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将她推回原位,嗓音比给你念故事时低哑了许多,“别做多余的事。”男人用的力气不小,将那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推得踉跄,你眼尖地看见她含住的是父亲身上的……阴茎,她在帮父亲口交。
意识到这个事实,你心里更难受了,“咕啾咕啾”的吞咽声不断,父亲缓和了脸色,透出几分舒适的感觉。
做这种事情,父亲会舒服吗?嫉妒像粘稠的黑蜜,涂满了你的心。你想不出这嫉妒的根源,只知道自己难受的要命,等你回过时父亲那头似乎已经结束了,赤裸的女人风情万种地走了出去,父亲并没有多看她,这个事实让你心头好过了些。
男人正在整理衣服,似乎是想出卧室,你再按捺不住,灰扑扑地从暗道里跑出来,炮弹一般冲进父亲的怀里。
“父亲!我要跟你一起睡。”无师自通般,你挂上了和往常一般无二的甜蜜笑容,父亲像是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巧,略微僵硬的身体软下来,轻轻地拥住你。
“怎么跑过来了?”
“下雨天,我好怕,父亲跟我睡好不好?”你轻轻晃着他的手,紧紧地贴着他,刚刚看到的场景让你失了平常心,只想跟父亲靠的越近越好。
“傻,你都14岁了,不能跟我一起睡了。”男人捏了捏她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却吐露出你不乐意听见的话语。你将脸埋在他的小腹上,企图掩盖自己发红的眼角,可你只有十四岁,再开口时带着鼻音的黏糊糊语气很快被父亲发觉。
“怎么哭了?”他轻轻叹息,手指抹掉你的泪珠,过分温柔地语气让你更加委屈,被暗道蹭出的灰尘在脸上被冲出一道道白痕,“你都不跟我睡!”你来来去去地重复这句话,心里又苦又涩。
“小花猫。”他妥协了,“那还不去洗个澡?”你被突然地惊喜砸晕了头脑,得寸进尺地提出更多更亲密的要求,“父亲帮我洗!”
对上你亮晶晶的双眼,男人仔细地端详着你,你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期待地继续看他。
“好吧。只此一次。”你心里欢呼,抓着他的手冲进浴室,眨眼间就把脏兮兮的白色睡裙扔在地上,你怕他反悔,脱得极快。
被养的如同牛乳般的肌肤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你得意洋洋地插着腰,觉得自己比起刚刚那个女人除了胸小了些,完胜。
所以父亲下次可以找我帮忙呀,你忍不住胡乱发散的想法,不就是口交吗?我也可以。
你在杂七杂八的书里学会了一些名词,却不知道它们真正的含义。
男人放好了浴缸的热水,把你放进了水中,稍烫的热水冲掉了你的寒意,他蹲在浴缸边,帮你打好沐浴露,被刮得一道一道的灰色污渍很快被洗的一干二净,父亲刻意避开了你的乳房和私处,你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因为水温懒洋洋地睡了过去。
少年时代真正结束是因为一场梦,一场旖旎的春梦,睡在父亲旁边却狂妄地以他为主角的春梦。
你梦见父亲帮你洗澡,修长的手指揉捏着你尚在发育中的乳肉,又痒又麻的陌生触感。
你梦见他的手指在你的尿尿的地方辗转,分开你的花唇,轻柔的按压,水波荡漾。
你梦见他的亲吻不再落在额角,而是落满了你的周身,薄薄的唇在你的身体上四处亲吻,最后他抬起你的下巴同你接吻,唇齿交缠,父亲冰凉好闻的气息萦绕在你鼻尖,你晕乎乎地拥着他的脖颈,发出小猫似的哼叫声。
你梦见他的阴茎,被他握在手中抚弄,你想过去像那个女人那样舔舐,却被父亲按在浴缸里不能动弹。
隔天清晨,梦醒时的你逃也似的飞奔出父亲的卧室。
父亲的手,父亲的唇,父亲的气息。
你贪婪的渴求着这一切,从那一天开始。
你不再靠近他,生怕他识破你的心思,你不敢凑近他,生怕你心头一热就拥吻他放肆。
父亲那么好,你却考虑着亵渎他的淫事,甚至想独占他。你已经从他那里得到那么多,却仍想要更多。
磨人的煎熬持续了四年,成年后你逃出了庄园,远远地躲着他,躲着你最渴望的人。
直到今天,直到他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