千人操万人骑的婊子?!就你特么给老子丢脸!妈的贱种!”
林城居的巴掌丝毫没有留情,扇得他无处躲藏,两片阴唇红肿,下体都被扇红。他受不了的叫道:“呸,淫荡老男人!你搞我,你来搞我啊!乱伦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他就意料之中的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得他又恨又爽,痛过之后麻酥酥的有些刺痛。男人捏住他麻木的嘴巴,把赤裸的下体贴过去,把龟头贴在在他脸上摩擦,把他的脸擦得脏兮兮的一片淫液,才解了口气,鸡巴扇他贱嘴,“嘴这么脏,舔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嗯?”
他插进红润的小嘴里摩擦,却被他突然合嘴差点咬到,怒而下手又扇了他嘴巴一巴掌,“你敢咬老子?你他妈是忘了从哪里钻出来的吧!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林夏嘴角挂了血,暂时被打蒙了,眯着眼一动不动的喘气。挂着腥臭粘液的龟头在唇边蹭了蹭,塞了他满口。腥味在嘴里弥漫,分不清是血腥味还是鸡巴味。鸡蛋大的龟头在他嘴里横冲直闯,顶他上颚,撞他喉咙,那股腥味渐渐淡了,只剩一股臊气和淡淡余甜。
“你不是伺候过很多男人吗?用舌头给你老子也舔一舔!!”
他或许是打蒙了,当真吮着龟头吸了一口,听到林城居忽然吸了一口气,似乎找到了新的发泄点。他的舌头缠上去疯狂舔着龟头和马眼,舌尖把沟里的每个角落都舔了一遍,吞进小半长度用口水给他洗鸡巴,然后吐出来吻了上去,舌头贴着肉柱底下的毛丛,一直舔到顶端的冠口。横着啃,竖着啃,吮吻每一股青筋,把他整根鸡巴啃得全是口水,然后吞进喉道口摇头晃脑给他口交。
“骚逼!逼嘴这么会舔?嗯?”他快被这突然发骚的婊子给舔射了,关键是还含着他的鸡巴不松口,一个劲儿的给他深喉口交,一点儿也不顾忌喉咙被干穿的后果。
骚,太鸡巴骚!林城居爽得说不出话来,又不敢真的用力把他操死了,忍得倒吸凉气,被他又吸又揉顿时精关失守,低吼着射了他一喉咙的精液。
林夏被他灌得一阵呛咳,呼噜几声全给吞了下去,然后才喘着气把他鸡巴松口,舔了舔红艳的嘴唇,嗤了一声,扯唇对他笑:“爸爸精液好吃,母狗还想要。”
他可能是疯了,林城居也被他逼得疯了,“你再说一遍。”
“母狗想吃鸡巴。”
“操你妈臭婊子!你就像条骚母狗!比你亲娘还要下贱!”
他仍旧是对他笑,“母狗逼痒……”
他看着林城居胯下油光水滑的鸡巴又挺翘起来,看他转身出去,不屑的笑了笑,不再做声。
之后,他不再跟他对着干。反正他在林城居面前可以做到完全不要脸,不把自己当个人看待,要多骚就有多骚。
林城居还真拿他没办法。他是双性人性欲强,身体又是喂了淫药开发过的,承受力好,恢复快,又水多。任他怎么折腾他也受得住,完事了就对他微微嗤笑。
就如此过了好几天,他靠着偶尔的喂食喂水恹恹的躺在床上,林城居把他腿上的绳子解了,让他两只腿能蹦哒。不过这期间林城居出门了一天,出门前听他一劲儿的发骚要他操死他,找了屋里所有震动棒来,把他的腿绑回原处。现在已经熟知他全身敏感处的林城居,给他一处塞了一个震动棒开到最大,出门了。
林城居刚出门他就受不了了,一个带刺激阴蒂的弯曲转动假阳具在他花穴里噗嗤噗嗤的乱搅,一个专门刺激前列腺的肛塞震动棒在后面疯狂震动,他身子一颤一颤的想逃,缠在他阴茎上的跳蛋如蛆附骨的刺激着他的快感。其余大大小小的怪玩具被随便扔在床铺上,他肚腹上,胸膛上。各种他自己玩过的性玩具把他包围,冰冷的机械声响让他陷入莫大的恐惧。
插在花心的震动棒噗嗤噗嗤搅着阴道,全身的快感源源不断,让他蜷缩着脚趾头难耐的呻吟出声,挣扎不了多久,浑身颤抖的哭叫着,屁股努力向上抬起,肉花里被搅出了甘甜的汁水,一边转动一边喷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