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人计使下来,真真是比那上等迷魂汤还来得凶猛,别说是带她去盐场,此刻就是要陈煊为她摘星取月,他也要想方设法办到。
陈煊压着素娥猛抽了数百次,这才释放了精关。
待梳洗更衣接着就起了程,坐船顺江而下至东南入海,然后走海路北上,大约半日便到盐场。
才将将上船,陈煊就急急将她抱了起来,扎扎实实地吻起来。
“这儿是船上。”素娥低声惊呼。但陈煊亲得又凶又急,就像有上顿没下顿的饿死鬼一般“凶馋”,素娥靠在陈煊怀里喘气,被他急切地吻了个通透,把唇舌沿背脊一路戏将下来。
素娥只觉身子随了他起伏热燥到极处,朦胧间哪知身在何处,又被他覆上身来,往极深处一顶,喉中低低一叫,只把身子软滑下来,交陈煊托住了,两个慢慢叠坐在舱底。
画舫微微晃动。起先声细若线,时绷时松。渐渐声如夜雨,潺潺不绝。再片刻,已是晃的咯吱作响,惊天动地,几欲令人担心下一刻便要承载不了重压塌崩而裂。好在终于还是熬了过去,伴着素娥被他入的情难自禁的断续呀呀之声,哆哆嗦嗦地丢了。
陈煊又将她整个儿抱起,行到窗边,将她放在窗栏上,素娥从安全的船舱转移到随时会跌落水里的窗栏上,又惊又怕,下面更是收紧得让陈煊忍不住又拍了她一巴掌,“放松!”
这光天白日,背后还是空旷的湖面,随时会跌落水里,素娥双腿环在他腰上,越发用力,“我害怕!”
这弱弱的声音说出来,陈煊心一软,好不容易退了出去,素娥刚以为脱离了魔爪,却被他翻转身子,逼她双手撑着围栏,再然后陈煊从背后狠力一挺,像拼了命奔跑的野兽一般驰骋起来。
只腾出一只手揉上那对雪白,“这姿势才方便。”陈煊大力捏了捏素娥的丰团儿,滑如绸缎软如酥膏,在他手里随着他的举动而猛烈晃悠,更是兴动如狂,任素娥怎么求饶也不管用。
由着他摆弄尽十八般姿势,显弄出他十八般武艺。到最后真是被他折腾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尽了,晕晕乎乎地也不知到了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