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缘颤声喘着气骂他,声音像哭,“你…你笑话我…”
“我怎么舍得。”
“嗯….啊…”
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尖,舔弄濡咬,结实赤裸的臀沟时而耸动,手中笔长杆硬,如黄金扞拨,一番下来将她扫得溃不成军。
浑圆的乳房作眉鸟饱满的羽翅,乳尖一点叫他弄湿,浓墨点染上去,化成灵动的眼。
“我的画,妥善收好。”
他眼中被性欲烧灼得猩红,手中却连最后一笔也不散败,随着他有力的收锋,墨色如透过她皮肤的纹理入了肺腑,叫她有力难拔,心里生了根,着了床,再也弄不出来了。
这幅风雅淫画却越看越是相熟,可她已无暇去顾。
饥渴的穴腔热情地包裹着他的阳具,乳尖在情欲的催动下越发挺立了。
她双手摩挲他棱角分明的脸,主动与他接吻。程疆启身躯挺拔伟岸,腰力劲猛,撞得她哀哀吟叫,像是他画的眉鸟在此刻高声鸣啭。
她高亢的叫床激得程疆启眉峰青筋凸起。
“舒服吗…嗯?我干得你舒不舒服?”浸淫着瓢泼春潮的炙烫疯狂撞击深处敏感娇嫩的花心。
“现在谁在干你?谁在你的里面?嗯?告诉我…”
他弓着狼腰,巨大的性器狂猛地挺送,青筋盘错的凶兽暴躁悍猛,顿时全根没入,紫黑怒涨的两颗蛋急速撞上阴户啪啪作响,鼓胀的精液满满藏蓄,狰狞巨大得像随时爆裂。
他快到了,嗓子都有些变了音,咬着后牙命令她:“看着我,好好看着告诉我,是谁?”
娇媚紧窄的花径嫣红得能滴出血来,充血的每一处褶皱,每一寸勾绕都要命的敏感,高潮前巨大的空虚和悸动从五脏六腑的深处酝酿,卷席,爆发……
“嗯,嗯,啊…是你!程,程疆启!啊…”
她在他带起的波澜里哆哆嗦嗦丢了魂。
他咬着她的脖子闷吼,粗喘着说是她要了他的命。
那晚,他送她了一卷画轴。他在她眼前展开,如同过去的二十年在图穷匕见。
秀峦影幢,峰顶相扞,林色萧疏云烟相绕,这片苍润的山水工笔正是当年岳过鸿笔下的《岳望》。
是了,他在她身上作的画缘何熟悉,终于拨开了她脑中的云雾,电光般在她脑中炸响,岳缘极力敛住眼中错愕,捺着心问他:“听说有年头了,是复刻品吗?”
“真迹,”他无波的声音在阔大的书房中,像带来足够旷远的回音,他又道:“二十年。”
对啊,本就不是顶一流的画家,怎么还会买个复刻品,可她还是忍不住问。
在岳缘满是漫长阴晦的童年,这幅画代表她那点少到可怜的温馨回忆——六岁那年,岳过鸿还是她最好的父亲,他兴致勃勃带着女儿登峰作画,留下的正是这副《岳望》。
岳过鸿对女儿说过,这是他永远视若珍宝的画。
岳缘从没想到岳过鸿会卖掉这副画,更没想到程疆启会看上实在称不上业内名气顶级的岳过鸿。
他笑着问她:“不想问问为什么?”
岳缘目不转瞬地盯着他的脸。
“欠我一条命。”他的态温情而散漫,亦真亦假的狠。
这一番墨搅浑了前尘,如海底深处涌起波涛,惊动了缄默千万年的泥石,潜潮开始急暗地湍行,卷起一层又一层翻沉无依的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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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喜欢明确结局开上帝视角看文追剧,有人最害怕剧透喜欢多一点悬念,有时我也会矛盾,要不要谁在留言中问了的就提前透露,但也考虑有些小可爱却是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也不再回复这类问题或者猜想了。
可以说的是,刀刀不会随着评论更改结局走向的。本就是简单的文简单看看就好啦~比心