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逸摘下眼镜,“你的好心真的很旺盛。”
“我的性欲一样旺盛。
“嗯……你软了。”利昂抬了抬下巴,看着他的阴茎,半软的歪着。
陈秋逸不再理他,脱下西装外套,弯腰把她抱进怀里,用西装外套把她包的严严实实的,按着她的头在胸前,慢慢站了起来。
利昂看着苏橙裸露在外的双腿,“干什么?”
陈秋逸微笑着,“你自便。”抱着苏橙就走了。
利昂耸了耸肩,在书房里打了一个电话。再出来时就听见压抑的呻吟声。
他站在楼梯上往下看。陈秋逸背对着他按着苏橙的后背正抽插着,‘啪啪’声直叫人脸红。
利昂非但没有脸红,反而很高兴地趴在护栏上观看了起来,“不是怕让我瞧见么。”他腹诽着。
陈秋逸没有脱衣服,白色的衬衫袖子卷起,西裤半解,露出半个屁股,紧绷着向前抽插。苏橙的后臀被高高抬起贴在他腹上,胸腹被他按着肩头紧紧贴在沙发上。她紧抓着抱枕,埋在抱枕里低吟着。
插了百十来下,陈秋逸忽然停了下来,抽出阴茎摘下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又从桌上捞起一只戴上。
利昂扶着脸,轻声道,“女人真麻烦。”
陈秋逸扶着阴茎插入湿软小穴,压在苏橙身上与她紧紧贴合。他回头眯着眼看了利昂一眼。
利昂点着头,“好的好的再见再见。”一边说着一边下了楼梯,“我大约不久之后也会去中国,到时再见吧。嗯……陈秋逸身下的那个。”
待利昂出了门,听到门合上的声音,苏橙这才放松起来,张口讨饶。
陈秋逸捏着她的下颌扭过她的头与她接吻,崩着大腿慢慢地在她小穴内抽插着。
落地窗外的夕阳正好,落在二人身上的阳光暖暖的。
满室旖旎。
陈秋逸是性虐待者。
他从高中时候就意识到了。他那时在英国读书,跟女朋友发生关系时,总是抑制不住想要用道具操弄她,用绳子绑缚她。女朋友被吓坏了,穿上衣服就跑了。
那是他最早被传是性虐待者,并且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因性虐者的身份受到排挤。
后来他就学会去酒吧里找同类,挑到合适的就带走。把想用在她身上的东西都试了个遍,手法也就愈加纯熟。纯属到有人特地在他常寻找猎物的地方等他。
再后来就是他成立工作室创立品牌之后,大批的女孩排着队等着爬上他的床。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性癖,他微笑着跟每个人说了我不会插入你,我会靠你们的疼痛得到快感。女孩们毫不畏惧。
既然受虐方觉得无所谓,陈秋逸也乐得享受。兴致来了的时候就叫进装满道具的房间,坐在沙发里享受由他人痛感给他带来的快感。
有一段时间他非常沉迷于鞭挞。马鞭抽在肉体上的声音,在皮肤上留下的红痕,还有女人颤抖着身体的呻吟声。都让他感到着迷。
他的很多手法早期时是靠视频得知学习的,后来就是有些同类告诉他的了。
陈秋逸手上很有轻重,身份地位也不低,对待女孩们又十分大方,所以在圈内,他是少有的抢手。
还有就是近些年,人们对有他这种性癖的人似乎更加包容些了。或者说是抱了更大好心。
有些女孩,甚至是家族地位颇高的女孩,因了对他的好,或许还因为他的美貌,络绎不绝地,或委婉或直爽地表达想做他的宠物。
这些事到陈秋逸回国之后就完全断了。女孩们默契地闭口不提,陈秋逸也不再联系她们任何一人。
只有一个,总是时不时跳出来讨人厌。
维维安。
她是在陈秋逸早些年高定秀上的模特。陈秋逸从来不会对猎物主动出手,他喜欢看着猎物走近自己,然后臣服。更何况维维安根本不是他的猎物。
她接近陈秋逸,表达了自己对他的仰慕,再三纠缠,陈秋逸终于点头。
但没过多久她就被丢弃了。陈秋逸对宠物的更新换代总是很快。这件事接近他的人都很清楚,但做不做得到甘心情愿地就这么被丢弃,可就不一定了。
维维安显然十分不忿。尽管陈秋逸丢弃她时给了她身为模特通往最大舞台的门票,但她仍是不忿。或者说是贪心。
她开始触碰陈秋逸的底线。频繁的给他打电话发短信,频繁的‘碰巧’见面,甚至开始打听现在在他身边的宠物。陈秋逸从未把她放进眼里,直到她找上苏橙。
苏橙什么都不知道。听了那个女人的话,再听了简森说的话,真的相信了。
陈秋逸一瞬间是害怕的。对,就是害怕。他害怕苏橙因为他的性癖离开他。
紧接着就是愤怒。他从未把苏橙当作宠物,她怎么敢把自己当作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