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上一凉,压在身上的男人离开了。看不见的佩儿,不知道男人究竟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多久。正想着,感觉眼前亮了许多,还未来得及思考,就感觉到乳尖一阵灼热的刺痛,忍不住“啊”地一声尖叫起来。
那是什么?好痛...
吴樾玩弄了佩儿许久的身体,见她情欲难耐一直用身体最诚实的举动求欢,一时间遗憾可惜身处古代,没有什么玩具可以玩玩。玩具?吴樾的目光移到了一边的烛台上,便伸手将烛台拿了过来,一手高举并倾斜烛台,任由烛台上的烛泪一滴滴落在佩儿挺立的乳尖上。
“啊...疼...不...不要...”
佩儿的尖叫让吴樾更加兴奋,烛台下移,烛泪滚过腹部,大腿,大腿内侧,所到之处都是佩儿的敏感之处。引得佩儿一阵阵尖叫:“别,别...放过我...疼啊...放过我...爷...求...求爷...”
“就只是疼吗?”邪恶的声音响起,佩儿双手被缚,双腿被狠狠压着,只能轻轻挣扎,苦苦哀求。
说着,烛台下移,一股蜡油滴滴答答浇在了下体凸起的阴核上,由于倒得太多,凝结了一大块蜡油。佩儿全身开始猛烈挣扎,尖叫起来:“啊...疼...啊...饶...饶了我...求...求你...”
“不舒服吗?”
“爷...放过我...啊...要死了...”佩儿嘴里喊着疼,可是疼过之后,下体深处的渴求仿佛变得更多。
白皙的胴体,红色的蜡油,扭动挣扎的身体,哭喊的求饶,都让吴樾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吴樾放下烛台,再也忍不住了,胀的发疼的分身狠狠地埋进温软湿润的甬道,一下到达最深处。一手猛地揭去乳尖早已冷却的蜡油,身下压着的人,又是一阵惊呼。
“啊...哈...啊...”佩儿被缚着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幔,双脚胡乱蹬着,已经说不清是疼还是爽了。
男人仿佛拥有摄魂术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拂过凝结的蜡油,拂过被咬过还隐隐作痛的肌肤,带着诱惑的意味,点燃她的每一寸肌肤,下身的冲击更是如同巨浪,一波波冲刷着她仅存的意识,早已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不要...顶了...要...要坏了...”
男人稍稍放慢了力度和速度,用圆润硕大的香蕈头在甬道内的敏感点轻轻碾动,突然的慢节奏又让刚刚飘忽在云端的佩儿仿佛又被人骤然拉了下来。
“嗯...不...用力...”用力顶,像刚刚那样。不,想要比刚刚更多....这样想着,佩儿早已缠上了吴樾的腰,扭动着雪臀,迎合着,索求着。
吴樾轻笑:“你还真难伺候。用力是吗?”
“是...用力..用力肏我....”
“如你所愿,我的小骚货。”佩儿的话语取悦了男人,男人再也不控制自己,疯狂撞击,猛烈索求。
沉浸在欲海中的佩儿已经不能思考了,只是无意识的喊叫,哭喊着求饶,或是浪叫着索求。
“啊...啊...顶到了...顶到了...”
“顶到你最痒最骚的那一点了?”
“嗯...还要,快点...快点...”
“不...啊...受不了了...饶了我...求...饶了我...”
“小东西...屁股摇的跟小母狗一样...真会扭...夹得爷真舒服...”
“啊...要死了...肏死我吧....啊...求求你...”
吴樾将佩儿抱起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姿势自然可以进的最深,只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
“啊...痛...太深了...不要...太大了....啊...”
“小东西,这会喊不要...一会又要求着爷肏你...爷不会放过你了...”说着又是狠狠几下,感觉自己已经快顶入子宫口了。便也不管她如何哭叫求饶,只越发狠狠的顶入那里。
吴樾伸手猛地揭掉佩儿阴核上早已凝结的蜡油,同时圆润硕大的香蕈头完全冲入子宫颈口,被子宫口的紧致压迫到达了顶点,一阵滚烫的精水冲击到柔嫩的子宫壁上,几重快感刺激地佩儿身体僵直后仰,腰线仿佛要折断般呈现一个夸张的弧度,甬道内抽搐不已,身体也是剧烈跳动,高喊着:“啊.........烫死我了......射死我了....我被爷射死了啊.....”随即全身一软,晕倒在吴樾怀里。
吴樾很久之后才从高潮中缓过,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晕过去的人,扯下了覆在她眼上的腰带,细细盯着那张脸良久,终是叹了一口气,将佩儿扔在床脚,自己瘫倒在枕上,心里脑海里都在叫嚣着得不到林芷的疯狂。
这个一模一样的女人,每次干起来生理上都仿佛很满足,可是发泄完了,心里却是空的发疼。这个原因让吴樾每次干她的时候,只想狠狠的发泄,施虐也好,怎么都好,好像要把自己得不到林芷的怨气,全都在这具一模一样的身体上找回来,而这具身体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当然是小穴的紧致触感)确实让他疯狂着迷。
自己大约是真的疯了,完全沉迷在这具身体里...对其他女人竟半点也提不起兴趣了...是因为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还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满足过的欲望在这个小女人身上找到了?
吴樾自己也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