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拢了拢头发,依稀感受到脸颊上的热意,细微的恶意在你心里沉沉浮浮。平光眼镜如今便有些碍事了,你摘下它,温和地开口,“是安先生吗?现在在补习时间,还是不要浪费了,不是吗?”
安宴像是终于缓过来,磕磕碰碰地附和,“爸爸,我要上课了,你先出去……好吗?”
你为他语调最后的迟疑而在心里叹息。安先生松了松领带,意味不明地盯着你看了一会儿,你侧过脸,继续批改着试卷,一时之间房间中只剩下笔尖落在纸上的响动,许久,门终于关上了。
“老师…谢谢你。”安宴凑近了些,苍白的脸上晕出一小块红粉,你几乎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中药味。
你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距离,把试卷放在他面前,“看看错题,先看看能不能自己改。”
可少年人的眼里像盛了星光,自以为隐蔽地偷偷看你。你假装没看见,懊恼,色更冷淡了几分。
不过只是短短两个小时的家教而已。
总算是结束了。
你在洗手间洗着手,晃眼的灯光,不染尘埃的镜面该是有佣人小姐姐们的功劳,你冲镜子里的自己弯了弯唇,从包包里拿出唇膏细细地勾勒抿晕,粉嫩的唇逐渐被染成水红,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风情。
待会朋友就要来找你出去玩,素净成这样可不是你的风格。
“老师?”带着几分熟悉的男人嗓音。
你向洗手间门口看去,安先生偏着头看你,你盖好唇膏,摸不透他喊你的原因,这都什么年代了,被看见涂个口红又有什么怪的。
可男人却得寸进尺,迈进了洗手间,门被随手掩上,你听着“咔嗒”的关门声,越过安先生想拉开门走出去,却被他轻轻松松搂住了腰。
嗓音裹杂着滚烫的热气,贴在你的耳廓,你忍不住颤了颤,“老师……就穿成这样给我儿子上课?”男人的手抚上你的肩头,你这才发现过大的羊毛开衫往下滑了一小截,露出你纤薄的蝴蝶骨,蜿蜒往下的是半遮半掩的光裸后背。
你后背镂空的裙被开衫出卖得彻底。现在你倒是觉得宽敞的洗手间逼仄了起来。
安先生的手像是在把玩上好的美玉,贴着你的肩不放,掌心带着些许的茧,摩挲之间浸出些丝丝缕缕的痒意。
“还是说,这样比较方便?”
他笑了笑,黑沉沉的眼里带着些游戏人间的肆意,你看懂了,你放松了背脊,羊毛开衫逐渐被挑开,“那…是很方便的,不过安先生这样没关系吗?”
你假意地问了句,却不躲开男人愈发肆无忌惮的手。在哪里玩不都是玩?殊途同归罢了,何况安先生条件确实是很不错。男人并不作答,手从肩头游弋到后背,贴着你的腰线揉捏,贴着你耳廓的唇咬住了你的耳尖。
濡湿温热的舌,流连挑逗的唇,在你最敏感不过的地方舔弄。
“嗯……”你压抑地喘了声,近乎软倒在他怀里,被安先生半抱着放到洗手台上,开衫被随意塞进包里,你看见他胯部鼓出的一大块。
映灯太亮,在男人脸上打出分明的光影,轮廓深深,你想起安宴精致的眉眼,原来是随了安先生。
“好看吗?”安先生凑近你,舔了舔你的唇,水红的唇膏晕出唇线,化出几分淫靡。
“好看。”你搂住了他的脖颈,吻了上去。他由着你动作,看你软软的舌头分开他的唇,肆意妄为地攻占城池,舌尖轻飘飘地扫过他的上颚,极痒,挠人。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搭在洗手台的手握紧,按上了你的臀。
你再没有展示自己技巧的机会。他按紧了你,反守为攻,让你毫无招架之力,粗糙的舌勾着你的不放,银丝在你们的唇瓣间颤巍巍地粘连,水光代替唇膏染上了你的唇,莹莹闪烁。
安先生揉了揉他的杰作,你被吻得软乎乎的唇,“这样好看。”洗手台的石板都不能抵消你的热意,欲望的水光不止停留在唇间,你裙摆下的底裤涌动着湿淋淋的渴求。
你软着手去蹭他被禁锢的昂扬,却被安先生捉住手,他的坚硬隔着布料,贴近你的腿间,“小姑娘不要太着急。”
“小姑娘?”
你笑了,舔了舔唇,直视着男人,“安叔叔快点嘛~我的小穴…好痒哦……”突然的称呼让男人呼吸重了些,被淫液染得滑腻的阴核被男人重重地碾过,“嗯……”你招架不住这样的快意,呻吟绵软。
裙摆被推到丰满的乳肉上头,乳贴被轻而易举地撕下,赤裸的后背映在镜子里,突然的凉意让你殷红的乳头半硬着,男人低头将它含进唇里,双手从内裤的边缘探入揉捏着你的臀肉,胸前冰凉的空气和火热的喘息交织,快感层层叠叠,勾出你眼里的潋滟水光。
“阿…好痒……”这回你说的真心实意,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燥意,丰沛的淫液早已将你们相贴的胯部搅得乱糟糟一片。湿透的内裤透出似有若无地红粉色,安先生后退了一小步,一边摸上你软腻的穴口,一边拉开自己的裤链,勃起的性器青紫,铃口也是勾着水光。
谁又比谁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