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快要五十的男人,多久没有如此畅快的自渎,满足,实在是满足。01bz.cc雪怡
的魅力,使我重拾年轻时的生气。这个是我的女儿吗?不,这简直是我的女。
『太舒服…太痛快…』我感觉达到最高亢奋後落下的疲惫,脑袋一瞬间有种缺
氧的空白,勉强把意识稳住,从梦幻般溷沌中重回残酷现实。然而男人在射精过後
的瞬间清醒,并没因为对手是女儿而有所改变。有过淋漓尽致的高潮,事後的空虚
感便更强烈。
『嗄…嗄…我又做了…把雪怡视为发泄工具…』
「啊…太爽了…会丢的…会丢出来的…伯伯…飞雪妹妹快要高潮了…」萤幕里
的雪怡仍在浪叫,没有看到这一边的她不知道我已经弃甲曳兵,还在给我那使人兴
奋的演出,同一样的怡人美景,心情已经大不相同。
『雪怡…』
事後忏悔,永远无补於事,相反只会显得虚伪。曾令自己血脉偾张的画面,如
今有种无法面对的悲凉,我在窥视女儿最私隐的一面,是每个女儿都不希望在父亲
面前展露的一面。
看着手上仍有余温的精液,我叹一口气。雪怡现在做的,是对一个客户作性服
务,纵然没有真正接触,但出卖肉体这事仍是没有改变。我安静地望着萤幕,雪怡
身体以仰卧椅子的姿势扣挖小屄,她的足踝搭在书桌上,让镜头可以纤毫毕现地收
录她的下体春光,那本来连配偶也不应看到的私人事,正以取悦顾客的形式上演。
潺滑黏稠的液体,把指头沾得闪耀起湿透的亮光,雪怡的声线变得蹦乱,看似
也到达某个欢愉境地:「呵…呵…受不了…要…出…出来了…喔!喔!」
浑身抽起,再彷似欲断难断的猛地搐动几下,雪怡发出舒畅叹息。我的心痛,
也随着女儿的顶峰而平伏下来。男人永远无法知道女人的高潮是真个销魂还是演戏
假装,但可以看到雪怡得到舒爽,已经十分足够。
完了…终於完了…
「嗄…嗄…太舒服…飞雪妹妹高潮了…」雪怡瘫软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休息,两
个娇嫩肉球随着激情过後的呼吸喘气高低起伏,一双乘在书桌上的小腿亦徐徐放回
地上。
我没有做声,让女儿好好休息,喘定气後,雪怡扬着仍在发亮的指头,向我炫
耀般说:「伯伯你看,流了这麽多耶。」
我哭笑不得,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看到女儿落泪,又有多少个想看到女儿流水?
「伯伯有没爽到呢?」然後雪怡问我,我输入回答:「我早射了」
「有那麽快?伯伯你不是很利害的吗,忽然变早泄了啦?」雪怡取笑我道,我
夸赞她说:「你太漂亮,伯伯控制不了」
「哈哈,老实的伯伯,不过好罗,射了出来便舒服,那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答应你的东西?」
雪怡摊着手掌说:「照片!伯伯刚才不是答应我,射了要发照片给我作证明的
吗?」
「我没骗你,真的射了」
「但那是约定,男人不可以食言!」
居然记得那麽清楚,我没奈何,只有做那最滑稽的事,拿着手机把擦掉精液的
纸巾摊开拍照给女儿作证明。照片以档桉方式经qq发送过去,女儿看了,笑得花
枝招展:「哈哈,伯伯射好多,这个年纪还射这麽多,啧啧,浪费子孙了啦~」
我又是无言,对着雪怡我总是下风,处处被这小妮子取笑调侃得没法应对。
「呼,好热呢。」雪怡摇着手作透气状,随着慾火燃烧,白晳无比的肌肤上早
已香汗淋漓,戴着口罩的鼻头和嘴里湿润一片,似是呼吸困难。女儿把身体攀前,
俏脸映在镜头,精灵的眼珠碌碌,撒娇问道:「伯伯,你爱飞雪妹妹吗?你会害我
吗?」
我毫无犹豫地输入:「当然不会」
雪怡羞涩涩的说:「这样戴着口罩很不舒服,我脱掉好吗?但你要答应人家一
定不准偷拍哦?」
这当然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雪怡现在面对的只是一个曾有一次交易的嫖客
,但这亦令我有一种被信任的喜悦,我喜出望地回答:「我发誓,如果偷拍你天打
雷劈,不得好死」
雪怡笑得可爱道:「那又不用这样严重,以後不得举起便可以了。」
说完此话,女儿便伸手往耳逐把环绕之上的带子拉开,露出那挺直的鼻梁和樱
红的小嘴:「当当~这是飞雪妹妹的真面目罗~」
这是我首次真正看到身为援交女的雪怡素颜,没有太阳镜,也不像在电影院的
灯光昏暗,是那张完全纯美,完全无垢的动人俏脸。
「伯伯,人家漂亮不?」因为戴了一阵口罩,雪怡的脸蛋两颊呈现着澹澹桃花
色的红晕,鼻翼上凝载着几点生亮的汗光,菱角分明的唇儿还轻喘着气,活像刚从
天上匆匆下凡的小天使,惹人怜爱,又使人心醉。
『好美…』我由心的赞叹,每天相对的一张脸,原来是可以如此惊艳。我看得
发愣,雪怡见我没有回应,嘟起小嘴道:「伯伯去哪里了?」
「我在」我急忙输入,雪怡不满地以手托着头说:「人家连脸都上镜了,伯伯
却还那麽秘,真的很不公平。」
「我有苦衷」
「反正我不理,这是最後一次,如果伯伯还不给我来点老实,便以後也不理你
!」
「我知道了」我见步行步的敷衍着,雪怡向我作个鬼脸,表情轻松,似是完成
了一次交易後的大功告成。
这个真是雪怡吗?这个真是我的女儿吗?从样貌声线身形,甚至背境座椅摆设
,都毫无疑问是我的女儿,但我仍是有种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相信面前的是雪怡。
女儿离开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并披上睡袍,再次回到镜头前时望一望书桌上的闹
钟问道:「六点了,伯伯下班没有?」
「下了」
「也是呢,在上班时间打手枪很差劲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後又好的问:
「伯伯是什麽工作的?」
如果说是公营机关的话,也许雪怡会联想起什麽,但我一直隐藏身份,也要找
个较好的藉口,我想一想回答:「我是政界的」
「呵呵,果然是公众人物,难怪害怕给我知道是谁,不过你放心,飞雪妹妹很
能守秘密的,就是伯伯是香港特首,我也不会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