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渊……我、我是不是……很厉害…」她的声音又娇又媚。
裴昱渊真是快被她逗笑了,身下动作不歇,他微喘,「才这麽几下你就累成这个样子,还厉害?嗯?」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麽,他坏笑,轻声说道,「不过,宝宝确实是厉害的……」说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後对着她体内的一处敏感点反复、重重地刺戳。
「呃…啊啊不……嗯啊……」又来了,那种濒临决堤的快感又来了,虽然有些细细的疼,但是令人失控又极致舒爽的感觉实在是让她疯狂。
可是,李星箩现在哪还有心思听他後面说了什麽?她只记住了他说自己不厉害,心里憋着一口气。
怎麽?我不厉害段雨琪厉害吗?存心想在心里跟段雨琪较个高下,让裴昱渊知道自己的「小器」,於是一咬牙,面上装着无辜被弄狠了的样子,心里暗自卯着劲儿收缩下腹,再收缩……她甚至都觉得自己练了什麽缩阴大法,连柱身里跳动的脉搏都能感受得到……
抓住他肌肉勃发的背,指甲不停地在他的背上划过,留下道道红痕,莹润可爱的小脚无意识地蹭着他腰侧的敏感点。
裴昱渊一声闷哼,身下突如其来的绞紧让他一时间头皮发麻,射意也猛地强烈了许多。汗水沾湿睫毛,他看着李星箩一脸清纯又迷失的性感模样,原本怀疑小姑娘故意使坏的想法也渐渐消失,他的小姑娘本就是个小妖精,「宝宝太紧了、水又多…」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很厉害……」
背上的刺痛、腰侧无意的刺激、女人的娇啼、身下越来越紧致湿热的甬道……里里外外无一不逼迫着裴昱渊,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丢掉了所谓的技巧,也越来越趋向於原始的活塞运动,大开大合,彷佛每一下深入,他都要把那两个肉袋也给塞进去一般。他的喘气声也一次比一次重,每入一下,难以抑制的呻吟就在李星箩耳畔响一下。
「呃啊……」
「呃啊!」
真是性感得要命。
此时小姑娘整个心魂都被粗重的声音和体内那个烫得她心旌摇曳的棍子给牵引控制着。奶白的身子像是在大海上随着风雨沈浮的小舟,难以控制,难以自持。身下的被单褶皱又黏腻,却无人关心。她的声音一次比一次软,一次比一次媚。男人粗重的低吟和女人辗转的吟哦,在这个满是情慾的房间里构成了最和谐的乐章。
李星箩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小肚子涨得很,蜜液随着裴昱渊的抽送四下飞溅。
「啊……不行了……我……我…啊嗯……呀……」这一次的高潮比前几次都要急切,她死死抱住裴昱渊的腰,细长的脖子猛地扬起,娇媚的呻吟变成长长的尖叫,而那明显能看到一根粗壮的肉棍凸起的小腹,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猛烈抽搐着,似打开了开关的子宫里,花液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包围了又硬又热的柱身……
花穴疯狂的绞动夹击,蜜液当头浇淋,灭顶的酥麻快感自尾椎骨倏尔升腾,裴昱渊不再忍耐,在连续狠狠撞击数十下之後,最後一下又狠又重直直插入那小小的花房,「啊…宝宝……」他一声低吼,终於松开了精关。
他向来量多,再加上小家伙生病,忍了这麽些天,浊白的精华自是浓烈的不像话,一直连续不断地向她的小子宫里喷射。小姑娘被烫的直哆嗦,又是一阵花蜜喷涌。
当精液悉数释放出来时,李星箩的小腹已经变得鼓囊囊的了。自身的花液本来就多,再加上裴昱渊的白浊,小小的肚子早已装不下,两人的爱液顺着花道,从穴口,缓缓溢了出来,而大多数,还被裴昱渊堵在里面。
李星箩在他身下大口大口的喘气,他则是爱怜地亲吻着她。
高潮後的余韵是极为舒爽的,两人此时都没有说话,但是却紧紧贴在一起。因想着小姑娘感冒才好,裴昱渊忍着再来一发的慾望,准备撤身,没想到身下的小人儿一把搂住他,猝不及防被她推倒在床上,两人的位置瞬间对调。
体内的那个大家伙随着两人的动作,蓦地滑了出来,黏腻的爱液滴滴嗒嗒地流到了他的小腹上,淌了一片,而失了花穴温暖的热铁,似是不满般,还弹跳了几下。
小女人嘤咛几声,媚眼如丝,「人家还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