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突然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聂上校,真是辛苦你陪我出来逛街了,平时要帮我父亲的忙,现在,还要陪我一个女孩子。”
她就是掌柜说的,那个上将的千金吧?
真是显赫的身世背景啊,和那个人一定很般配吧。
还有那个人,千金叫他聂上校?他已经升到上校了?
江晚吟心中排山倒海,只不断重复着一个念头,聂柏陵已经打完仗了,竟然也不回来找她,反而带着什麽上将的千金挑珠宝!
多麽可笑,他压根儿忘了她!
特地来挑选珠宝,也是为不久後的婚期做准备吧。
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一滴滴地滑落,像断线的珠子。
握着珠宝盘的手在不断颤抖。
“小江,你怎麽了?时不时身体不舒服啊?”
同是店员的王姐正好经过,看到江晚吟已经靠着墙角,身子滑落了下去,担心地跑过去。
“谢谢王姐,我……”
“行了,看你脸色白的,好好去休息一会吧。这……这是掌柜要拿过去的吧?我替你送去!你好好休息啊,这小脸,看着太可怜了。”
王姐说着就接过珠宝盘,拿去了主厅。
只有江晚吟,不敢去看一眼。
她怕只看到那个人,就忍不住想要扑过去,一诉相思之情。
她等了他,可是等了七年啊。
从二八年华,等到了二十又五。
结果……还是抵不过人家千金大小姐的年轻貌美,软玉温香吗?
听掌柜说,上将的千金,现在才不过和她当年同岁,也不过碧玉年华。
此时,江晚吟听着主厅里的一片祥和,心如刀割,仿佛被人一刀刀在心上划,嘲笑着她的等待和痴情。
她留了张字条,告诉掌柜自己身体不适,提前回去了。
她没有勇气去面对聂柏陵和别人恩恩爱爱的画面。
回到家,她对着屋里的壁炉,坐了一个下午。
从下午到晚上,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照亮了她白的几乎失去血色的脸,仿佛得了一场大病一般。
她手往旁边一摸,腿边是一摞信纸。
这是战事还未吃紧的时候,聂柏龄写给她的一封封信。
他让自己别回信,因为他一直随着战事不断转移位置,而自己就在这间他曾经居住过的房子里,一直不会变。
现在看来,这些信是多麽的可笑,信里的痴情,原来全是假。
她终於一狠心,抽起这摞厚厚的信纸,往火光里一扔。
壁炉的火燃烧的更凶了,熊熊的火焰,一下子就把信纸吞没了乾净,不剩一点痕迹。
就这样吧,就当七年的年华喂了狗。
就当那个人死了吧。
她爬上床,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头一次当了鸵鸟,陷入沉沉的睡眠。
外面由黄昏日暮变成了繁星点点,已然是夜半时分。
街区静的仿佛没有一丝声音,这也让江晚吟睡的更沉。
突然,门上的锁轴转动了一下,哢哒一声,然後一个全身暗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脚步顿了下,似乎惊讶於屋子里的寂静。
然後又往里走,坚硬的皮靴敲打地面的声音异常清晰。
看到床上躺的身影之後,他全身似乎僵住了,似乎有种阔别多年再逢故人的陌生感。
但微微颤抖的手,和脸上泛起的柔光,无不在暗示他的激动。
他轻轻脱下了皮靴,生怕惊扰床上美人的好梦。
然後,轻手轻脚地爬上去,伏在江晚吟的身体上,双手支撑在她的两侧。
眼前的女人, 熟睡的容颜,薄纱睡裙裹着的曼妙酮体,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唤醒了他无比熟悉的记忆。
七年前的那一次水乳相融,让他七年都忘不了那个感觉,仿佛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後来去打仗,每逢寂静的夜晚,他就无法克制地想起她,想到胯下的大家夥都要涨到爆,却只能自己用手解决。
如今,他终於回来,再看到床上女人的娇软模样,嘴巴宛若玫瑰花瓣,随着呼吸微微张开,红润得简直要勾引人犯罪。
他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去,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的唇瓣。
江晚吟睡的正沉,突然有一种怪的感觉袭来。
好像被火热的唇撬开了唇瓣,搅弄着嘴里的津液,还不断吮吸得唇舌发麻。
胸前有种鼓鼓胀胀的感觉,好像睡裙被撩开,两只大掌不断搓揉着胸前的两团嫩肉,力气大到都让她有些疼,但乳尖被捏揉的快感更加强烈。
连带着小穴,都因为敏感,而浸出蜜汁来,她感觉自己的腿弯仿佛已经湿了。
爱抚的快感太过真实,让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她这是又做梦了吗?
如果做梦,那就让她再体验一次被操的快感吧。
她想聂柏陵,想到乳头发颤,想到小穴湿透,想到每每午夜,恨不得让他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让她欲仙欲死。
於是,她彻底放开身子,在梦里,有什麽不可以呢?
聂柏陵惊喜地看着江晚吟嘴里止不住地娇喘,挺起胸膛,渴望他的大掌搓揉得更加用力的样子。
“晚晚,我看你什麽时候能醒过来。”
男人使坏似的故意不叫醒她,接着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他解开睡裙的两条系带,脱光露出她白皙曼妙的玉体,两团大奶颤颤巍巍,刚才的搓揉玩弄,已经让乳头涨大了一圈,粉嫩艳红。
他拢起一边奶子,用力箍住底端,让上面的乳头和周围的一圈奶肉涨了出来,然後火热的舌头一伸,直接舔了上去,卷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湿润的唾液,把乳头和周围的奶肉染的亮晶晶,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另一只奶子,搓揉了两下浑圆,然後向下摸,滑过平坦的小腹,伸向秘的三角地带。
整只手包裹住阴阜,手指微微往里勾,扣住之後来回摁捻揉动。
才刚放上去,手就湿了一片,没揉两下,女人的小穴跟泛滥成灾了一样,汩汩透明淫水不断流出,顺着指缝渗入床单。
男人轻笑了一下,咬着乳头的嘴含糊不清,“我就知道,这里早就想要了。”
江晚吟浑身难受地扭动,下面的小穴也空虚地蠕动,想吃男人的手指,可是男人只用手指在外面揉,就是不进来。
这让江晚吟着急,紧闭的双眼微颤,眼角都浸出了晶莹的泪液,嘴里还不断娇喘,仿佛梦话,“唔唔……嗯啊……想,想要唔唔……”
聂柏陵这下再也忍不住了,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大肉棒直直抵着不断流水的小穴。
他情动地亲吻着江晚吟的娇唇,手上不断揉着两个大奶子,劲腰挺在她的双腿之间,大肉棒蹭开两片花唇,触碰到敏感多汁的花核,然後顺着那条蜜缝,用炙热的顶端来回滑动,不断地磨着穴口。
粉嫩的穴口被磨得艳丽起来,不断瑟缩颤抖着,让她敏感到不行。
磨穴的动作让江晚吟更加难耐,浑身泛起胭脂色,小嘴里不断想呻吟出声,却被男人霸道的唇舌尽数吞入口中。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快被磨得发骚了,空虚地直流水,里面也热的要命,也空虚地要命,肉壁不断挤压,媚肉也互相蠕动,渴望着大肉棒的侵犯。
好想……好想他的大肉棒……快来操她啊!
她急切地想要把大肉棒吞进去,男人却更加恶劣,就是不进去,反而更加用力地磨动,就是不进去。
他另一只手掰开两瓣嫩肉,露出颤巍巍的淡粉色的小阴蒂,然後按压上去,用力地蹂躏着敏感的小阴蒂。
没两下就把小阴蒂磨的得充血硬挺,直挺挺地顶着他的指腹,渴望更多的磨蹭。
可是男人突然用力地一捏,直接让江晚吟叫了出来,“啊啊……唔唔……啊啊啊……”
小穴直愣愣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到他的手上。
江晚吟被弄到高潮了,花核和阴蒂的双重刺激,把她玩的浑身发抖,在梦里竟然也惊叫出声来。
但是不知道因为白天受的刺激太大,还是因为这个梦过於真实,都没能让她醒过来。
“都这样了还不醒?小骚货,喷了我一手。”
男人带着笑意看着手里一片亮晶晶,然後俯下身去,直接衔住了娇嫩的小阴蒂,用牙齿轻轻地噬咬。
敏感的阴蒂更加红肿起来,充血得越发挺立,让江晚吟难受又快乐,直接呜呜的低声抽泣起来。
男人的下一个动作让她更加疯狂。
聂柏陵竟然直接含住了整个花穴,舌头不断卷着两片花唇吸吮,然後伸进敏感的花核中,舌尖顺着那条蜜缝来来回回地舔弄。
大舌头舔来舔去,弄的小穴更加动情地流出更多蜜汁,但也全部被聂柏陵吮吸得乾乾净净。
火热的唇舌让江晚吟不断想尖叫,但在睡梦中,只能低低地娇吟低喘。
小奶猫一样的呻吟,让聂柏陵的情欲更加旺盛。
他疯狂地吮吸着小穴的嫩肉,戳开狭小的穴口,用舌尖挤进窄小的甬道,然後疯狂用舌头刷着内壁,舔过每一个角落。
被舌头舔穴的快感,让江晚吟呜咽地更加急促,“啊啊……呜呜……啊啊……”
她不明白梦境里的快感为什麽会如此猛烈,就好像真的有人在用舌头戳刺她的小穴一样。
紧致的穴口被不断探索,男人的舌头灵巧又湿滑,炙热的鼻息甚至喷到她的小阴蒂上,让她双腿不由得想夹紧。
却又被男人掰得更开,舌头舔得更深。
穴口里的淫水泛滥成灾,聂柏陵的舌头舔了又舔,里面却像有一股泉眼一样,怎麽都舔不干,却引得江晚吟直哭叫,“呜呜……不要啊啊……”
她感觉自己的小嫩穴都被甜到红肿起来,但穴心深处更加酸痒,想有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聂柏陵快憋不住了,狭小的嫩穴仿佛有生命一样,绞的他胯下直发紧。
他一下子掰开江晚吟的两条长腿,然後压住她的腿窝,牢牢地向上掰,按到肩膀那里,这样的姿势让小穴暴露得更加彻底。
被舔弄的亮晶晶红艳艳的小穴,微微张开穴口,却被男人的大肉棒一下子堵住。
聂柏陵半跪在床上,双手按住女人的两条腿,大肉棒直接破开两瓣花唇的阻拦,直直地插进花穴里。
一进入花穴,层层柔软的嫩肉一下子就包裹上来,紧紧地缠住大肉棒,让他爽的几乎要射精。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大肉棒一下又一下鞭笞着娇嫩的甬道,每一下都插到穴心深处。
狂乱的抽插,让江晚吟近乎窒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被男人按住不停地贯穿,两个大奶被对折到头边的双腿挤压肿胀,几乎要爆奶了。
而屁股又因为双腿被掰上去对折的姿势,简直像一个人形飞机杯,比倒膜还要刺激。
江晚吟被插的乱扭,大奶一上一下地弹跳,嘴里还不停地呻吟,“呜呜……好大啊啊……太深了呜呜……”
即便还没醒过来,她的身体已经很诚实地迎合着聂柏陵的抽插。
看着眼前的骚浪模样,聂柏陵胯下的大肉棒瞬间又涨了一圈,把娇小的小穴塞的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不断地抽进抽出,让大肉棒变得更加硬挺,啪啪啪地鞭笞着白嫩的屁股,交合的地方一片红肿。
连花穴口,都因为囊袋的不停撞击,而变得艳红起来。
聂柏陵插的越来越快,嫩穴里的媚肉,不断被带进带出,紧紧缠着大肉棒,甚至连花穴里的淫水,都被搅弄抽插得到处乱溅。
紧紧闭着双眼,以为在梦里的江晚吟快受不了了,呜呜咽咽地呻吟。
别插了啊啊……快受不了了啊啊啊……
可是男人憋了七年的性欲,怎麽会轻易停下来?
聂柏陵狠狠按着女人的腿窝,把两腿掰得更开,“小骚货,越咬越紧了!放松!”
他一下比一下抽插得更猛,朝着穴心深处,不断地捣弄着。
七年没有吃过男人大肉棒的小穴,根本没办法放松,紧致得要命,没插一下都让江晚吟不断淫叫,只不过因为熟睡,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她不断摇头,别再插了……小穴真的要坏了啊啊……
可是男人依旧不停,流出的淫水,被不断抽插在穴口处泛起了细小的沫,而鲜红的嫩肉又被操的不断翻进翻出。
小穴已然被操的艳红软烂,可是男人还是不停,操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别操了啊啊……这样她真的会受不了的啊啊……江晚吟无法控制地想着。
男人却变本加厉,直接把她翻过身去,让她跪趴在床上,而大肉棒并没有抽出来,反而直接在穴里翻转了三百六十度。
穴里的每一处都被男人的大肉棒不停地捣弄,她终於受不了这麽激烈的操弄,而睁开了眼睛。
而男人正好从後面伸过手,用力捏住她的两个骚奶子,用力地搓揉,胯下还在不停地耸动,
一下又一下抽插小穴。
这个姿势分外的羞耻,江晚吟感觉自己就像一匹母马一样,在和雄性交媾,被不停地骑着操。
“你……你是谁?”
她颤抖着声音,终於清醒过来,脑袋里满满的是快感,这改变不了她正在被一个男人抽插的事实。
而男人显然不准备这时候回答她,紧张起来的江晚吟,小穴更是紧的要命,紧紧咬着男人的大肉棒。
聂柏陵猛烈地开始又一波操干。
江晚吟无法控制呻吟,“啊啊啊……别操了啊啊……要坏了啊啊啊……”
快感像潮水一样排山倒海地袭来,挡也挡不住,直接又把她插到了高潮。
两个大奶子被揉到快要涨到爆,而小骚穴又喷出一股股的淫水,骚浪地浇在男人不断抽插的肉棒上。
聂柏陵异常地爽,闷哼出声,一下子就让江晚吟发现了他的身份!
“你,你是柏陵?”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被操干的上气不接下气。
聂柏陵从後面抱住江晚吟,插的更起劲儿了,“晚晚,你说,你怎麽又变骚了?怎麽插都是这麽爽!嗯?是不是背着我找其他男人了?”
江晚吟一听,这不就是恶人先告状吗?
明明是他背着自己和上将家大的女儿搞上了,都要结婚了,这时候还过来操她!
“你出去!我不要你操!啊啊啊……”
江晚吟绞紧小穴,想把他的大家夥挤出去,可聂柏陵却误会了!
难道他随口一说,竟然是真的?
江晚吟真的找了野男人,才不让自己插她的小穴?
这一想法让男人愤怒了,眼底深沉,似乎在酝酿一场狂风暴雨,他抱着江晚吟来到窗台,按着她抽插。
江晚吟半个身子都靠在窗台上,两个大奶子被甩到阳台外,裸露在半空中,一上一下地弹跳。
男人从後面架起她的胳膊,不断用大肉棒顶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抽插。
江晚吟受不了了,这样裸露地站在阳台上,只要街道上有人走过,,一定会看见她这副淫乱的模样的!
“啊啊……不要……不要再操了啊啊啊……”
可是根本不顶用,燃烧的怒火已经让男人恨不得插死她,坚硬如铁的阳具不断在烂熟的小穴里进攻着,似乎要把小穴捣烂。
“不要了啊啊……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
快感气势汹汹,江晚吟直接被插到了高潮,淫水直接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来,同样射出的,还有一股透明有些泛黄的水柱!
她竟然直直地被插到失禁了!
这个事实让江晚吟无比地难堪,想要低头挣开,却被男人箍着胳膊用力向後拉,屁股却被向前顶,一副被操着干不停的淫乱样子。
“不要了啊啊……太羞耻了呜呜……我不要了啊啊啊……”
聂柏陵却无视了她的祈求,“小骚货,你咬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时也这麽骚吗?”
他无法停止自己的嫉妒,发狠地干着她的小嫩穴,“那就让全城的人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吧!”
江晚吟无法克制自己的委屈,“你!聂柏陵你不要脸!明明是你先勾搭上了上将家的千金!啊啊啊!”
她一边被操,一边止不住地呜咽,“我等了你七年!你却要和别人结婚了!那你还来找我干什麽呜呜……”
聂柏陵也愣住了,插在她穴里的大肉棒突然停住,“你说,我要和别人结婚?”
“对!掌柜都告诉我了!你个大坏蛋!别碰我呜呜……”
聂柏陵笑了,原来江晚吟根本就没有找什麽野男人,反而是在吃自己的醋!
他掰过来江晚吟的身子,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压高在阳台上,大肉棒依旧停在她的小穴中,没有出来半分。
江晚吟一副梨花带雨,被迫抬起头,直直盯着这个肉棒还插在自己穴里的男人。
聂柏陵认真,“我从来没有要和别人结婚,那只是上将临时派我去接贵重的珠宝,再说,上将家的千金早就有了未婚夫啊,你个小傻瓜!”
江晚吟震惊了,“要和她结婚的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啊!”
“那你……那你为什麽你回上海不来找我?我……等你等的好苦啊呜呜……”
“我昨天晚上刚到上海,今天就被上将安排任务,这不晚上就直接来找你了吗?”
聂柏陵意有所指地挺了挺胯,下半身更加用力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你想不想我?”
解开了一切误会,江晚吟又是激动,又是幸福,“想……”
想每天晚上被你插,想每天晚上被你干……想到快疯了……
这些她不好意思说出来,也没有机会说出来,因为,聂柏陵的大肉棒涨的更加厉害,直接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解相思之情。
“每天晚上,我都在想这麽干你,把你的小穴操到合不拢,只能装满我的精液!要不要?小骚货快说!”
“啊啊啊……”江晚吟被插的语无伦次,“要被你插……操翻我啊啊……都射给我吧啊啊啊……”
聂柏陵再也控制不住,在把江晚吟又插到高潮喷出一大波淫水时,精液也同时射进小穴深处。
像高压枪一样,一股股白浆喷射到穴心深处,把江晚吟的肚子都射到鼓起来,“好多……好烫啊啊……”
聂柏陵却并不打算抽出来,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准备抱着她去入睡,“一滴也不准漏出来,否则……”
“否则……怎麽样?”
“否则……就操你到天亮!”
江晚吟一下子就红了脸,默默地用小穴把他的肉棒吞的更深,然後向後一挪,白色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
她整个人仿佛妖精一样,叉开着腿,用手扒开两片花唇,让精液流的更加快,“这样……你是不是就能操我操到天亮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孩子一般的天真,动作却像个荡妇一般。
最直接地导致了——聂柏陵的胯下瞬间硬挺翘起,直直地抵住穴口。
他的眼睛里幽深异常,欲望的火苗熊熊燃烧,几乎要把一切吞噬。
他保证,这也是江晚吟今夜能说出的最後一句话。
下一秒,急风骤雨般的操干让江晚吟直接呻吟尖叫,嘴里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啊啊……不……啊啊……太……啊啊……快啊了啊……啊啊啊……”
他趴在她的耳根,炽热的呼吸喷出,“操死你。”
这也是江晚吟今晚最後听到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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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没羞没臊的生活开始辽~~更完撒花??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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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好像忘了什麽?
对了!!!重重地啵一下宝贝们~~
你们太棒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