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以後我们就做朋友是吗?”
他不怒反笑,噙着笑问她。
姜慬点点头:
“我能和精市做朋友非常开心……”
“仁王雅治是你的朋友吗?”
他打断了姜慬接下来要说的话,又抛出一个疑问。
“……是呢。”
是吧?因为自己也没有和雅治确定过什麽关系,她对雅治也只是普通的好感罢了,毕竟他们认识的时间很短,他还会坏坏的拿照片要胁她。
“这也叫做和朋友做的事吗?”
他伸手把姜慬的衣襟拉下,刺眼的吻痕在她脖子上嚣张地待着,脑海中不停闪过仁王雅治和她一起离去的背影。
“精市你干嘛!”
赶快捂住自己胸口,精市这个样子真的好可怕。
“小慬昨晚为什麽一夜未归呢?为什麽我看见小慬和仁王一起离开了呢?小慬胸口上的红痕又是谁弄的呢?”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逼地姜慬快喘不过气来,她脑海一片空白,无法回答他的每一个疑问。
虽然自己很大原因是为了精市而被雅治要胁去开房的,却没有一点不愿意地和他做了那些事,她没有办法把事情全盘托出,就好像把错误推给了精市亦或是雅治一样,错的其实是她呀,是她没有拒绝和精市在休息室做才被雅治拍到照片,是她没有拒绝和雅治出去开了房才让精市误会,自己真的好糟糕好糟糕,为什麽又让别人因为自己做错的事情生气了呢?
“难道小慬没有和仁王做那些事吗?小慬不是说自己和仁王也是朋友吗?为什麽你能和这个朋友做那种事,却要把我推在门槛之外呢?”
胸口处有个东西快爆炸了,幸村精市一直不是一个喜形於色的人,虽然并不自负,却也隐藏着强大的自尊心,他无法接受仁王雅治也做了自己和文太对她做过的事情,而後一天她就告诉自己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回到‘朋友’。
“精市,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呀!”
想安抚他认真听自己说完这件对他明显不利的事情,却被他推倒在地上压住。
“既然你和仁王也可以做,那我为什麽不行?是因为我没有他更能让你舒服吗?”
欺身压住姜慬,用力扯下她的衬衫,纽扣随之掉落,他把姜慬的内衣推上去,两只小白兔弹跳出来,看得他眼睛发红。
“小慬既然那麽喜欢仁王,我成全你们,只是小慬要怎麽结束这段关系呢?让我想想……这次让我更舒服怎麽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