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把水放好,到门前探头出去叫着三个人。
仁王雅治也全身赤裸,肉棒硬挺挺地往上翘,他抱起姜慬,让姜慬用腿勾住他的腰。
欲望贴在她的臀缝处,姜慬挂在雅治的身上,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她不太敢直视文太的裸体,之前都没有完全看见过呢……
幸村已经坐进了浴池,仁王把姜慬放在他身上,丸井文太紧随其後,两人一前一後进入浴池。
池水热气腾腾,让姜慬的肌肤染上红色,没入池中的身子与池外的部分渐渐印出一条分界线,晕染成诱人的色彩。
整个浴室烟雾缭绕,姜慬手扶在幸村精市的胸膛上,头微仰和幸村交缠着津液,他的肉棒与她的小腹紧靠,精市的手掌压住姜慬的翘臀,两人的身子相距仅仅一拳缝隙,是柔软挤压在他身上隔出的空间。
丸井文太和仁王雅治站起来缓缓走向亲吻的姜慬与幸村,水波拍打着他们的躯体,波纹撞到池边又反弹回来,撩动欲火焚身的几人。
仁王的嘴唇稍显冰凉,和姜慬逐渐火热的躯体碰触着,她微微缩了下肩,嘴唇张得更开。
不太熟悉回应的她只能露出些许舌尖给精市吮吸,趁着她的唇瓣又打开了一些,幸村拉扯住她的舌尖往外带,和她在唇外相互挑弄,虽然大部分都是他在带动着姜慬。
捧起她从幸村的胸膛滑下水中的手掌,仁王雅治亲上指尖,微张开唇瓣含住她的无名指,舌头与口腔同时用力,轻轻舔压着。
待亲到手腕的时候,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手臂上的动脉管,一点也不疼,却有种警告的意味在其中。
姜慬收回舌尖,眉间轻蹙朝咬她手腕的仁王看去,只说了句雅治,就被幸村捏住下巴转过头继续亲吻。
丸井文太手抚摸上姜慬光滑细嫩的大腿,顺着大腿根一直摸到脚踝,他把鼻子凑过去轻嗅她的後颈。
姜慬身上的甜味愈发浓重,却一点也不腻,就像火候刚刚好的乳酪布丁,在淡忌廉中混入了香子兰荚,闻着香甜,一嘴咬下去,是无尽的幸福。
长发垂在池中被打湿,水分子沿着发丝一根一根往上扩散着湿气,丸井文太亲着她的肩与手臂,手掌心捏着的是她的脖颈与肩侧相连的地方。
把她的头发撩到一边,在後颈种了一个草莓,幸村也和她从难舍难分的舔吻中分开。
姜慬轻喘着气,浴室的温度本来就高,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被蒸成红面馒头了。
仁王雅治拿起旁边的沐浴露挤了一些,放在手中搓揉几下,往姜慬身上抹。
幸村精市站起来,他的欲望差点擦到姜慬的脸上,随着他跨出浴池的动作微晃,看得姜慬耳朵和脖子都红成一片。
把凳子摆好,拍了拍凳面,他示意姜慬过来坐着洗澡,这边的她被仁王和丸井两人藉着擦沐浴露的理由摸遍全身,两个坏家伙专门对着她的敏感点揉弄,让姜慬必须咬着唇瓣,却也止不住地闷哼。
浴池中都是泡沫,仁王抱起滑溜溜的姜慬,把她放坐在凳子上,又挤了一些沐浴露,冲着她的柔软伸出罪恶的双手。
丸井文太也出了浴池,放掉里面的水,冲洗一遍以後再次放进热水,转过头看着已经咿咿呀呀叫出声的姜慬,拉了另一把凳子坐在旁边看好戏。
幸村精市拿起喷头,让姜慬靠在自己腿上闭好眼睛,然後用水打湿她的头发,将花洒递给文太,他挤出洗发露搓揉出泡,涂抹在姜慬的发丝上温柔地给她按着摩。
文太接过花洒,往姜慬身上冲,对着敏感的乳尖一顿淋,弄得她想抵抗又不方便把头从幸村腿上挪开,只能微张开眼睛小声又不满地唤着文太,顺便用手挡住冲到自己胸部上的水流。
他握住姜慬的手挪到一旁,两人十指相扣,冲乾净她胸前的泡沫,文太坐近,用一只手臂扶住她的身子,低下头含住一粒茱萸。
“呀……”
刚才被仁王揉了好几下,现在又被丸井文太舔弄着,姜慬只能偏过头忍耐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檀口微张呼着热气。
两人牵着的手握得更紧,仁王给她仔细涂抹在下身的沐浴露也揉起一团团的泡沫,稍微分开她的双腿,轻轻往里抹上沐浴露,有些担心会刺激到她娇嫩的私处,他没敢太用力。
把放在一旁的花洒拿起来往姜慬身上冲,可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忽地抖了一下身子惊呼出声,幸村安抚地拍拍她的脑袋,从浴池中打了盆水冲净姜慬头上的泡沫和残存的洗发露。
身子已经冲得很乾净,丸井文太对她的柔软喜爱万分,揉着一边吃着一边,开心极了,仁王雅治捧起她的小脚丫,从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亲起,用舔吻的管道从脚尖舔到膝盖。
姜慬第一次被人吻足,身子微微颤栗,却有着异样的快感,她和文太相牵的手时紧时松,含住指尖轻喘,眼睛里满是欲望凝结出的雾气。
刚刚洗净身子就被这样对待,她觉得自己当初还不如不说自己要洗澡呢,更像是故意给他们占便宜一样。
幸村精市终於给她冲乾净第二遍头,他没有急着和两人一起享用姜慬美好的娇躯,仿佛刚才在门前就吻上姜慬的并不是他。
他只是扶起姜慬的上半身,交给两个人以後自己到一旁淋浴。
虽然已经在网球社洗过一遍澡才前往姜慬的住宅,但经过刚才和她的一番肢体接触,他的身上也流了许多因忍耐而生出的汗水。
两个人霸占住姜慬显得格外和谐,商量好似的一人一半,揉着她乳尖的丸井文太半天不说一句话,他的肉棒只因姜慬的声声娇吟而越来越涨。
仁王雅治的性癖从很久以前就极其古怪,他对喜欢的女孩子有很强的征服欲,对欺诈的热爱也让一些不太健康的性爱思想在脑中成形。
一个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非常合他胃口的女孩子,即便是和别人共亯,他也必须得得到。
他想挖掘姜慬隐藏在深处的许多模样,从第一眼看见她就有这种想法,仁王一点也不後悔两人的初次见面就做了那种让她对自己印象很差的事,他反而庆幸当时的大胆。
不然这个香饽饽,不可能在自己身下娇喘,就像现在这样。
她的沐浴露味道很好闻,但自带的体香才是最诱人的气味。
闭着眼睛依靠嗅觉一路吻着大腿靠近最香甜的地方,仁王雅治在她的花穴前睁开眼,仔细盯着这片嫩红鲜艳的小穴瞧,她白虎的体质简直就是在呼唤那些下半身动物们快来上她。
如果不是知道她还没有来初潮,他不可能忍到现在。
花穴口微微打开,花液从中流出的画面清晰可见,仁王舔舔乾燥的唇瓣,闭上眼睛吻上那片蜜巢。
这里培育了多少的蜜液,他只是猜猜就能一清二楚。
舌尖抵上花穴口,小穴突然的收缩非常明显,他知道这是动情的表现,於是稍微用着些力舔压硬挺的花蕊,姜慬果然下意识地颤栗着合拢双腿,却被他扶住大腿的手给制住。
乾脆含住整个花蕊,用舌头不停搅弄,他最期待的花液囙此涓涓涌出。
舌面从下舔到上,把所有的蜜液尽数卷进口中,但还远远不够,仁王找到缝隙往里伸着舌尖,类比活塞运动插进抽出,偶尔勾弄其中的嫩肉,又是几下明显的收缩。
他插过手指进到其中,虽然不能与肉棒媲美,却也比舌头要深的多,囙此他也清楚每当有这种收缩的时候,越深处的嫩肉夹吸地也越厉害,如果真的埋到里面,会有想拔也拔不出的刺激场面。
他非常期待姜慬的初潮,那意味着自己能够开荤,也意味着小慬作为女人的开始。
他不觉得月经是一件多麽见不得人的事,对於男生来说,这是自己将来得好好照顾与体谅她的原因之一,也是责任感的开端。
切肤之痛只有亲身经历才明白,早就听过痛经的痛苦,他比谁都更希望姜慬的体质要再强一些,不然他可心疼得紧。
而对女生来说,这意味着她的身子开始成熟,子宫也一样,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没什麽好羞耻的。
他想传达给她这种想法,但也有自己的私心。
再忍一年真的会阳痿的。
丸井文太的脑海中一边是姜慬香软的裸体,一边是热气腾腾刚刚出炉的棉花糖,两种东西不断碰撞最终混在了一起,就是他口中含着的东西。
女孩子的柔软是上帝赐给人间最珍贵的宝物,它在文太心中的重要程度可以与甜点竞争一比特。
可姜慬的柔软,却把它们远远甩在身後,毫无疑问地拿下桂冠坐上优胜者的宝座。
它手感的美妙程度不亚於q弹的布丁,却更加有韧劲和弹性,可惜不能一口咬下去吃掉,不然这就是一本猎的恐怖小说了。
那两颗小巧的乳粒是他这辈子看过最可爱的存在,红红嫩嫩地镶嵌在白软的浑圆上,就像草莓配蛋糕,似乎有着万种搭配与选择,他却偏爱甚至独爱这一种,并且认为这是绝配。
含在口中好像回到婴儿时代,却没有婴儿时代的肿胀感。
说到肿胀,他就想起小慬每次被他吃奶子吃到隔天红肿地一碰就疼,而他说着安慰却一直在用手指和脑袋蹭着那两团软绵。
那种滋味爽到升天,也有近三天的过渡惩罚期。
他控制不了自己,明知道她又敏感又娇嫩,却还是忍不住弄得太过火。
而这三天的过渡期,那块诱人的蜜地就是最好的救赎,所以他才说那是最爱。
可惜现在被仁王霸占着。
他也可真喜欢那里,一旦捧住她的娇臀就舍不得放下,明明小慬都叫得嗓子快哑了也不放过,大概是希望她把所有的蜜液都给他一个人舔完吧。
但想想自己也是这副模样,并没有一点资格去吐槽别人,丸井文太决定还是继续享用自己的“餐点”。
当初的惊鸿一瞥让他想念了许久,和幸村在电车上的配合,以及後来到摩天轮的默契都是一步步走近梦想的脚踏实地。
天知道他多想一个人将她占有,可是他没办法也不可能打破现在这种平衡。
他和幸村是共犯,唯有再次犯罪不断进化着手段才有可能逃过牢狱之灾幸免於难,可他们似乎进入了另一个名叫姜慬的监狱中。
他也不想逃,宁愿被判无期徒刑。
也许世界上真有比小慬还要可爱完美的女孩子存在,但他也并不在乎,现在想想,早在第一面看见她的时候就一脚踏入了泥潭,在她非常认真地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眼里满是诚恳,九十度鞠躬对自己道歉的时候已经陷进去了一半。
而那趟电车之旅和後续所发生的事以後,他完全栽了。
那不是泥潭,只是披着泥潭的外皮,潜藏一堆甜点的糖果屋。
也许是因欲望而起吧,他这样安慰自己。
小慬的身上香汗淋漓,仁王雅治的舌头和技巧过於厉害,转眼间已经让她高潮了两次,软糯的嗓音染上些许喑哑。
丸井文太身为一名“旁观者”一边暗自惊叹一边偷偷较劲,仁王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技巧,他好想拜师学艺啊!
“雅治,不可以咬……哈呀……我不要了呀……唔啊……”
攀上第三次高峰,仅十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姜慬被舔到高潮三次,一次比一次刺激,一次比一次爽快,她说着不想再要了,却止不住的起反应,止不住的有感觉。
这是仁王雅治所说的其中一面。
略微的刺激也许对大部分女性都有用,偶尔重口味一些可能会调动起更多的情欲。
可姜慬似乎天生就适合被虐,她的这三次高潮往往伴随着疼痛,却能够自动将这些疼痛化解成快感,就像刚才仁王雅治轻咬她的花蕊一样。
她直接因为他的行为在暂态喷出许多花液,量比平时要更加多。
也有可能是高潮的次数越多越敏感。
仁王雅治抬起头,把唇边的花液全都舔到嘴中,带着坏笑看向姜慬爽快到合不拢腿也要求饶的模样,他又舔了舔指尖沾到的花液,吞咽一下唾液,仁王轻声说:
“小慬,这只是开始,p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