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越来越像他私藏住姜慬的金屋,只有他们两个人待在一块,共同探讨自己喜欢的书法,对之前发生的事闭口不谈,气氛有些微妙却一点也不尴尬,和她待在一起反而异常轻松。
他不习惯摘掉帽子,那是祖父送给自己的礼物,在外面拿下来会莫名的不自在,可是和她待在一起不会坐立不安。
似乎是某次听见她自顾自的嘀咕自己脱掉帽子好看许多,他便很少在和室里戴着帽子教她学书法。
最近幸村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多,那位资质优秀的新人也成功进入了网球社,他时常能够听见仁王丸井他们和幸村提到小慬,切原那家伙也在每次聚餐时抱怨小慬不跟自己一块来。
这个女孩子也真能招惹那麽多的男人。
他做不到性伴侣这回事,也无法既看着幸村越来越开心的脸庞,又和小慬做着那些让两人舒服快乐的事。
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照顾,他每天听她半小时的念叨就足够了,对欲望那种无意义的东西索求这回事,太过松懈。
“弦一郎,你看我写的这个字好不好看~”
她的声音突然飘进自己的耳中,低头看见她可爱的脸庞才想起来自己刚才似乎发呆了很久。
小慬的字写的越来越好了,自己喜欢写潇洒的行书,而她的风格偏向小楷与行书的结合,在规矩的字形中又能看出几分不羁的魂魄。
点点头表示认可,她展露一个开心的笑容低下头继续练习,但很快就停下笔。
我有些怪地问她怎麽了,她皱着小脸摇摇头,说了一声肚子有些疼就跑进了厕所。
十分钟过去,她依旧没有出来,也没有一点声音,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拉肚子了,轻轻拉开厕所的门,想要问问在隔间里的她发生了什麽,却听见隐约的抽泣。?
心一下子变得慌乱,我推开门未经同意就闯了进去,那个傻乎乎的少女竟然真的没有锁门。
她坐在马桶上紧握着几张纸,几行眼泪布满她的脸庞,她抬头望了我一眼,那种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瞬间让我心疼起来,我蹲下身子擦擦她的眼泪,带着些许疑虑问她发生了什麽。
她轻唤我的名字,哭腔太过明显,我的心又剧烈跳动几下,涨鼓鼓地疼。
“弦一郎,我…呜……我好像要死了……呜……”
她用手背擦掉泪痕,可泪水又快速涌出,小慬边抽泣边说着这句话。
我承认我真的有被狠狠地吓到。
“我那里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怎麽办……呜……擦不掉……”
她接着用手指着下体,解释自己为什麽“要死了”,我却在愕然中松了口气。
“好了,这样就不会沾到裙子上,刚才收银员告诉我最好三个小时换一次,你要记住,知道吗?”
她点点头,眼睛红通通的模样让我看了又心疼又想笑。
第一次来月经的女孩子都会这麽惊慌失措吗?
真是太松懈了。
还好自己生理课学的比她早,不然有可能比她更手足无措。
学校应该把生理课开设地更早,这样她的很多问题和经历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微微叹了口气,我抱住还在悄悄抽噎的她,她的内裤沾到了一些血迹,又阵亡在和室的垃圾桶中,有考虑到这点的我顺便在量贩店买了一条内裤给她,能用到真是太好了。
摸摸她的脑袋安慰和解释这并不是要死的病,低头看见她捂住自己肚子的手,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坐在垫子上让她到自己怀中来。
确认手掌足够温热以後,我把手伸进她的衬衫当中,轻轻揉着她的腹部,想以此缓解她现在体会到的痛楚。
会痛经的女孩子,真是麻烦。
不过我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