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乔刚被搞得浑身酸软其实根本没有使多大力气，但宋研行好像挨了重重的一拳，他看着被他压在墙上衣衫不整，半个臀部都露在外面凌乱不堪的留着眼泪的柳乔，感觉自己好像是个疯子。

“对不起对不起，乔乔，我错了我错了。”他忙上前帮她整理衣裤，提裤子的时候他看到内裤上蹭的血迹。“你.....”他低头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黑色塑料袋里露出来的卫生巾。

“为什么说谎故意激怒我，就这么想和我撇开关系吗。”宋研行用手整理女孩的头发，轻轻地吻去她眼角的眼泪。“为什么不参加高考，为什么不辞而别，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和我联系，为什么躲我。”

柳乔的眼泪好像流不完。

“乔乔，我很想你。”

“你为什么来上海？”柳乔推开他“我当时听见了，在考场门口，你说去北京没问题的。”

果然，其实这么多年过去，宋研行无数次回想那天发生的每一个小细节，怀疑过柳乔可能是听见了他和发小的聊天内容才消失的。

“我只是懒得和他解释我要去上海。”宋研行重新握上她的手。

“那我这个小炮友操着爽吗？”甩开。

“我......”宋研行没法给自己找借口，他确实说了这样的话。青春期的男孩子对待感情总是不那么坦诚，不想主动承认自己喜欢的更多喜欢的更深，虽然他比同龄男孩子在别的方面更成熟一些，但面对感情他还是个小孩。

“乔乔，对不起，但那不是我本意。”

“宋先生，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吧。小时候大家都不懂事，我不怪你，你也不用道歉。”柳乔按了她家的楼层。“谁也不要提了，过去了就算了。”

叮——

“以后为了避免尴尬就当彼此没认识过吧。”柳乔走出电梯，在身后的门要关上的时候，她转身说“晚安，宋先生。”

不过，宋研行，是在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