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犹豫了一下,才一字一字将上头的文字念出,「卫生安全宣导……」
「看来脑袋没有摔伤。回去之後,若是怕有脑震荡的可能,并且有发现有纸上这些症状,请尽快就医。」阿姨递给她一张纸,楚若愣愣的收了下来。
「等你的管家来找你,你就可以回去了。」保健室阿姨说完,就继续忙她的事,把楚若晾在一边。
保健室的门被粗鲁的推开,门「碰」一声撞在墙壁上,吓的保健阿姨都抖了一下。
白春高视阔步,不为她粗鲁的动作感到抱歉,反而气势汹汹的向楚若走来,一副要和楚若兴师问罪的模样。
保健室阿姨向白春丢去斥责的眼,「门不要开那麽大力,会坏掉的。」
白春拉开楚若的病床前方的椅子,毫不客气的坐下,一坐下来就鼓着腮帮子,怒目而视。
「怎麽了吗?」虽然楚若不想开口问的,但要是她不问白春可能会在这里坐很久。
白春黑白分明的大眼中,带着浓浓的怨怼,「太卑鄙了。」
「什麽?」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这叫人怎麽理解。
「明明吓到晕过去,还派别人上场,这根本是作弊!你还利用楚家的权势让学校承认这行为。」白春连珠炮的抱怨,忿恨不平。
面对白春的指控,楚若愕然,「你在说什麽?我没有派人替我上场。」
「别装了,楚若!你分明是故意晕倒,好让槐代你上场的吧!果然主人没能力,就让下面的人去承受一切呢!行为还真是卑鄙。」白春那酸溜溜的语气宛如吃了柠檬。
「槐为什麽替我上场?据我所知,晕倒不就是输了吗?槐也就归你所有了。」在楚若的记忆中,规则没有代替上场这事。
白春两眼一眯,充满了鄙视,「楚若,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个戏精!你现在是想装作无辜的人吗?还真是做作!」
不论白春怎麽说,楚若还是锲而不舍的追问,「我晕倒後,到底发生什麽事?」。
「还是想装不知情吗?好,就让我来告诉你。当你一晕倒後,槐派人送你到保健室。代替你跳上台,说要替你决斗,还毫不留情地打败了我,以污辱的语气说这辈子主人就只会有你一人。完全不顾我的面子,从没有人敢这样对我。」白春紧咬着唇,双手抓着裙摆,身体气到都在颤抖。
楚若不解,「为什麽不拒绝槐替我上场呢?你只要说不,赢家不就是你了。」
「不就是你让槐说出,他不想要一个比他弱的主人,他一说完台下欢声鼓舞的模样,叫人怎麽拒绝。」白春的眼像要冲过来撕了她,粉红色的尖锐指甲摩擦着,正准备着刮花她的脸,让楚若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