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是为了保持彼此的体面,是为自己找了借口。至于今晚,大概又是心魔作祟吧……他已经快被气疯了。
“我养了十几年的徒儿,一个不小心,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想想还真是让人恼火啊……”
陆深震惊抬头,还未明白其中含义,师父的唇离他半寸,只一低头就亲上了。他偏头躲了一下,惊讶道:“师父您……”
“嗯?”师父盯着他的嘴唇,再次靠近。他紧张的舔了舔唇,又被吻住。
他有点拘谨,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师父怀里,仰着头任由对方汲取口中甘甜滋味。吻到失之时,他悄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师父的唇。一睁眼,师父却在这时退开了。
他怅然若失的愣着。
他想要。垂眸看到师父胯间那处,更想要。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开口:“师父,师父我……我伺候您?”
说完,看他默许的目光,悄然滑下地去,帮他解开裤子,屏住呼吸去摸他胯间大宝贝,炽热的硬物抓了满手。他是很羞涩的,但也非常满足,他一直喜欢师父,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亲近一二。
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而且还是在师父清醒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他把垂涎已久的大肉棒拿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发红,柱身盘绕着青筋。低头吻了一下,气味缭绕在鼻尖,他红着脸将其纳入口中,尽心尽力的伺候着。
但就是在这种时候,师父也并没有被情欲所影响,情依旧从容,看着跪在双腿间侍弄的徒儿,目光莫测。
而陆深,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只羞怯的闭着眼给他舔弄。他的舌尖粉粉的,从根部绕到顶端,哧溜一声又含入口中吞吐,腮帮鼓鼓的,脸色涨得通红。
他越吃就越饥渴,臀部微微摆动,口水滴答,目眩迷望了望一语不发的师父,心里委屈。
以往他给燕沉郁口含的时候,燕沉郁都会跟他调情,或是笑着抚摸他的脸,或是用玉势狠插他后穴,或是用力捏他乳尖,从不让他有闲心思考廉耻之事。往往让他又羞又气,但是又快感迭起。
可师父全然不跟他互动,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表演,当真像是在惩罚他一样,让他感到异常羞耻异常难堪。就好像,是他自己很下贱的在讨好他似的。
他觉得自己变了,被燕沉郁折磨的这段时间,很多原则都放弃了。
区区一点羞辱,他没有太在意。
他把黑红大棒上的口水舔干净,又舔干净了袍子上自己留下的淫水,舌尖滑过布料,又洇湿了一小块。
清理干净一抬头,才发现师父皱着眉头看着他,“这是他教你的?”
他愣然不答,师父又道:“来。”
他起身坐了上去。浑身赤裸的,坐在师父胯间,艳红的屁眼被顶开,龟头深入进去。剩下的半截黑屌也在缓缓进入,直至最后,只剩下两个卵蛋。
师父眯着眼盯着他,好像此事顺理成章一样。只是,有一点不高兴,“我记得,深儿的第一次很紧,始终进不去,最后还出了血?”
“是,师父。”可是现在,吃得饱饱的,一点儿也不嫌粗。他知道,师父嫌他松了……
这根家伙很粗,比燕沉郁的粗,但没有燕沉郁的长。他坐了个实打实,心里无比的满足,既期望他向燕沉郁一样毫不怜惜的暴肏一顿,又害怕他会那么凶狠。
师父看他坐着不动,说:“继续吧。”
“额……是,师父……”
上位是十分耗体力的,他不过是骑了半刻钟,就感觉到乏力。看师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连欲火都吓退了几分,“师父……”
“继续。”
“可是,徒儿不行了……请师父,帮帮我……”他偷瞧师父,犹豫了。求欢的骚话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对燕沉郁说,却无法对师父说出口。好像一出口,便是亵渎。
还是自己动吧。
这一点也不够爽,简直就像是酷刑……
过了很久,情事方歇,最终还是师父自己动手抱着他顶了数下,两人才快活了。事后他滑溜下床穿了衣服,在师父还背对换衣的时候,他灰溜溜的就走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他磨磨蹭蹭的躲在门口不想进去。因为他知道,燕沉郁肯定还等着他,如果知道他主动的跟师父做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呢。但是现在不怕燕沉郁的威胁了,师父既然知道当年事,又跟他做到这个地步,想来是不会厌弃他的。
他不后悔,跟自己喜欢的人做,没什么不对。燕沉郁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第三人。
咯吱一声,门开了。
燕沉郁定定的看着他,忽然笑了笑,把他拦腰抱起,“等了好久了,现在才回来。”
“我……”
“嗯?”
“没什么,你今晚,还是要那个吗?”
“不然呢,等你干嘛。”燕沉郁把他放在床上,欺身靠近,忽然刮了刮他的脸,“怎么脸蛋这么红,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坏事了?”
“没……”他心虚的偏过头,在师父那头操完,回来还要被燕沉郁欺压。这是逃不过的,所以他也没有反抗,顺从的让他掰开腿,从裤子后面的破洞摸到他的后穴。
燕沉郁忽然问:“师父,你的小尾巴呢?”
“弄丢了。”他撒谎也面不改色。其实,是被师父给没收了……他走得匆忙,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逃走,哪里还敢问师父要回玉势。
燕沉郁打量他片刻,倒是没有再问,只笑道:“那你以后岂不是没得玩了?徒儿再送你一个好不好?”
“不要,不要了。”
指尖刺入,在暖暖的肉穴里挑弄,还好陆深回来时已经自己清理干净了,此番也不怕他看出什么来。只是,这般被人检查的感觉,总是很难受的,他把这一路反复想的话说了出来,“燕沉郁,我们,这样子已经好几个月了,你也该玩够了吧?放过我好不好?”
“师父在求我?知道该怎么求人吗?”
“放过我吧,师徒一场,别让我恨你。”
燕沉郁仍是玩着他的后穴,看他敏感得随便戳戳就起反应,嗤笑道:“放过你?你现在离得开男人吗?我不在的时候,你发骚了找谁慰藉去,找你师父吗?”
虽然有这个想法,但他是万万不敢自荐枕席的。他不像燕沉郁,他对他的师父有一种敬畏感。
总之他没有再说话,瞒着小徒弟,那边操完这边操。
他两边都想瞒住,但,左右逢源不是他的本事,每每搞得心力交瘁,身体也累得不行。自以为完美,实际上漏洞百出。
直到那晚上,与师父做爱的时候,燕沉郁也来了……
那厮撞见了活春宫,也不惊讶,脸色难看得很,就在一旁看着他被操得起伏浪叫,也不出去避一避,反而有坐下来好好欣赏的打算。
师父瞥了燕沉郁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胯下比平时威猛了几分,把他干得前俯后仰,爽得要死。
陆深这才知道,他谁也没瞒住。
这两个人分明是互相知道的!都在心照不宣的看他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