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褪下长裤,扳开长腿将胯间勃起的玉茎对着阳光斜射之处,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她。
私处对着她清丽无双的容颜,玉茎甚是激动的上下抖动,龟头吐出一丝白浊,玉茎被用了好多次,加上他时常自渎,颜色比之前暗了不少,不再是青涩的模样,青筋让玉茎变得狰狞,反倒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我这里好硬好硬了,你快弄弄我。”他脸色绯红,凤目迷离,身子骨在情欲的刺激下酥软了下去,懒懒的倚靠在床上,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我最讨厌与人讨价还价。”秦忧倒真是个异类,男色在她眼里没有丝毫用处,她忍住笑:“你若是有那么多的精力,不如好好背书,别把心思花在这些上面。”
“秦忧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自然是。”
他又羞又恼,合上腿,用被子挡住私处,拾起一旁的茶杯向门口砸去,力度不够,只砸到了地上。
“既然醒了就穿好衣服出来罢。”秦忧体贴的为他关上了门。
云笙恨恨的穿戴整齐,秦忧已经出去了,院子里只有木子央倚在树下,他身形修长健硕,一身劲装如松傲然而立,定定的望着他,吐出一句:“贱货。”
云笙脸色苍白,刚刚那一幕定是被他瞧了去,眼前一黑险些栽倒,扶住了廊柱勉强站住了。
他只觉得这男人面目可憎的紧,他曾偷偷见过木子央脱光了衣服在秦忧身下求欢的模样,身上明明裹着绷带,身体却比外面的野狐狸还骚,挺动着腰胯往秦忧花穴里套弄着,丑陋的身子淫荡的扭动,有又何脸面来骂他的不是。
云笙性子执拗,又不服输,不由拾起一块石板向他扔去,木子央侧身避过,云笙几乎咬碎了一口白牙,突然间,喉咙一紧,反被木子央掐着喉咙,抵在了树干上。
“求求你......别......别杀我......”他抠着木子央的手臂,费力吸着气,气若游丝,一张小脸早就憋的通红,他平日里在村子里强横惯了,哪里是江湖中人练家子的对手,木子央光凭一条手臂就能压制的他喘不过气来。
“真是无用。”木子央冷冷的看着他,今日云笙沉不住气主动招惹他,着实给了他一个好机会,平日里受够了他在院子里作威作福的骚气,扬着下巴颐指气使,生怕他人不知自己是院子里的主人,便故意用脚踢他柔软的腹部。
他被木子央踢翻在地,脑袋砸在地上,小腹隐隐作痛,绸缎衣裳也被石子割破了,他咬着嘴唇,剧痛迫使他清醒,瞪着狭长的凤目,惊惧的后缩着。
木子央用沾了泥的靴子抬起他的下颚,他连推开的勇气也没有,看着自己的目光仿佛在看个魔鬼,木子央无不讽刺的说道:“我是秦忧的救命恩人,又是锦衣卫千户,你不过是个别人送的玩物,我说你是贱货,那你就是个贱货。”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大门被人猛的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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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忧一早得了信,是花小敏托人捎给她的,信上说姬桓已罢朝了一月有余,只怕人已不在朝中,花小敏忧心姬桓是否去了她那处,让她小心行事,能避则避。
她匆匆赶去了施涟府上,盼着能多打听些消息,门口却已被重兵把守着,她不由停住了脚步,闪身躲在了一棵大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