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够了这个男人意有所指的模样,奋力挣了挣,面对着安宴还没站稳,阴茎就从身后,花穴被顶出淫靡的水声。
安宴望着你,怀着对安先生的某些不满,你眯着眼摸上了他的脸,纵使是在此时此景,他眼里犹带着痴迷,甚至不自觉地蹭了蹭你贴着他脸颊的掌心,苍白的脸多了红晕,软乎乎地烫着你的手,眼角带着一片水光,这让你多了几分歉疚,指尖仿佛被什么扎过,刺刺的微痛。
“嗯……”安先生没给你深想的时机,冲撞一刻也不停歇,蚀骨的麻痒深深浅浅,完全在身后男人的掌控之中。
太近了,你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失了力气,滑过空气,却被安宴抓住,迟疑着,拉住你的手抵在他淡粉色的唇边,手指末端感受到一点湿意。
他安静地坐在轮椅上,胯部隆起一团。可他只是轻柔地吻着你的指尖,脸上的酡红仿佛是喝醉了酒。
“走?”安先生语调不再平稳,动作带出甬道多余的黏腻,深深地撞进深处,刺激着你习惯了快感的经,要你不再,也不能压抑自己的声音。
“深…太深了……阿阿……”你仰头,穴肉里的淫液争先恐后,顺着男人的阴茎不断淌出,内壁痉挛,双腿几乎站不稳,犹自打着颤。“不……不要了…放……阿……”你绵软的乳肉被撞得上下晃动,安宴安静地注视了一会,咬住了你贴在他唇边的手指,齿列细细地研磨。
疼痛微不可觉。
分明是花穴中传来的欢愉更明显,可你从朦胧间看见安宴的舌,微红的柔软的一小段,绕着你的指尖舔舐,湿润了你的感官,被不断舔舐的那一小节手指。
背后贴着的是男人汗涔涔的肌肤,高热蒸发了你的理智,撞击精准地取悦着收缩的穴道,堆积着难言的快感。
你即将高潮,安先生熟悉你,他停了下来,手指绕着穴口打转,你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在等你求他。
换作往日你不介意和他的这点情趣,但安宴吸吮你手指,啧啧的水声提醒着你这里还有第三个人,他低眉,眼皮微阖,眉眼都是温度灼烧过的红,明晃晃的存在感。
身体内茫然的焦灼催促着你。
安宴松开了你的手指,指节已经被吮吸得发红,男孩的吐息混乱,他已经压抑太久。
他压着你的脖颈,薄红的唇咬住你的,生涩地探进你的口腔,干净的薄荷气息代替烟草的味道萦绕你的唇舌,他没碰你其他裸露的地方,认真的吮吻莽撞又专注,软软的舌搔过你的舌根,不得章法,欲火燎原。
“恩……”呻吟甜腻。
酥麻的亲吻仿若火上浇油,颤抖不能自已,被放置的快感像浪潮,层层翻涌。
说来可笑,安先生的性器埋在你体内,男人向来是耐心极佳的猎手,你却因为安宴一个青涩的吻迎来了高潮,穴道收缩,身后的男人低骂一声,被绞紧的阴茎跳动喷出白浊的液体。
淫液滴落,濡湿了安宴裤子的一角。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你,精致的脸红扑扑的,还在不住地喘息,仿佛你才是染指他的那一个人。
“老师……”父子俩在忽视对方的事情上倒是如出一辙。你下意识地露出一点笑,然后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安先生,抓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腿间黏糊糊的一片,你皱着眉抽出纸巾拭去。
一场家教做到最后脱了轨,怪你一开始没经得住诱惑。
还有这对父子。
你转过身。安宴盯着他的父亲,清亮的眸里染出些阴郁的浓黑,他总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你的视线,无措和心虚都翻出来展示给你,但你已经知道那不过是他惯常的小把戏。
“走了。”你语气淡淡,也不打算告诉他们你不会再来,薪资大方的雇主少不了一两个家教老师,今晚你打算把导师给的留学申请填了。
“周三见阿。”安先生叼着烟。
不会再见了,你在心里应着。
本该是不会再见的。
你看着讲台下的青年,脸上尚带着少年时期精致的轮廓,却已经催成了另一种风格的英俊。
没有轮椅,这是能走了?
念着知识点,你在心里悄悄揣测。
蛮好的,毕竟坐在轮椅上的他白璧微瑕,如今看来人生已是没有什么遗憾。
你根本没把七年前那段乱糟糟往事放在心里,时间总是冲淡一切,故人而已。因此在独居的公寓门口看见湿淋淋的安宴蜷缩在你门边,翻涌上来的皆是困惑。
你收起雨伞,慢慢地走近他。安宴摸着你的门板的五指下意识地蜷缩,被雨淋湿的脸让你感到陌生熟悉,那是他少年时常带的苍白脆弱。
“老师……我走不动了。”
你和他对视。
糟糕,七年过去,你已经分不清他是否在说谎卖乖。
他依旧盯着你,带着全然的信任。应该是寒冷,薄红的唇失去了血色,轻轻地瑟缩着,由一个已经变得高大的男孩做来,依旧惹人怜惜。
“老师,帮帮我。”
深吸一口气,你打开了公寓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