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要做什么。
“师父,我进去了哦。”但见邪邪一笑,话音未落就已咕噜一下全根进入。
“唔?!”
小徒弟有些惊讶后穴也能这么湿这么软,俯身跪在他身侧,抱着屁股往下插。陆深被他压得闷哼,偏头吐出嘴里的东西,一句话没出口,就被捂着嘴呜呜嗯嗯的狂干了一通,插得他肉穴里火辣辣的烫才稍缓。
他被插得爽,也就认命了,随着他顶弄的节奏轻哼。
燕沉郁松了手,看他红着脸直喘气,温声道:“看来,师父对我的初次还是挺满意的啊。”
这时,他尚能有骨气的瞪他一眼,“要做便做,废话什么!”
“师傅说得是,徒儿怠慢了!”
说着,又是毫无章法的乱捅,一直到在他穴里射了出来。他虽然又爽又痛,但是也没到达高潮点。燕沉郁憋着一口气,又干了他一次,两人一同射了。
他感觉自己没有彻底征服他很丢份儿,歇了会儿又操进去磨他。这会儿倒是静下心来,九浅一深逗得他难受的哼哼。
“你,你快点……”
“急什么。”
他抓着师父的阴茎把玩着,不疾不徐的在肉穴里头找他的敏感点。陆深被他磨得淫痒,忍不住气道:“没有那么深,你退出来些!”
等他擦到自己敏感点的时候,陆深自暴自弃的想,为什么要自作孽!这小子耐着性子顶他敏感点,他腰眼一酸,险些控制不住尿出来,结果只是流出几滴稀薄的精液。
燕沉郁揉着他两个囊袋,说:“师父也就这点儿存货,看来经常自渎嘛……”
“你……”他忍不住叫出来,“啊~疼~疼……沉儿!”
他抓着他的男性特征,用力干他后穴,把他干得声音里带了哭腔,哭着说“饶了我”。
这一夜漫长,他又哭又叫的在燕沉郁身下求饶,没有得到丝毫怜惜。
天亮之际,人走了,他被松了绑瘫在床上,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穴眼也疼得麻木。他已经哭得泪都干了,身下连着背下都是一片粘湿的浊液。
没过几天,燕沉郁就又来了。
他好几天没有被干,又心痒痒起来,可是刚洗干净打算自己玩玩,燕沉郁就闯了进来……他回他是真的忘了栓门。
他被那次搞得有阴影,看到他就反射性的腿软。燕沉郁看他又在自渎,十分兴奋的一扑而上滚了几遭,把赤裸裸的身子抱着,急吼吼的乱亲了几下,“师父久等了,让徒儿来满足你!”
他气得想一巴掌把他拍死,可是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办法。燕沉郁叼着他的奶头猛吸,手掌也抓着他下体软肉揉捏,不一会儿就把他揉硬了。
他对此完全没有办法,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他也没那么羞了,索性瘫着让他玩弄。可是……
“你别!”他震惊的看着在自己双腿间舔穴的人,耳朵暴红,“你在干什么!不要这样……不要……”
他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燕沉郁直接调转身子坐在他脸上来了,那沉甸甸的阴茎在他脸皮上不断摩擦,把他的脸磨得比那大家伙还要烫。他羞愤的道:“你滚开!”
燕沉郁的手指插进舔湿的洞口,又吻了吻他的阴茎,“师父,你给我舔舔,舔湿了我就干你。”
“臭不要脸!”
他一边扩张小洞,一边吻着他的家伙,甚至也给他舔了舔,还含在嘴里吸了几下。
不出片刻,陆深被他含硬了,他妥协了,特别不好意思的张口给他口含。燕沉郁身上干净,还好那物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味,他虽口技生疏,好歹给他整根含湿了。他感觉他好像十分兴奋,又在他脸上磨,磨得他脸上全是口水,才在他恼羞成怒下进入他后穴。
燕沉郁对付他越来越熟练,每次都把他干得受不了,干得浪叫。
除去刚开始一两次被他威胁着,后来都不用威胁了。他在竹林撅着屁股,被扶着腰干到双腿发软摇摇欲坠的时候,突然间发现,自己好像更淫荡了。不过是被干了几次,他就像是渐渐习惯了被他欺负一样,心里不但没有难受,反而是乐在其中。说是让他撅屁股,他也只有羞涩而没有愤怒。
不知不觉,他居然,从了自己徒弟的奸淫……
被自己徒弟欺负,他又不敢让师父知道,只能每日被迫承受他的欺压,在他身下死去活来的求饶。
燕沉郁最近喜欢在野外跟他做,尤其是喜欢带他去竹林里,让他抱着竹子撅起屁股后面操他。看他生怕被发现又爽得失的样子,让他叫一叫。叫什么,那日兴起让他一边挨操一边叫他夫君。他羞耻极了,被逼着叫了几次,一发不可收拾。
骚红的屁眼在日夜操干下越来越敏感,野外苟合的刺激让他缩进肉壁,紧紧夹着吞吐的阴茎。燕沉郁在他穴里逗弄,他难受的塌着腰仰头喘道:“夫君……哈啊~夫君快些……哈~莫让你……师祖知道了。”
“知道了就知道了,大不了一起操你!”
“不要,不要……师父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啊啊啊!!夫君!夫君……”
他闭着眼睛叫着夫君,燕沉郁搂着他的腰狠狠顶撞,最终一鼓作气射在了里面。那滚烫的家伙射完就退了出去,他抱着竹子稍稍平复喘息,捡起脚边的衣物穿上。刚准备说让他回去,燕沉郁又扑了上去啃他唇瓣,垂眸一看,这厮还握着阴茎撸动,想再干他一发。
罢了罢了……
燕沉郁抬起他一只腿,把他侧着身子单脚独立,又顶进了湿热的肉穴。那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微眯着眼睛,细细喘气,“嗯……夫君……”
就在他失忘我的叫着夫君,淫态毕露的时候,竹林外白衣人影一晃,让他浑身一个激灵,吓得泄身了。
师父,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