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嘲弄我吗?这不是对长辈的应有态度吧?」我知道被摆了一道十分不
满,文蔚教训我说:「谁叫世伯这样坏欺负小女孩,而且你现在不是长辈,是…」
「是什麽?」
「色狼…」文蔚挨在我怀里,羞涩涩的垂头道:「刚才世伯不是说要讨回面子
吗?不会…只是用手吧?」
我再猛吞一口唾液,谁都知道女人是一种千变万化的生物,但当一位外表清如
泉水的女孩娇滴滴地说出这种挑逗的话,哪个男人会抵抗得了?
「蔚蔚…」
文蔚事先声明道:「先讲清楚,我的上限是三次,不可以超过的!」
我吞了几口,口腔仍是湿过不停:「世伯这年纪,应该做不到三次…」
「我不会相信你的,世伯是个骗子,最爱骗小女孩。」说完此话,文蔚那柔若
无骨的轻盈娇躯慢慢地压在我身上,那吻过两遍的嘴,也令我不再有发言的权利…
梅开二度,我拥着怀里娇小的文蔚不舍得放开,射精过後的空虚使脑袋份外感
慨。这真是一个太好的女孩,这样好的一个女孩子是应该得到爱她的人去呵护,而
并非供人发泄的工具。
但我没资格说这种话,因为我亦是不配占有她的男人。
「蔚蔚…」
「什麽事?世伯…」文蔚侧过头来,我轻叹一声,问道:「你为什麽会?做援
交?」
女孩鼓起脸庞不满说:「还是问这个,世伯你今天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这个吗?
这种问题你叫人家怎答你?贪钱吗?爱玩吗?还是自甘堕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有没人强逼你,有什麽可以帮助你而已…」
我为自己解释,文蔚摇头道:「我不会答你的,莎士比亚说过:如果要别人诚信,
首先要自己诚信。世伯你用这种手段骗我,休想我告诉你什麽!」
床沿道:「不跟你说了,时间已经很晚,我们洗澡回家吧。」
「那好吧…」我自知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有无奈接受,文蔚脸颊泛红的
嚷着说:「警告你,洗澡时不能再坏。」
我低头望着软垂垂的阳具,着小女孩可以放心,马世伯的能力,从来不是这麽
强。
「喔,怎麽又硬了,世伯还说不会坏,怎麽又骗人?」
「蔚蔚你太可爱,乖乖的,再给世伯痛快一次。」
「哎,你这个骗子,噢,怎麽这样子,要在这里吗?噢!轻…轻点…呀呀…好
深…这样太深了…」
「蔚蔚…蔚蔚…呼呼…蔚蔚…」
文蔚两手按着浴室墙壁,被我抬起一只腿从侧身插入。到连最後一滴也全部奉
献,我是再没多求了。洗乾净身子回到房间,各自穿好衣服,文蔚来到我的面前难
为情问道:「世伯…你会给我钱吗?」
我愕一愕然,连忙从口袋拿出钱包:「对、对不起…是多少?」
「二千…」
我抽出两张钞票交到女孩手中,文蔚接过,不好意思道:「谢谢…世伯你别生
气,如果不拿你的钱,我会觉得很对不起雪怡和伯母。」
文蔚的意思是今天跟我做的事只是一场交易,她可以接受以援交女的身份跟我
做爱,但不想以同学身份跟好友的父亲上床。
「世伯明白的,不会生气…」
「还有,你要答应我今天的事是我俩的秘密,不要跟任何人说…」文蔚叮嘱我
道,听到那特别强调「任何人」的语音,我知道她是不会告诉我关於雪怡援交的任
何事。
「好的,我答应你…」
离开酒店,一老一嫩在街上保持距离地慢步走着。我心里有种鬼溷後的胆怯,
彷佛迎面而来的每个路人,也猜到这对年纪不相称的男女是刚刚做完那不道德的
交易。
,文蔚停下脚步。我显得不自在的
道:「那、那小心一点。」
正想说再见,女孩突然把头垂下,低声问我:「我以後无聊时,还可以跟叔叔
聊天吗?」
「可以…当然可以…」我对文蔚以叔叔称呼我愣住一下,这时候个子比我矮上
一截的她突然提起脚跟,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来不及反应,女孩已经转头登上那
的巴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