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模糊了眼睛,他眯着眼,咬牙一阵冲刺,把他身子都操得软下去,才发现将军被他干射了。他的鸡巴还在后穴里捅,没有停歇,但将军的呻吟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明显。
他的驴鞭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他就像是个机器,秉公办事,最后把存了好久的精液一股脑全射在将军的屁眼里,提起了裤子。看着将军满面潮红的娇喘,熟红肉洞抽搐着冒出白浊精液,他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将军也看到了他还没歇下去的肉棒,起身换了个姿势,趴着抬起屁股,“嗯~还要……还要鸡巴……”
李副将看着他的大屁股,有点意犹未尽。
“将军好自为之,属下告退。”
李副将打帘出去,看到在门口悄悄偷看的侍卫,冷脸道:“你好大的胆子!”
“李将军息怒,属下是大将军的人。”
李副将打量他几眼,想起来,好像将军身边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也就懒得管了。
侍卫等他走了,见周围没人,自己又钻入了帐中。将军不知被干死了,还是爽死了,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双手捂脸,半响没起来。
侍卫满腹怨气,抚摸将军的屁股,看他屁眼含着精水,阴阳怪气的笑说:“呵,将军这回,可是被干爽了吧?”
将军没有动。
他用力捏着臀肉,把他穴眼掰开,让里头的脏东西都流出来,“好一个下贱东西,把你捧着你不要,偏要去给人跪舔。人家才不会喜欢你呢,你这样强求又有什么用……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这下子他开口了,“是啊,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听声音,似乎是哭过了,侍卫去拉他,被他一拐,低吼道:“所以,识相就赶紧滚!滚!”
“你……”侍卫恼怒,“不识好歹!”
“你就是把我操死,我也不会喜欢你。”
“管你喜不喜欢,老子喜欢你就行了!”
……
回京后,逍遥侯安排他成亲。
他毕竟是家中长子,在外带兵打仗十多年了,人也三十出头了,还不成个家太不像话。
这时候小皇帝刚坐稳龙椅,才十七八岁,已经十分老成持重,他的亲事小皇帝也很上心。当然,掌权监国的是摄政王,摄政王也点头答应了,要给他招亲。
父命难违,皇命更难违。
他沉默以对。他是家中的老大,天下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他要给父亲一个交代,也是要给弟弟们做个好榜样。
所以,他不得不娶妻。
他从知晓性事起,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不正常之处,他喜欢男人,天生就是如此。所以他特别喜欢李江枫,这份爱一直被他很好的收藏,直到他终于明白自己终有一日要成家立室,他控制不住自己,想圆自己一个梦想。
他如愿以偿了,此生已经没有什么遗憾。
超出计划范围的是,多惹了一个人情债。他回京,把小周也带回京了。
婚礼很盛大,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心里却并不开心。天然弯硬扳直,新婚之夜入洞房是免不了的。让他去操女人,不亚于让一个直男去操男人的痛苦。
他幻想着李将军干他时的威猛,草草了事,心里闷了一口闷气去了后院。
小周沾了近卫的光,蹭了大将军的喜酒喝。今天不用他贴身伺候,宾客散去后,他也在偏房歇下了。可总是睡不着,于是也爬起来出去透气。
侯府西南角有处废院,将军今天心情未必好,如果出来,肯定会找个没人的地方。那地儿最合适不过。
所以在废院看到将军一身红袍也不怪,在他旁边坐下道:“今天咱们俩,都同时天涯伤心人。听说,李副将没有回京?”
“我是不是做错了?”
“哪里错了。”
“我毁了自己,也毁了她。如果我坚持不成亲,他们又能把我如何……”
“可别吧,你的亲事可是京中头等大事,到时候老侯爷知道你……还不得打断腿逐出家门。”他叹了口气,“错了就错了吧,有什么办法呢。诶你看我,还得眼睁睁看着你成亲,给你准备贺礼呢。”
侍卫给他一坛子酒,“喏,祝将军新婚大喜。”
司马奕开了泥封就灌了一口,侍卫看着他闷头喝酒,摇了摇头。
这世上没有最惨的事,只有更惨的事。他喜欢的人喜欢别人,上过好多次床都得不到他的心。不仅如此,还成亲了,而他不仅要喜笑颜开的恭贺、准备贺礼,还要在这安慰他。
所以他才说,同是天涯伤心人哪……
将军在宴上本来就喝得差不多了,这会儿一坛烈酒直接把他给放倒了。
“醉了也好,省得去想那么多伤心的事儿。”
将军趴在石桌上睡着了,侍卫起身看着他,在他唇上偷亲了一口,尝到了酒的香味。
将军第二天酒醒,大事不妙。
老侯爷叫他过去问话,劈头盖脸的就道:“新婚之夜,一个人跑到废弃的后院喝酒,你想干什么?!”
他跪下道:“父亲我错了,我只是,太高兴了,不小心多喝了几杯。”
“那坛子不是府里的,谁给你的?”
他淡淡的道:“我喜欢凉州的十里春,特意托人带的。”
“我问谁给你的!”
“是末将带给将军的。”李江枫风尘仆仆赶到,给老侯爷见礼打了招呼,说:“末将熟知将军喜爱十里春,特别让小周跑腿去凉州买的,以作新婚贺礼。小小意思就没记在礼单上,让侯爷误会了。”
老侯爷这才饶过了他,让他起来。然后又训斥了几句,让他好好待云小姐。
李副将已经做了将军,跟在他身后一起去了个清净地儿,他偏头说了声,“多谢。”
多谢为他免灾。
老侯爷的怒火,就是作为亲生儿子的他,也承受不起。
李将军自从那事儿之后,对他都是有理礼貌得过分,是个十分尊敬又疏离的态度。闻言也松了语气,十分无奈的道:“将军受苦了……那,以后打算如何?”
他知道他担心的什么事,说:“我司马家绝不会亏待她,但我,恐怕我也永远不会喜欢她。如果他日愿意和离甚好,不愿意也没关系,我除了为夫之责,什么都给不了她。”
李将军又是一叹,“好吧。那你跟小周……你们小心点,别在京城出什么岔子,那边要紧,我得先回去了。”
“好。”
他目送李将军离去,没有再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
从今以后,做个朋友也好。遇见他,何其幸运,又何其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